马车缓缓前行着,车里的百里东君正睡得香甜,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似乎正在做着美梦。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地方,叶鼎之静静地坐着,思绪却飘回到了他们的童年时光。
那时的他们天真无邪,一起玩耍、一起成长,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电影般在他脑海中不断放映。然而,现实的压力和责任让他感到沉重,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对未来的担忧。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打破了叶鼎之的沉思:“你是不是在想你与百里东君的事情呀?”叶鼎之一惊,猛地回头,发现李梵天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眼神冷漠地看着他。
“其实你不用太担心他,你不要忘了他的家里都是高手,他的爷爷、他的父母……”李梵天淡淡的说道。
叶鼎之心中一惊,他竟然没有察觉到李梵天的气息!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这个人比自己还要强大?他立刻警觉起来,沉声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请你离开这里。”
李梵天冷哼一声:“小子,不要太在意我,我若想杀你,只需要一个手指头就能把你给碾碎。”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一脸惊愕的叶鼎之独自陷入沉思。
温壶酒和百里东君已经来到了乾东城的边境里面,只见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林,时不时还有鸟儿飞过,发出清脆的叫声。此时,温壶酒缓缓地走进了马车里,轻轻地摇晃着百里东君的肩膀,温柔地说道:“东君啊,快醒醒,别睡啦!”
被唤醒的百里东君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然后看着温壶酒,疑惑地问道:“舅舅,我们现在在哪里呀?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温壶酒微微一笑,回答道:“这里当然是乾东城的地界啦。看,来接你的人都已经到了。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要最后问你一次,西楚剑歌到底是谁教给你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队人马来到了马车外边,马蹄声和脚步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紧张而又威严的气氛。马车里面的百里东君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心中不禁一紧,他连忙从车里跳下来,快步走到马车前。
他一眼就认出了为首的陈副将,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陈副将,你怎么来了?难道是我的爷爷派你来接我的吗?\& 他问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出乎他的意料。陈副将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冷地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士兵们行动起来。这些士兵迅速上前,将百里东君团团围住,并毫不客气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百里东君见状,心中一惊,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陈副将,愤怒地说道:“好啊,你个陈升!几个月不见,你的胆子居然这么大了,竟敢抓我!等我回去后,一定要告诉我爷爷,让他好好治你的罪!”
陈副将面无表情地看着百里东君,淡淡地回应道:“将百里小公子押入侯府。”说完,他便转身离去,留下一脸惊愕的百里东君。
紧接着,陈副将转头看向马车上坐着的温壶酒,恭敬地说道:“温先生,是留下来休息几日,还是直接回温家呢?”
温壶酒微微眯起双眼,沉思片刻后说道:“既然来都来了,那就留下来看看小百里的下场吧。”
而百里东君被送回了侯府之后,就开始大声呼喊:“爷爷!爷爷!你在哪儿啊?快来救救你孙子我呀!”喊完后,他转头看向正在喂他吃东西的仆人,急切地问道:“你知道我爷爷在哪里吗?”然而,那仆人却像是没听见似的,一句话也不说。
百里东君见状,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提高声音道:“怎么不说话?当哑巴啦?”接着,他又转头去问侯府里的那些士兵:“你们知道我爷爷在哪里吗?难道是我爹让你们把我抓回来的?”
紧接着,侯府外一位身穿铠甲后面披着黑色的披风的一位男子,气势汹汹地踏入了侯府。只见他手里提着一把锋利的剑,眼神坚定且威严,仿佛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而此时的百里东君听到动静后,急忙转身准备迎接来人,口中还喊着“爷爷”。然而,当他定睛一看时,却发现眼前站着的并非他所期待的爷爷,而是他的父亲——百里成风。
百里成风皱起眉头,不满地瞪着百里东君说道:“担当不起!”百里东君则面露厌烦之色,嘟囔道:“怎么是你呀?”百里成风气得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回击道:“我是谁?我是你爹!你这臭小子,居然问我怎么是我?”说完,他举起手中的剑,作势要打向百里东君。
百里东君见状,吓得连忙撒腿就跑,嘴里还不停地求饶。两人就这样在侯府里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追逐战,一个追,一个逃,好不热闹。他们的身影在侯府的庭院和走廊间穿梭,时不时传来阵阵吵闹声,整个侯府都被这对父子的打闹给弄得鸡飞狗跳。
“我告诉你,你爷爷去天启了,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别想回来!”百里成风得意地说道,“所以这段时间里,这镇西侯,我当家!”
“爷爷不在家,这镇西侯府就由本少爷当家!”百里东君猛地一跳,直接跳到了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百里成风,“哪里轮得到你?你脑子坏了吗?”
“你……”百里成风气得直跺脚。
“哼!”百里东君从桌子上跳下来,大摇大摆地往门外走去,“本少爷要出去玩了,你们谁也别跟着!”
“站住!”百里成风连忙追上去,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追逐打闹。
另一个房间里,一名女子语气略带埋怨地说道:“都是你们这些心大的人惯的!”
就在这时,一名男子温和地笑了笑,轻声道:“你看你现在越来越像富贵人家里的太太了,哪还有像以前那样的江湖做派啊。”这名男子便是温壶酒,而那名女子正是百里东君的母亲——温络玉。
温洛玉听到温壶酒的话后,微微皱眉反驳道:“兄长,你这话就不对了吧?我如今可不就是富贵人家里的太太嘛,难道还能是别的什么身份不成?你不是最看不惯那些所谓的富贵人家吗?今日怎么突然来我这里了呢?”
温壶酒听后,眼神轻轻扫过四周的仆人,然后微微一笑。温洛玉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即挥挥手,让所有的仆人都退下了。
温壶酒小心翼翼地将那不染尘递到温洛玉面前,让她仔细端详。温洛玉惊叹道:“兄长,这真是一把绝世好剑啊!我从小见过无数名剑,但都比不上你手中这把。”温壶酒连忙解释:“不不不,这把剑并非我所得,而是小百里得到的。”温洛玉微微一笑,打趣道:“兄长,别开玩笑了。我自己的儿子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吗?你们总这样宠着他可不行。
“快跟我说实话,他到底用的什么剑法?”温壶酒看着温洛玉,缓缓开口道:“西楚剑歌,问道于天。”温洛玉闻言,脸上露出狐疑之色,质疑道:“你这话听起来怎么像瞎编的呢?”然而,温壶酒却一直紧紧地盯着她,眼神坚定而认真。温洛玉心中不禁一沉,她意识到温壶酒并非开玩笑,而是真的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于是,她收起了之前的怀疑和轻视,开始重新审视起这个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