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李老眼里是这样子的人吗?”她反问李老。
李老明白了,不是她那就是晏柏川了,这家伙该不会因为自己脚出事了就想不开想当和尚了吧。
晏柏川被李老看得莫名其妙,说:“不好听吗?”
“好听。”
李老敢多说什么,尘字的确可以。一个名字一个称呼而已,不需要那么较真。
收回目光继续看着摇窝里的孩子,发现孩子醒了。不哭不闹,好像还挺乖。
李老没控制住,伸手去戳了戳小家伙的脸蛋。
一戳一个印。
啧,小家伙还挺娇嫩,怕把孩子戳哭了,李老赶紧收回手。
“等他会跑了就送我那边去。”
从小就让孩子接触,他还不信这个小家伙会不喜欢学。
秦倩倩没说话,她瞅着晏柏川,这种事情还是让‘一家之主’决定。
她无所谓,有人帮忙带孩子挺好。刚会跑的时候那可是拆家小能手,啥都好奇啥都要去摸去咬去拆,最是狗都嫌弃的年纪,送李老那边挺好。
晏柏川表示孩子主要不是他带,他也不能就这样做主了。
“你可以跟我家老头说说看。他要是同意,那孩子等会跑了就给您送过去。”
儿子嘛,就应该从会跑开始操练起来,要不然长大了没有担当,做不了谁的依靠。
说服晏司令,李老表示没什么压力,便点了一下头,等回头有机会了就跟晏司令说说。
午后,李老蹭了一顿饭就带着李聪走了。
李老一走,晏柏川就把她叫回他们的院子。
进了房间,晏柏川就盯着她,也不说话。
她被晏柏川盯得有点发毛,直接问:“你想说什么就说,别这样盯着我看,就像班主任盯着学生似的,瘆得慌。”
“你不心虚又怎会瘆得慌。”晏柏川轻笑。
“我心虚什么,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真的没有吗?”
“还真没有。”
她敢肯定,她就是没有做对不起晏柏川的事。
晏柏川看她坦坦荡荡的样子,眼睛珠子转了转,一看就知道在想怎么使坏。
晏柏川酝酿了一下,突然露出伤心欲绝的模样:“我觉得你没有真心爱我。”
什么鬼?
你只是脚暂时不能站起来,怎么就变成玉玉怪了。
“你别这样子,让我很不习惯,也感觉你好奇怪。”
晏柏川差点没绷住,但戏都开始演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当然是继续演下去了。
“你已经开始嫌弃我了,我唔唔唔……”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不等晏柏川说完她上前一把捂住晏柏川的嘴巴。
“你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别给我整这德行。”
晏柏川:“唔唔唔……”你倒是松手啊,不松手我怎么问?
意识到自己把人嘴巴捂住说不了话,秦倩倩立马松开手。
松开手的时候警告晏柏川:“不准刚才那样,要不然我扇你嘴巴子。”
她敢说出这样的话那肯定敢扇,晏柏川没敢试探她敢不敢扇,万一真给他扇了一巴掌,那晚饭可以不用出去了。
“那我问了,雪山上那些东西去了哪里?”
秦倩倩以为他会问水的问题,结果这个家伙不按套路出牌,居然问雪山上她收走的那些东西。
往后做生意,做大做强的时候肯定要有一个人跟她打配合。而这个人恐怕也只有晏柏川最合适了。
她斟酌了一下,决定把这个秘密告诉晏柏川,如果晏柏川起了异心,那她就把人囚禁在空间里‘玩弄’。
而最直接的方法,那就是把晏柏川带进空间里。
晏柏川也就眨了一下眼睛的功夫,他发现他身处的地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看着四周的山草树木,房子、湖,听着鸡鸭猪牛羊的声音,他恍惚得感觉自己在做梦。
猪牛羊是在去雪山的路上碰到有人卖她就找了借口溜过去买了。
秦倩倩没吱声,她就这么静静的等着晏柏川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晏柏川才接受。
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你不是秦家原本的秦倩倩,对吗?”
“……”
她是真服了晏柏川,这人怎么开口就是‘惊吓’,一点都不按套路来了。正常人不应该跟她问这个空间的事吗?结果这个人出口就说出她不是原来那个秦倩倩的事。
空间的事情都告诉他了,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在隐瞒她不是原来那个秦倩倩的事。
她点头:“嗯,原来的秦倩倩在凌晟落水差点死掉那天的前不久就去世了。她太过谨慎,不想给秦家添麻烦,不愿意给那些盯着她的人抓住把柄,活活把自己累死了。”
“她是个非常好的女孩。”
晏柏川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在秦家人没找来之前,他是没有感觉的,也没去好奇未婚妻。他一心只有部队,那时候他就想好了,对方要是找来了要履行婚约他会同意,这样也省了他找人处对象然后结婚。
但是见了眼前这个人后,在相处下他慢慢改变了想法。
所以,他爱的是眼前的这个人。
想到这里,他就想通了,心里也没有那什么复杂的情绪了。
“相信她会有个好的来生。”
“嗯,我也这样认为。”
毕竟她也算是好人有好报,上辈子她爱护孤儿院的孩子们,这辈子有两家人爱护她,她感觉挺幸福。
“你,能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情吗?”晏柏川迫切想要了解她,从雪山之行后他就感觉到她的不一样,有时候‘疯疯癫癫’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但正事上下手会很果断。
“能,你想听的话我就说给你听。”
“我想听。”晏柏川说。
看着迫切想知道的晏柏川,她搬了一把椅子过来,然后又用意念摘了一把沙糖桔往坐在轮椅上的晏柏川的腿上一放。
她拿了一个边剥橘子边说:“我那个世界应该算是我们现在这个世界的后世,虽然很多大人物不一样,但大历史背景走向相差不多……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十八岁那年院长妈妈去世了,我就接手了孤儿院……”
她把她的人生履历慢慢说给晏柏川听,看着晏柏川心疼她又因为听到那些人为难她的事情后生气的样子她想笑。
因为事情都过去,所以她说起这些的时候没觉得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