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绿帽子的因果轮回
作者:东方红阿   我陪美女去看海最新章节     
    在浏览古书籍时候经常时不时,冒出一则代代相传的谚语:“淫人妻女,吃谷还米。” 这谚语意味着若对他人的家庭不忠,勾搭别人家的妻子,自家也遭受了同样的报应,终将自食其果。

    郝仁飞,一个让人耳熟能详的名字,他就是当年那个霍霍了孙权女朋友爱妍的色鬼郝厂长。

    郝厂长身材矮小,体型圆润,留着一个地中海发型,油腻的脸上挂着一双小眼睛,笑起来时会眯成一条缝,让人感觉十分狡猾。

    他是个典型的抠门鬼,对自己的钱财十分在意,一分一毫都要算计清楚。他经常会在超市里和供应商讨价还价,为了几毛钱的差价能争得面红耳赤。他还会在员工的工资上动手脚,想方设法地扣掉他们的奖金和福利。

    郝厂长的圆滑也是出了名的,他总是能在各种场合中游刃有余。在和政府官员打交道时,他会阿谀奉承,想尽办法讨好他们,以获取更多的优惠政策和资源。在和客户谈判时,他会巧妙地运用各种手段,让对方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条件。

    当然,他最大的特点还是好色。他经常会在超市里调戏女员工,对漂亮的女顾客也会色迷迷地盯着看。他的好色行为让很多人都感到反感,但他却不以为意,依旧我行我素。

    尽管郝厂长有着这么多的缺点,但他却能在超市生意上做得风生水起。他的抠门和圆滑让他在商业竞争中占据了优势,他的好色虽然让人反感。郝仁飞虽然抠门,但是在玩花活上面确实出手大方,可以说一掷千金都不为过。有了生活的本钱,郝厂长还是老毛病不改,继续寻花问柳。

    薛大龙的妻子老婆经常到他超市买东西。郝厂长看到徐大龙老婆颇有几分姿色,于是每次来的时候,他都搭讪着徐大龙的老婆。一来二往,两个人好上了。

    薛大龙家在当地小镇五里地外的阳谷庙村,因一座破败的古庙而得名。这庙后住着一户人家,家中男主人名叫薛大龙,因瘸腿被村人亲切地戏称为“三脚猫”。薛大龙的妈妈是刘兵刘总亲姑姑,呼叫“三姑姑”。

    尽管薛大龙的行动受限,但他机智灵活,自学修理电视机和洗衣机的技艺。每天,他骑着一辆老旧的摩托,后面载着一箱各种工具和零部件,四处走动,谋生糊口。

    在薛大龙二十岁那年,他的父亲白老汉患病卧床,明知生命即将终结,却坚持不让儿子花费一分钱为他治病。白老汉在床上苦苦挣扎了数月后,最终辞别了瘸腿的儿子和失明的妻子。

    遵循薛老汉的意愿,家中的葬礼简单办理。一切的安排都围绕着一个目标:不浪费孩子娶亲的费用。

    通过媒人的撮合,薛大龙开始新的家庭生活。他的妻子容貌秀美,身材娇俏,如杨柳般的腰肢,朱唇微启,眼含深情,令人心驰神往。薛欣喜不已,初婚的日子里,甚至连修理电视机的心思都荡然无存。

    然而,当家中的粮仓见底时,薛大龙被迫再次跨上摩托,继续外出谋生。最初,他每天都 好晚才 回家,但随着业务范围的扩大,有时候他会连续两三天不归。夜幕降临时,他会在路边花几块钱找个大车店,匆匆忙忙地解决晚餐,穿衣而眠,应付过夜。

    而在家里,薛大龙的老母亲与娇嫩的妻子成了彼此的陪伴。妻子勤劳而贤淑,知晓婆婆视力已经丧失,主动承担起洗衣、做饭、劈柴和放羊的责任,毫不让婆婆劳累。

    随着时间推移,妻子怀孕了。

    面对即将当父亲的责任,薛大龙不敢再在外逗留。无论风雨如何,无论多晚,他都坚持回家。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度过。孩子降生了,家庭又增添了一个成员,使得内心的紧张感更加强烈。

    因此,他开始扩大自己的业务范围。两三天不回家已经成了家常,他的工作圈子也变得更加广阔。

    或许是因为长时间独自守护家庭让妻子感到寂寞,她的心情开始变得不安。之前不怎么喜欢化妆的她,开始注意打扮自己;不太喜欢参加集市的她,逐渐地变得经常光顾,而且每次都在集市散场后才回家。

    薛老太察觉到了媳妇的异样,趁着她不在身边,悄悄地向儿子提起这个问题。

    薛大龙这个人比较潇洒,没太当回事,仍然两三天不回家。

    薛老太虽然眼力已经不如从前,但心思敏锐,时刻留意着媳妇的一举一动。

    有一天,她在梦中隐约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哼唧声,于是悄悄地走到窗户下偷听。当她听清楚里面的声音后,她整个人都因为羞愧而涨红了脸。

    作为经历过的人,她深知媳妇在做什么!

    她清了清嗓子,假装咳嗽一声,透过窗户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梅儿,刚才我听见有耗子在那里乱叫,你得留心点,别让它们咬着了。”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好一会儿,媳妇才慌乱地回答:“知道了,明天我去镇上买些耗子药回来。”

    薛老太回到自己的房间,虽然没能入睡,但静静地听着隔壁房间的一举一动。

    又是一阵意乱情迷的哼唧声,然后是堂屋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是一两声狗吠,然后院子里就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薛老太欲哭无泪,她转过身子,拿起桌子上老头子的遗像,默默地摩挲了一遍又一遍。

    后来,薛老太又将此事向儿子诉说。

    儿子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准是你搞错了,我可不信梅儿会做出这样的事,别乱说话。”

    老娘一个人说,薛大龙可以不信。

    但是,这件事渐渐地在村里传开了。

    有一天,薛大龙和一个好朋友喝酒,酒至半酣,两人都变得面红耳赤。

    那朋友一把搂住薛大龙的肩膀:“虎子,我可不是乱说的,你得小心嫂子啊!”

    薛大龙沉默不语,将酒瓶剩下的最后两口白酒一饮而尽,踉跄着回到家。

    回到家后,他看到媳妇正在给孩子添衣裳,薛大龙含混地说了一句“在忙着呢”,然后就倒头入睡了。

    几天后,薛大龙再次骑上摩托车出门了。当初他承诺当天不会回来,但在夜幕降临时,他却突然杀回家,将那个深夜造访的汉子堵在了门口。

    然而,他并没有张扬,只是用拐杖狠狠地砸了两下大门,眼睁睁地看着那汉子衣衫不整地逃离了现场。

    他分辨得很清楚,那人是小街上“万家惠”超市老板郝仁飞,记忆中他曾为郝仁飞家修理过电视机。

    薛大龙的妻子面带愧疚坐在床上,一言不发。薛大龙没有多言,从供桌下摸出一瓶灰尘覆盖的白酒,自斟自酌地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直到孩子因憋尿而醒来,迷迷糊糊地走出房间,两人才不约而同地开口:“怎么了,儿子?”

    此后,余老大再没来过,薛老太在儿子不在家的夜里也再没听到那诱人的嘤嘤声。

    两家各自有各自的隐情。现在我们来谈谈余老大那边的经历。

    郝仁飞家中虽有媳妇,却算不上美貌,黄脸龅牙,个头矮小,整天愁眉苦脸,一副艰难度日的表情。

    这位媳妇为郝仁飞生下了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在郝家为两个儿子盖起了房子,为这个家付出了心血。女儿已经嫁了人,大儿子帮忙郝仁飞打理超市生意,小儿子喜欢外面精彩世界,正常不着家,只有到重大节日节点在家人电话反复催促下,才磨磨唧唧回来一趟,没有呆上几日,还没有等小媳妇积蓄的一腔欲望发泄够,就又飞飞走了。

    郝仁飞老婆虽然清楚郝仁飞身上的风流债,但也不止一次地劝说:“都快当爷爷的人了,该老实点了。”

    郝仁飞听后不但脸色比驴还难看,眼睛怒瞪,一吹胡子,径自离开。

    也许是因果报应,郝仁飞在外面纵情玩乐,家里也陷入城门失守,红杏出墙的危机。

    小儿媳妇何琴嫁到郝家后就没宁日过。一开始她埋怨小儿子娘家的彩礼太少,后来又逼迫小儿子在城里购房。

    小儿子去南方打拼奋斗,留下媳妇仇道平独自守着空旷的家。

    小儿媳妇何琴平时喜欢打扮,常常在城里的购物街上逛来逛去。后来,她不知怎么就跟酒吧里一位英俊的服务生吉米小帅哥擦出了火花。

    两人眉来眼去,关系愈发亲密。有一天,郝仁飞夫妇进城给小儿媳妇送年货,却意外地发现了她与那位年轻人的暧昧关系。

    郝仁飞看到这一幕,勃然大怒,额头青筋暴起,恨不得打断年轻人的腿。然而,年轻人身手敏捷,一晃身就逃脱了。临走时,他还不忘侮辱地摸了一把裆部,差点让郝仁飞气晕过去!

    在那个晚上郝仁飞心急如焚地给在南方打工的儿子打了个电话,披露了一桩让他怒不可遏的事情,怂恿儿子毫不犹豫地与婚姻决裂。儿子含糊其辞,一直拒绝答应。

    郝仁飞一怒之下,宣布与年幼的儿子断绝了一切关系,更是不留情地表示,即便自己百年之后辞世,也不允许儿子为他哀悼戴孝。

    关于小儿媳妇何琴是否与那位在酒吧认识的年轻人保持联系,郝仁飞并没有确切的消息,而且他也不再关心这些琐事。

    这一场风波在社区里传开,邻里们议论纷纷,普遍认为“恶有恶报”不是没有道理,郝仁飞似乎是在自食其果。

    然而,郝厂长更大的危机在向他逼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郝仁飞勾引薛大龙老婆上床的事情村里镇外,传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这个艳史被薛大龙表哥刘兵刘总耳闻了。刘总从小是三姑姑疼着长大的,跟三姑姑家很亲。现在表弟薛大龙被郝仁飞戴了这样一个晦气的帽子,刘总想抱打不平,他开始酝酿“拔刀相助”的复仇计划。等待郝仁飞的危机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