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公主见状,眼眸里满是宠溺,仿若春日暖阳倾洒在娇艳花朵上,那光芒暖彻心扉,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小明达的小脑袋瓜子,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柳梢,笑语盈盈道:“好的,明达真棒。”
声音里满是赞许,如同奏响的美妙乐章,让小明达愈发雀跃。
“嘻嘻,嗯呐嗯呐。”
小明达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嘴角咧到耳根,露出还未长齐的乳牙,恰似春日绽放的雏菊,烂漫又可爱,接着仰起小脑袋看向刘浪,脆声催促:“小囊君,窝萌走鸭。”
刘浪瞧着她这憨态可掬模样,笑意从眼底漫至嘴角,恰似湖面泛起的粼粼波光,点了点头,目光随之移向豫章公主。
豫章公主心领神会,当即冲着外面扬声呼喊,那喊声清脆响亮,穿透力十足,仿若洪钟鸣响。
不多时,一阵密集且整齐的脚步声轰然响起,恰似夏日暴雨倾盆砸落在石板路上,气势磅礴。
紧接着,一百多名禁卫鱼贯而入,他们身姿挺拔如松,身着锃亮铠甲,反射着寒光,犹如暗夜星辰闪耀,个个神情肃穆庄重,步伐整齐划一,恰似训练有素的仪仗队。
只因卧房空间有限,部分人挤不进来,便从卧房沿着廊道,如蜿蜒长龙般排到大厅堂,场面蔚为壮观,又透着森严秩序,让屋内气氛瞬间凝重几分,众人皆知,此番搬运之事,关乎重大,不容有失。
“刘浪,你先带人过去。”
豫章公主朱唇轻抿,目光坚定地看向刘浪,那眼神犹如将领下达军令,满是信任与期许,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恰似寒夜明灯,给人鼓舞与安心之感。
刘浪嗯了一声,简短有力,仿若落锤定音,重重点头后,转身面向禁卫们。
他神色沉稳,犹如巍峨高山,镇定自若地指挥起来,让那些禁卫军们手搭肩膀依次相连,带头的那位身形魁梧、目光坚毅的禁卫,大步上前,稳稳搭着刘浪肩膀,随后众人仿若一串紧密相连的铁链,一步步朝着超时空衣柜迈进。
他们身影依次没入衣柜,消失于那神秘柜门之后,相较上次的懵懂与惶恐,此次他们神色间满是跃跃欲试的兴奋,恰似即将探秘宝藏洞府的冒险者,眼中闪烁着新奇与期待之光,怀揣着对未知蓝星的憧憬,踏入那奇幻之旅。
在那超时空衣柜的两端,时光仿若被拉成了一条紧绷的弦,禁卫军们于其上往复穿梭,忙碌不迭。
整整两个小时,恰似一场无声却激烈的鏖战,五十万个香皂与五万瓶沐浴露,在他们肩头、手中完成了一场跨越时空的“迁徙”,从蓝星那满是现代工业气息的仓储之地,稳稳落定在了大唐的土地上,被一一安置在大厅堂外面的院子里。
此时的月光洒下,映照着那一百多位禁卫军笔挺站立的身姿,他们如同一排排久经风雨却依旧坚韧的白杨,队列整齐得仿若用标尺丈量过,透着严明的纪律与训练有素的素养。
虽说历经长时间高强度劳作,面庞上已悄然爬上了疲惫之色,额头的汗珠滚落,沿着脸颊的轮廓蜿蜒,浸湿了领口衣衫,那腰背也似背负着无形重担,微微下弯,可眼眸之中,光彩熠熠,神情依旧生龙活虎,恰似荒野中休憩片刻便能再度奔跃捕猎的猎豹,满是昂扬斗志与蓬勃朝气。
刘浪立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底不禁泛起层层涟漪,那是对他们由衷的钦佩与赞叹。
他深知,皇城任职守卫的这份殊荣背后,是千锤百炼铸就的不凡实力,绝非寻常军旅之人可比肩。
这些禁卫军,平日在皇城根下站岗值守,历经严苛操练,面对宫廷繁杂局势,早已磨砺出钢铁般意志、磐石般定力,此番搬运重物,尽显耐力与坚韧,恰似久经淬炼的神兵利刃,关键时刻锋芒毕露、锐不可当。
“不愧是能在皇城当中任职守卫的军人呐。”刘浪喃喃自语,声音轻得仿若被微风卷走,可那字句里的肯定与欣赏,却如沉甸甸的秤砣,落于心底。
刘浪本就是个重情重义、周全细致之人,此番搬运圆满收官,酬劳一事早早便在心中盘算妥当。
香皂,每人十个,那圆润精巧的模样,在日光下泛着温润光泽,每一块都凝萃着蓝星的工艺与匠心,馥郁香气隐匿其中,恰似沉睡的精灵,只待开启使用,便能释放神奇魔力。
沐浴露则是每人一瓶,剔透瓶身装着的,是清洁与滋润的奇妙配方,能于沐浴间带来别样舒爽体验。
当这酬劳公布,禁卫军们先是一愣,随即心底涌起汩汩暖流,恰似冰封湖面被春日暖阳悄然化开,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在这之前,他们恪守职责,秉持着“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的质朴信念,豫章公主一声令下,哪怕前方荆棘满布、艰难险阻,也会毫不犹豫冲锋在前。
搬运之事,本就是职责所系,为皇家效力,纵是辛苦,亦无言可诉。
可刘浪这份意外之礼,如同暗夜中璀璨星辰,带着别样惊喜与关怀降临,珍贵且暖心。
“刘先生当真仁义,咱不过是做了该做的,竟得这般好物。”一位禁卫悄声与同伴低语,言语间满是动容,双手小心翼翼捧着香皂,仿若捧着稀世珍宝,那珍视模样,恰似孩童得了心仪糖果,满心欢喜又不舍轻慢。
豫章公主这边,更是尽显皇家大方风范。
这些禁卫军们现在不止要过去超时空搬东西,将这些东西从蓝星搬过来后,他们还得帮豫章公主将这些东西搬出来卖了。
所以豫章公主赏赐他们的,则是不菲的银两。
再这样诸多好处面前,现在就算你赶这些禁卫军们离开,他们恐怕都不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