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就是叛徒,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楚先生对你那么好,不仅留了你一条狗命,还给了你跑路费,可你是怎么对他的?”
“关键时刻背刺他,污蔑他,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雨林越说越气,胸脯上下起伏,洪荒之力随时都有可能倾泻而出。
“今天纵使你说破大天,那也得死,受死吧!”
关键时刻,楚风一指点出,成功将匕首震飞。
雨林不可置信的看了过来。
“楚先生,你…”
楚风先是压了压手,而后看向了倒地的猎豹。
“你来想必是有话说吧?说吧,我听着。”
猎豹冲着楚风直直跪了下去。
“楚先生,是我背叛了你,我该死,哪怕你要我的命,我也绝不皱一皱眉头。”
“但在死之前,请允许我把话说完。”
“我是在撤离时被他们拿下的,如果我不那么说,我的家人肯定没命,我实在是没办法啊!”
雨林越听越气,上去又是一脚。
“你没办法?你没办法就能污蔑楚先生了!”
“少在这里拿你家人当挡箭牌,谁还没家人了,这不是你背叛的理由!”
猎豹咬了咬牙,快速从怀中摸出了匕首,对准了胸口。
“楚先生,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愿以死谢罪!”
楚风轻轻挥手,一股气浪瞬间将匕首震的掉落在地。
“行了,起来吧,你这性命还是自己留着吧,我没兴趣。”
“可是…”
“别可是了,你得活着,不为别人也得为你自己的家人。”
随后他凑到了身前,小声说道。
“你回去后记得…”
听到最后,猎豹呆呆的抬起头,眼中尽是不解。
“楚先生,你的意思是铁水生会乱来?”
“不至于吧,会长大人都已经回归了,他就算有天大的胆子,那也不敢胡作非为啊。”
楚风淡淡开口。
“没什么不敢的,走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无法回头了,唯有殊死一搏。”
“你记得我的话就是,去吧。”
“是。”
猎豹走后,雨林还是骂骂咧咧的。
“楚先生,要我说你这人就是太好心了,这种家伙要是落到我手里,我保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楚风笑着挥挥手。
“消消气,本就不是什么大事,留他一命也无妨。”
“行了,咱们也该回去了,看看公司善后工作做的如何了。”
两人回去后,善后工作已经快要接近尾声。
不得不说,徐悦然的雷厉风行可不是吹出来的。
她已经重新选好了公司选址,并且已经派人拿了下来,今天就准备搬。
不仅如此,就连公司开业仪式也定在了明天。
“不是吧,这么快?”
楚风有些诧异。
按理来说,经过这么大的事儿,最起码得缓一段时间才是。
可看看现在,哪有缓的意思?
“你明天就要开业,那药物怎么来?”
“总不能药物没准备好就开业吧,你这又不是皮包公司。”
徐悦然扬起了天鹅颈。
“孤陋寡闻了吧,我已经给江城那边打去了电话,徐氏集团今天晚上就会把药品送过来,不会耽误明天的开业。”
“我跟你说,现在的徐氏集团可今非昔比,昨天销毁的那些药物,用不了几天工厂就能生产出来。”
“再加上公司还有储存药品,所以耽搁不了正事儿。”
楚风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不错不错,还得是你。”
徐悦然嘟了嘟嘴。
“虽然药物和公司选址问题解决了,但开业那天怎么办?”
“我估计京都的这些医药公司没一个会来,到时候现场还不知得多冷清。”
冷清对应的就是被看笑话,这是不争的事实。
虽然她惋惜,但也没办法,公司终究是要开业的。
楚风拍了拍胸脯。
“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了,明天不会冷清的。”
徐悦然挑了挑悄眉。
“哦?是吗?”
“那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就瞧好吧。”
京都第一医院。
安俊成满身疼痛地躺在病床上,嘴里止不住的叫喊着。
“还有没有止痛药?再给我来两瓶,快疼死小爷了!”
一旁的医生对此只能表示爱莫能助。
“安少爷,再忍忍吧,你这都是硬伤,只能忍着。”
“止痛药已经加到了最大限度,不能再加了。”
安俊成怒吼一声。
“我说你们一天到晚都是干什么吃的?连这点伤都治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医生无奈开口。
“想治好也要有时间的,总不能刚一下药,立马就好吧。”
如果不是医院主要靠安氏集团提供药品,他们才懒得搭理这位活爹呢。
突然,一名医生想到了什么。
“那种药也有,安少爷可以一试。”
安俊成眼神瞬间亮了。
“快说快说,什么药?”
“极品金疮丹。”
“听说此物对治疗外伤有奇效,像你这样的伤势,最多不过半个时辰,必能痊愈!”
“只不过咱们京都暂时还没卖的,但明日徐氏集团的开业典礼上会有,安少爷可以差人去买点。”
听到徐氏集团四个字,安俊成的大脸瞬间垮了下来。
他就说这药品的名字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敢情是楚风研制的!
丫的,也不看看自己这身伤是谁打的,那药是自己能买的吗?
一旦买了,非得被自己父亲打断腿不可!
他刚要发怒,病房门被推开,安有为坐在轮椅上被推了进来。
仔细看,他身上又多了不少无名的脚印,脸也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姿态着实有些惨。
“爸!你这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快说呀爸,不管是谁,我一定让那狗东西后悔从娘胎里生出来!”
安俊成恨的咬牙切齿,准备在自己父亲面前好好表现一波。
可下一刻,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到了脸上。
“啪!”
安俊成傻乎乎的瞪着眼,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怎么都要挨揍啊?难不成自己连呼吸都是错的?
“爸…”
“别叫我爸!老子正烦着呢!”
他猛地瞪向了对面的医生。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给老子治伤!”
医生也惹不下这大佬,只能拿来酒精纱布替他消毒。
包扎结束后,安有为气愤地啐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