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望舒命都快给了他
作者:虾仁猛眨眼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最新章节     
    夏天道路疏通,随着信使恢复,望舒得知自个婆婆被牵制在前线做了人质。

    秦修远来信说让他们都到洛阳去。她决定带着一对儿女北上。

    爹娘诸多担忧。

    “秦修远肯定有把握才会让军眷跟我同去。洛阳如今安稳,你俩安心吧!”

    “娃娃还小,受不了这长途奔波!”季母急上火,舟车劳顿,她的外孙可要吃苦头。

    “娘亲,没事,两岁多了。娃娃不跟着自个爹娘,定会没人上心管教无法无天了!”

    她拼了命生下来的,可不是生了就了了,孩子要和父亲紧紧绑在一块,融在相互的日常里。

    最终母子三人带着一万军队北上,两个小家伙兴奋得哇哇叫,老大扒着窗帘目不转睛,拉着妹妹指东指西,一路婴儿婴语,望舒躺平还不忘睁着一只眼盯着两娃,北方卧虎藏龙,未知危险太高,不知何日才能睡个安稳觉。

    沿途的城镇重兵列队,为免夜长梦多,途径襄阳过城不入,刚进南阳地界,就碰上带兵来接人的李富贵,五短身材一身盔甲,走路踏地有声。

    “夫人,将军让我来接您。”

    兵将相汇,队伍继续壮大,浩浩荡荡赶往洛阳城。对于不是本人来接,望舒无可无不可,秦修远麾下能将年轻,可还压不住场子,他赶过来得两日路途,这种关键时刻不急在一时。

    小青掀开绣花的青色车帘,先有两颗一大一小的脑袋钻出来,虎头虎脑的蓝眼哥哥身边挨着精致女娃娃,同样一双浅蓝色眸子,亮晶晶看过来。

    花衣裳的兄妹俩被同样花衣裳的蝴蝶袖拂回去马车,露出一张莹润婉约的江南女子小脸来,虽麻花辫素面朝天,红红粉粉的蝴蝶衣裳却显出人的好气色来。

    “好。”

    夫人的衣裳永远和令人不敢直视的曲线一样夺目。

    郑大和李富贵一见人露面,立马不敢直视第二眼,低下头去,心中敬意更是按捺不住,行军打仗的衣食父母,堪比再生爹娘!当即双双下跪行重礼,“夫人!”后面哗啦啦跪下一大片。

    这般煞有介事,被唬了一大跳。望舒退回去马车,隐去身形,“不必多礼。”

    秦老二攀着亲娘,老大不甘人后,也伸手紧紧抱住亲娘的腰身,中气十足,“娘!谁啊!”

    “都是厉害叔叔。”温温柔柔的娘亲回答。

    车外一大群厉害叔叔的心都酥了,腰板挺得板直,把马车护得密不透风,时不时收获一声或中气十足或奶声娇气的“厉害叔叔!”,心里美滋滋!

    进洛阳城时正是公鸡打鸣,日初出卯时。半路上连夜赶路,车架一路畅通无阻,在摇摇晃晃的朦胧睡意里,温凉的空气里,闭着眼的望舒缩缩脖,下意识往身侧拉了拉小被子,给一对酣睡的儿女拉高被子至脖颈处。

    小青掀了帘子,掩饰不住的雀跃声,“夫人,将军来了。”

    如平地惊雷,望舒猛地睁眼,撑着上半身随着掀起的帘子往外看,晨雾中犹如天神降临,慢慢清晰,一身盔甲的神将握着身侧的佩刀,龙行虎步三步两步瞬移,眨眼间就上了马车,虽看不清头盔里的人,那种被一路盯着的强烈注视让她心如擂鼓,浑身起沸。

    “舒舒。”

    望舒顿时觉得旅途劳累,肩上重担不堪重负,柔弱得连下车都需人来扶。

    马车是直接从正门驶进院子里,望舒撑着人的手人想要下车,被人轻轻巧巧一托臀部便落地,踩在了洛阳府衙的土地上,跺跺脚找回熟悉的迈步,亦步亦趋跟着抱着被子里熟睡儿女的男人进了正房。

    主母归位,所有人皆有眼色,自觉离正房远远的!

    卧室很大,侧间梳妆台旁有一蓝床帐一粉床帐两张小床,小床帐一放下,男子搂着人大步迈进卧室便开始卸甲,头盔,肩甲,胸甲,轻轻放下……颀长挺拔的白面将军露出真容来。

    男人总是急迫总是很快上手,特别是遇到一个两情相愿不扭捏的女人。

    …………望舒命都快给了他!!

    花开富贵一次又一次,秦修远尽兴,终于不着急忙慌饿狼进食,同时照顾起胸前备受冷落的一对儿来,“舒舒,舒舒……”

    一对小儿醒过来,发现环境陌生,呜呜叫娘,偷鸡摸狗的两人等着侍女哄着一对儿女出门……

    外间的声音远去,男人把挠痒痒的小妇人拉起来,望舒哪里还有魂,梗着脖子,叫唤零落不成声,激出来的眼泪沿着脸流出来,咸湿一片。

    许久,男人叫了水。望舒蔫巴巴泡着澡,抱着一套胡服长裙的男人进来,顺便给大量失水失声的小妇人又喂了水,望舒觉得自己脏得不成样子,长途跋涉极为不便,肯定有些味道,男人荤素不忌,忒不讲究。

    “脏得很……”望舒润润喉,嘶哑说了句,要人给自己搓澡。

    随意披着外衣的男人笑了笑,脱衣跨进浴桶来,男人眼里母猪赛貂蝉,眼里看啥都歪心思,别说标标致致的小妇人,剥了壳那般活色生香了。“哪里脏?舒舒白白嫩嫩。”

    还白白嫩嫩,说到白,谁比得过他。嫩,自己更不靠边,扒着人,“娘亲说我虚岁三十了。老了。”

    这虚到没边了。男人嘻嘻笑,给人搓脚窝,“是我三十,舒舒才二十出头。”

    “才出头?这个头出得太多了。”岁月催人老,不知不觉被送到这里十三年,玩男人玩出人命来,但儿女还小呢,离长大有得熬,疲疲说了句:“好累啊!”

    男人却误以为是另一种意思,车马劳顿,还拉着她酱样酿样,有些心虚。快快伺候人搓澡沐发,叫人送了吃食进来,抱着人你一口我一口颇为亲密用了迟来的朝饭。

    “你补个觉。”秦修远把剩下的面条三两下扫光,抱着人重新进了房,又是一套崭新的百年好合被褥,颜色鲜得很。

    一想起两个人刚刚两人毫无保留在另一套红被里儿童不宜,望舒尴尬得脚趾头无处安放,“你买的被子?”

    谁家好男人成婚十年了还喜欢买和新婚夜一样的红被子啊!

    “嗯。新置了两套。”秦修远不觉有异,陪人躺下大长腿稳稳困住人,热量源源不断传过去,“舒舒,最近暂时别出门。”

    出门?望舒白眼他,故意得吧!哪回两人久别重逢,她不是被拖着连本带利还债,“欠打吧你!”说这话!

    若是一日她倒下,底下那些人能将她淫乱的八卦说个三天三夜。

    “咳咳!”刚见面就遭白眼,秦修远心头一晃,抱着人摇摇卖乖,“舒舒体贴。”

    “你陪陪娃娃。我睡会。”望舒身心疲惫,伸伸手臂,无力说更多,闭上了眼。

    “我陪你睡会。”男人小心把人的黑发拨至脑后,环着人闭目养神。

    他也几天没好好合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