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小,放下这一米宽的窗和那小小的木桌就没有什么空间了,但他们还是别出心裁的在窗户木棍上栓了个铁链,果不其然,他们把夏言推过去,用铁链拴在了她右腿的脚腕。
那大哥估计觉着还不够,叫两个小弟在墙上订了一个手锁,将夏言的手腕锁在那,夏言坐在地上,右手手腕被定锁在墙上,右脚被铁链和窗户锁在一起。
那大哥看夏言这副模样才稍稍放心,这样她绝对跑不掉了,就算是一个两百斤的壮汉也难以挣脱这两层的锁。
夏言看着手腕那结实的铁锁,笑着说道:“可惜了 ,又让您破费了,还特意给我买把锁。你们心里也清楚,进了这个村没有人能跑掉,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夏言也看过有关拐卖妇女的电影视频文章,被拐卖的妇女下场极其悲惨,越了解越明白,这种情况靠耍泼打滚怕逃不出去,但她没想到他们警惕性如此高。
他们的雇主应该有了解她,知道她的身手,所以防了又防。
“对呀,大哥,以前卖的人你可从来没管过,这个女人我看有些傻,不吵不闹的,乖乖听话,再说她这细胳膊细腿的,没必要吧。”
夏言听声音是那个开车的司机。
“二哥,收钱办事,大哥这么做是有道理的 。”
有了花八千万要他们办这个事,把她卖了,卖的越远越好,永远回不来,八千万够买几条人命了,那雇主甚至不敢直接杀她,他这心里越想越发毛,这女人一直不慌不忙不骄不躁的,叫她站就站,叫她坐就坐,连神情都看不出有丝毫的反抗或者恐惧,真是太邪乎了。
大哥警惕盯着夏言,对那家人说道:“关她几天,先别动她,钥匙给你们收好,千万别解锁。”
那老太太有些着急说道:“这,这锁着,他们怎么洞房?”
“不差这一天两天的,人都是你们的,着什么急呀。”那三弟见大哥神色不太好,便抢着说道。
也是,八千万,这辈他们都赚不到这么多钱,却有人买她自由,还是小心些。
老二也提醒道:“这几天都不准碰她,给她搞点水喝,再搞点吃的。”
夏言有些懵了,这些人怎么回事,突然做好人呀,这么好的话,就干脆放她走算了。
老太太不开心了道:“我们这么多钱买她不是伺候她的,是要他伺候我儿子的。”
那大哥也话不多的递了一千块道:“别把她搞死了。至少三天,不要碰她,这把锁千万不要开。”
说完三人就走了,夏言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又是放松,又更恐惧,那三人是坏人,但这村对她而言算不上人间。
那家人都出去送客了,夏言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门开了,是那个四五十岁光棍,很瘦很黑,胡子拉碴,一看就是那种不善言辞的,家里确实穷,应该没钱给他娶媳妇才光棍到这年纪。
那人用一个破旧的碗端了碗水给她,夏言很平静的接了过来,这里的人连花两千块买个媳妇都讨价还价的,也没钱买什么迷药催情药之类的,他们也不需要花这个钱,人都拴这了。
他很满意以这样的价格买到听话的年轻漂亮女人,村子里好多人都想来看看他们家买的新媳妇,这女人可是村子最漂亮的一个,而且最乖巧,一声不吭,不像别人买的媳妇哭着闹着吵着要回家,非得打上几顿才听话,这样漂亮的脸蛋他还舍不得打呢。
那男人一直在打量她,夏言面容平静,眼睛低垂看着地面,乖巧的像个洋娃娃,过了一会,老太太拿了两个馒头过来,夏言也很乖的接起就吃,吃完又一声不吭的坐在那。
他们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卖家小题大做了,这个女人看起来只是有些傻,还不至于要这么拴着她吧。
天快黑了时候,那男人又端了水和馒头过来,他盯着夏言吃完,红蜡烛也点上了。
看得出来他等不及了,这男子是想今天晚上就把她办了,夏言听见门口有声音,是他爸妈守在门口。
夏言心生恐惧,却不动声色,脑海想着各种对策,如果两个锁都开了她可以想办法试着跑出去,但外面天太黑了,连月光都没有,这么盲目跑肯定得出事的,十有八九会被抓回来了,先熬过今天晚上。
那人慢慢靠前,想亲她的脸,夏言微微躲开,他要上手摸胸,夏言忍住恶心,轻轻推开,笑着说:“洞房花烛夜,至少把这只手解开吧?不然我躺都躺不下。”
夏言笑脸如嫣,那人有些犹豫,但还是没顶住夏言眼神的撩拨,跑出门外,在老头老太太那要了钥匙,他们明显为要不要开锁吵了一下,但那男子赢了。
夏言知道他们肯定更为警备了。
那人解开手上的锁将夏言扑倒在地,动手动脚的要亲她,夏言眼疾手快直接将他从后背敲晕,那人就这么躺在她身上,夏言是一刻都忍不了将他推得远远的,起身把一身的鸡皮疙瘩抖掉,顺便活动下筋骨,夏言看着这窗,靠蛮力是打不开的。
夏言在那男人身上找脚链的钥匙,全身翻遍了都没有,他们还不蠢,留了后手。
“里面怎么没动静呀。\&
\&不会出事了吧,娃呀,没事吧!”
夏言听到这,哭喊起来:“不要!放开我!求你!不要!”
夏言喊的很大声,还摔了碗,那外面老头老太太好像很满意,没有要强行进来的意思。
夏言继续哭哭啼啼,一边走到床边把那床单撕成布条,将地上那人手脚捆住。
她相信会有人来救她的,只是迟早的问题,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时间拖得越长越好,今天晚上算是安全了。
第二天早上,外面有脚步声,里面的男人忙喊道不要他们进来,他们小两口还要多睡一会。
虽然口音很重,不过这男人应该是乖乖听她的话。
可不得听话么,夏言把他的左手锁在了那墙上的锁,全身还裹得像麻花一样不能动弹,夏言则是拿着碗片笑着在他的脖子划来划去,血丝都出来了。
男人惊恐万分,只能乖乖听话,不出声,也不让别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