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班儿,何雨柱从戒指里拿出来一些瓜果菜蔬,拎着找到大妞,两人一路向着大领导家的小楼而去。
都是一些没有属性的东西,在书剑世界里遍地都是,玩家们都懒得去采集。
大部分还是何雨柱利用最后的二十来分钟,跟小姚一起弄来的。
他跟那些玩家们不一样,被玩家们视如草芥的这些东西,在何雨柱眼里可都是好玩意儿。
经历了自然灾害的年代,到现在物质都不怎么丰富,何雨柱在书剑世界里见到一颗野果子都觉得是好的。
大领导居住的小楼距离轧钢厂可不近,以前坐着小汽车都得走二十多分钟。
两人溜溜达达的来到这里,天都快要黑了。
何雨柱觉得自己是不是该 买一辆自行车了,以后无论是跟大妞一起上下班,还是去别的地方,都能方便一些。
大领导小楼门口两个卫士的声音拉回了何雨柱的思绪。
“来人止步!”
何雨柱瞅着这两个荷枪实弹的卫士,下一刻脸上就挂了笑容。
“是您二位?我是轧钢厂的厨子,听说大领导身体不舒服,特意来看看他。我们见过的。”
两名卫士仔细一瞧,认出了何雨柱。
现下小红兵组织刚刚成立,大领导也只是被去了职,还没有遭到软禁和监视。
这两名卫兵都是他自己的人。
“是何师傅啊,您也得接受检查,我去通报一声才能进去。”
“应当的。”
何雨柱便将自己拎着的东西递给两位卫士检查,然后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得到准许入内的示意。
大领导夫人早在门口等着他们了,见到何雨柱,笑吟吟的就走了过来。
“傻柱,是你啊!好久都没看到你了,怎么想着这会儿过来了?”
何雨柱笑道:“听说大领导身体不舒服,我来看看他。”
大领导夫人道:“难为你还想着,他下来后,都没人过来了。他呀,就是被那起子小人给气的,过些天就好了。”
“这位是?”
何雨柱道:“这是我对象,苏瑶。也是轧钢厂的大厨,我带她来看看您二位,给你们做顿饭。还没吃呢吧?”
大领导夫人瞅着嫣然巧笑的大妞,很是欣喜。
左瞧右看的,把大方豪爽的大妞都整的有些不自在了。
“刚给他做了碗片儿汤,正在气头儿上,也没吃。”
“女大厨可不多见,这姑娘真俊,柱子,你得好好对待人家啊!”
听到何雨柱说大妞是他对象,大领导夫人对他的称呼都变了。
“那是当然。您啊,想跟大领导等一会儿,我俩借厨房一用,很快就好。”
大领导夫人点头:“好,好!他早就想你做的菜了,只是现在也不方便再找你过来。”
“一会儿咱们饭桌上再好好聊。”
说着话,何雨柱和大妞跟着她来到了厨房。
将准备好的菜拿出来,大妞做了两个,何雨柱做了两个,又做了个鸡蛋汤。
两人加上大领导夫人,将做好的菜端到了客厅里。
自始至终,大妞都没有说一句话。
大领导见到何雨柱也很高兴,非要拉着他和大妞两人坐下一起吃饭。
何雨柱推辞不过,又给大领导介绍了一遍大妞。
大领导指着大妞,道:“这姑娘我认识,她父亲是丰泽园的大厨吧?我早些年去丰泽园吃饭时,这姑娘还给我们上过菜呢。没想到,你也是大厨啊。”
大妞这才笑着点了点头,说出了来这里的第一句话:“您真是好记性。”
盛情难却,何雨柱和大妞跟大领导两口子吃了饭,又聊了会儿天。
大领导让何雨柱告诉杨厂长,不要多想,左右不过是一场运动,早晚都会过去的。
要相信国家和组织。
临走,大领导夫人又塞给大妞两张票,道:“这姑娘我一见就喜欢,没什么见面礼送你,这个你拿着,不要嫌弃。”
大妞让了让,怕把小身板儿的大领导夫人一巴掌推倒,也就不得已收下了。
走出来一看,是两张印着永久自行车具体型号的自行车票,上面还盖着红章。
大领导这是送了两人一人一个购买自行车的资格。
何雨柱道:“每次来都送这儿送那儿的,倒是我占了大领导便宜的时候居多。”
上次给了个留声机,这次又两辆自行车的购买资格。
整的何雨柱都不好意思再来了。
大妞眨了眨眼,给了何雨柱一张,道:“我再稍微用点力,她就倒下了。既然人家非要给,撕巴起来也不好看,以后再来给他们做点喜欢吃的就行了。”
礼尚往来嘛。
何雨柱道:“把那张也给我吧,我明天就去买了回来,给你一辆。”
大妞笑了笑,道:“我有钱。”
何雨柱有些惊讶:“你不刚参加工作么,还没开过工资呢。”
大妞道:“没开过工资,我也有钱啊。”
听大妞这么说,何雨柱也就没再坚持。
两个人还没结婚,大妞是不愿意多花何雨柱一分钱的。
再说,她自己确实也有小金库,从小到大还攒了不少。
这也是她的底气所在。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何雨柱一路把她送回了苏家。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了。
一进前院儿,他就看到了搬着个小马扎似乎在等着他回来的阎埠贵。
“柱子,柱子!你可算回来了!”
何雨柱很是懵逼,这老家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忘了自己上次差点揍了他么?
“怎么了您这是?大晚上的不睡觉,专门等着我回来?”
阎埠贵叹了口气,道:“有事儿找你呢,你得帮帮我!”
能让阎埠贵拉下脸来,扛着被何雨柱揍的风险说出这句话,何雨柱也感觉挺好奇的。
“你们家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说好了,借钱没有啊!”
阎埠贵道:“谁跟你借钱了!我家那个老大两口子这不是搬中院儿去了嘛,这到了那边才几天呐,就要闹着跟我分家。”
“家里那几个也不消停,人心浮动的。我想着现在咱们院儿里能主事儿的也就你和许大茂了,能不能帮我说说?让我家老大熄了这个心思。”
原来是阎解成两口子要闹分家啊,阎埠贵抠门儿惯了,要分家就得分给阎解成钱,他不愿意拿钱。
易中海去了塞罕坝,这会儿不知道挖坑还是浇水呢。
刘海中更完犊子,天天扫厕所回来屁都不放一个。
他能想到的也就现在混得风生水起的许大茂跟何雨柱了。
一天天的,净烂糟的事儿,阎埠贵感觉自己都心力交瘁的。
何雨柱摆了摆手,道:“这事儿我说的上什么话啊,您是他们亲爹他都不听,他凭什么听我的?”
“您还是去找街道办给说吧!”
没搭理身后跳脚的阎埠贵,何雨柱背着手,老神在在的回到了中院儿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