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嘴凶心软糙汉vs尤物小知青(13)
作者:秦小酌   快穿:绝嗣大佬日日都想和她贴贴最新章节     
    就在沈书意眼疾手快抹掉往下滑的药油时,室内气氛陡然变得微妙起来。

    她仿佛还听到陆槐急.喘了一声,浑身紧绷得就像是要上战场。

    沈书意轻咳,“你在山上被野猪撞了?”

    “嗯。”陆槐悄悄握了握拳。

    他不知此时要说些什么,一直没反应的那个地方竟然因为她碰触到胸膛就起来了,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晕死过去...

    沈书意动作轻柔,神色专注地帮他疗伤。

    假装没瞧见男人的注视,也没理会被褥之下的小陆槐。

    看来...还是能用的。

    沈书意羞得耳根发烫,她收起药油洗了手,低头轻声说了一句就走。

    “我...我去给你拿干净的衣服。”

    陆槐仰面躺着,一条手臂搭在脸上遮住眼睛,耳根发红。

    在听到沈书意拿衣服放在他枕头时,他仍闭着眼,“沈知青...你去休息吧,今天多谢你。”

    沈书意看他没法动弹的模样,“要不我给你穿好衣服吧,你还得吃饭呢。”

    陆槐心头一震,连忙撑起身来,“不,不用,我自己可以。”

    沈书意拿着衣服的动作一顿,看向他,“你是不是介意我脱了你的衣服?”

    “不是。”眼看着她又红了的眼眶,陆槐辩解的话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不是,我应该感激你,是你帮我疗伤。”

    沈书意不确定,但还是把衣服递给他,“你真的不会觉得我在耍流氓?”

    陆槐脸上发热,耍流氓的是他。

    但他一眼都不敢再看沈书意,别开视线“嗯”了一声,然后忍着剧烈的疼痛麻利把上衣穿好。

    没听到她离开的动静,陆槐轻咳一声,“麻烦你帮我取饭过来。”

    沈书意转身去取,不想把他逼太紧。

    陆槐在她转身离开的那一瞬,心头不由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身躯也松懈下来。

    掀开被子,看到精神的那一处,他满脸羞窘狠狠地抓了一把,疼痛袭来变得呆头呆脑,这才把裤子穿上。

    沈书意把温热的饭菜端到房间,“陆槐,你自己能吃吗?”

    “可以。”陆槐语气虚弱,低着头拿起筷子,还是不敢看沈书意,“你快回去睡吧。”

    沈书意看着努力扒饭转移注意力的某个男人,她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用一种羞答答的语气开口。

    “陆槐...你的衣服沾了血,手和腿都是伤,我去帮你把衣服洗掉...免得被英子和奶奶瞧见了担心。”

    “咳咳!!!”陆槐差点被噎死。

    “不,不用!”他想说把那衣服丢掉,可丢一件少一件...烂了缝缝补补还能穿...

    “我明天自己洗。”

    沈书意偷笑,语气里带上几分委屈,“你我同住一个屋檐下,理当相互扶持,你还要跟我这般客气,如果是这样那我以后有什么事都不敢找你帮忙了。”

    陆槐说不过她,身上又确实没有力气只能由她去了。

    ……

    沈书意把受伤的野猪包扎包扎伤口就弄到后院关着,等陆槐醒来再处理,幸好这里离其他人家远,不然被听见了猪叫保准一帮人跑过来看热闹。

    接下来的几天,陆槐受伤没法去上工就在家里养伤。

    他闲着在家也没法劈柴挑水,只好把家里零零散散的家务活都干了,饭也是他做的,看到沈书意高高兴兴地吃着他做的饭菜陆槐脸上闪过复杂的情绪。

    那天晚上之后,他刻意不去想自己与沈知青的事,不去想沈知青看了他的身体,不去想沈知青为什么对他那么好...却倍感煎熬。

    沈书意从地里干活回来,看到陆槐正坐在院子里敲敲打打在做着一个大浴桶,浴桶已然成型,只需打磨晾晒之后就能使用了。

    晶莹的汗珠从男人脸颊滑下,沈书意的心不由地发热。

    即便他不是攻略对象,对于这样一个闷声为你干事的帅气男人她也会心动。

    陆槐用毛巾擦了把汗,视线追随了一会那抹身影,这才继续投入做浴桶当中。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这段时间的确是悄悄长了不少肉。

    沈书意放下农具朝他走去,“陆槐,你怎么不多休息休息,小心牵动伤口。”

    想起陆槐腹部阻塞的淤血,她的心口闷闷的。

    陆槐抬头看她一眼又低下头忙活,“不碍事,不疼了。”

    他的声音很轻,低着头没法瞧见他深邃的眸子,只瞧见英俊深邃的侧脸轮廓以及高挺的鼻骨。

    “晚上擦了身,我帮你再上一次药吧。”沈书意在水井边洗手。

    陆槐眼里闪过一抹惊慌,“不用,我自己可以上药了。”

    沈书意擦干手,走到他跟前的小木凳坐下,抬头看他的眼,认真问,“陆槐,你是不是怕我瞧了你的身就要逼你负责啊?”

    她记得这个年代女子落水要是被男人救起,无论有没有瞧见身子都得负责。

    那换个性别,她瞧了陆槐的身子是不是也要对陆槐负责?

    陆槐闻言一惊,“我没这样想,你只是情急之下帮了我的忙,我只会感激你。”

    正因为感激她,绝不会拖她下水。

    她是前途光明的知识青年,将来会走向更广阔的天地,不该困在这个小小村庄,更不该嫁到他们这个成分不好的家庭。

    要她负责就是害了她!

    沈书意没多说,只等晚上点着一眼煤油灯到陆槐门前敲门。

    “陆槐,是我。”

    陆槐忍着疼痛还没睡,澡也没法洗,只能打水过来坐在床边擦身子。

    听到沈书意的声音,他宛如惊弓之鸟差点儿把洗脸盆打翻在地。

    他稳了稳声音,“我睡了,有事明天说。”

    沈书意继续敲门,“我来给你上药,别吵到奶奶和英子了。”

    陆槐捏了下眉心,沉默地起身打开门。

    屋内光线昏暗,沈书意拿着煤油灯进去放好,瞧见陆槐正襟危坐着,她忍不住轻笑出声。

    “都给你上过药了,再上一次有什么区别吗?你躺好了。”

    陆槐淡淡开口,“腿和手的药换了就行,药油我自己抹。”

    沈书意手脚麻利地换了药包扎好,“你怎么自己来?浪费药油不要钱吗?”

    她若无其事地补了句,“你躺下掀起上衣就行了,又不用你脱衣服怕什么。”

    陆槐躺下,单手搭在眼睛上遮住了视线,“麻烦了。”

    沈书意掀起他的上衣,上下打量他腹部的淤痕,倒下药油的那一瞬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药油的浓烈气味。

    想起陆槐一味地避嫌拒绝她,沈书意这回下手揉按时不觉重了些。

    男人忍不住当即“嘶”地叫了几下。

    瞧着他蹙着眉,疼得直抽气的模样,沈书意眼里笑意渐浓。

    “别乱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