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天圣宗大弟子x钓系美人合欢宗大师姐】
【对抗路小情侣】
天圣宗大师兄的剑丢了!
“听说了吗?大师兄的剑丢了!”
“什么?凌霄不是大师兄的本命灵剑吗?怎么会丢?”
“定是有人偷盗!”
“何方宵小!?竟敢偷到大师兄头上!”
“彻查!一定要彻查!”
...
庄嘉茵刚结束一场露水情缘,身心舒畅回到合欢宗,就看到自家大师姐躺在一柄佩剑上百无聊赖地看话本。
“师姐,你最近睡到剑宗的人啦?”
庄嘉茵双眼亮晶晶,围着浮在半空中的剑打转,一边欣赏一边啧啧称奇。
佩剑只有剑宗的人才会有。师姐不愧是大师姐,一出手就是大目标。
剑宗那群人可是把剑当成老婆看待的人,居然能将自己的佩剑送给大师姐。
庄嘉茵抱拳在胸口:“师姐,你真厉害。”
京玉从话本中偏过头看向庄嘉茵,和煦的日光照在她的脸上,容光焕发在她脸上有了具象化的一幕。
她懒洋洋道:“剑宗的人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不解风情的男人我可看不上。”
这柄剑不知道是哪来的。
前些时日她下山前往凡尘时,就莫名其妙被这柄剑给缠上了,甩都不甩不掉,一路跟着她回了合欢宗。
看这剑通体颜色如霜华,剑身冒着微弱的蓝色寒光,剑柄上刻有古朴的花纹,剑身一面刻着日月光辉,一面刻有山川河流。
一看就是一把上品宝剑!
就是这把宝剑怪怪的,没有剑鞘,但有剑灵,听得懂京玉说话,脸皮还很厚。
自从黏上京玉之后,时时刻刻都黏着她,吃饭睡觉修炼都要跟在她身边。
虽不知道剑的主人是谁,而且这么多天过去也不见主人找过来。
近日炎夏酷暑,跟在身边还有降温的功效,姑且留着当移动冰块。
...
梁贺屿循着和本命灵剑的羁绊感应找到时,便看到平时让人碰都不给碰的凌霄居然托着一名女子浮在半空中。
女子身着清透纱衣,正趴在剑身上悠闲打盹。
烈日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繁茂绿叶,形成一束束细小的光柱落在她身上,光影斑驳而绚烂。
修仙习剑之人能目视千里,即便是隔着十丈远,梁贺屿也能清晰地看到女子周身萦绕着细小的浮尘碎光。
流光的纱衣聊胜于无,玲珑躯体若隐若现。
梁贺屿的表情瞬间冰冷,目光仿佛凝结出实体冰凌,刺向那个不知好歹的盗贼。
“凌霄。”
“过来。”
许是受到主人的召唤,凌霄剑左右晃动了一下,将剑身上的人给晃醒了。
是谁扰人清梦?
京玉被晃醒了,翻了个面,坐了起来,纱裙滑落露出半个香肩。
她没穿鞋子,一只脚垂落下来,闪着细碎光芒的流光裙随风拂过小腿,露出纤细怜骨的脚踝,白嫩的脚背和泛着健康红润的脚趾。
梁贺屿目光一凝,立马移开视线。
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放浪形骸的装束,一看就是合欢宗的人。
“你是谁?”
声音也是千娇百媚,带着勾人的钩子,合欢宗的人无疑了。
天圣宗向来和合欢宗的人不合。
梁贺屿面如寒霜,嗓音冰冷:“此话奉还给你,何故盗走我的剑。”
京玉坐在剑上,翘着脚。许是刚睡醒,眼角还留有一道红色的痕迹。
她懒洋洋道:“你拿什么证明这是你的剑?”
她低头故意摸索一番:“没看到上面刻着谁的名字。”
梁贺屿目光冷凝:“凌霄!”
凌霄剑又晃动了一下,但就是没有回到梁贺屿的手中。
京玉惊呼:“哇哦,原来你叫凌霄。”
被她喊出了名字,凌霄晃动的幅度更大了。
梁贺屿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凌霄作为他的本命灵剑,人剑之间是有一道独特的契约绑定在一起的,人在剑在。
作为习剑之人,凌霄从未离开过他的身旁。
只是前段时日他带领师兄弟下到凡界历练之时,惨遭魔族暗算,昏迷了三五时日,醒来就发现凌霄不见了。
剑宗的人和本命灵剑都是有心灵感应的。
梁贺屿试图召唤结果失败。
这其中必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但没想到凌霄居然是被合欢宗的人带走了。
合欢宗的人修炼全靠男女之道,根本不会使剑,更何况凌霄已经和他结契,偷他的剑是为何?
梁贺屿不得而知。
...
京玉也在暗暗观察着梁贺屿。
此人长相俊美周正,鼻梁高挺剑眉星目,瞳孔清淡而透亮。身姿挺拔高大,头发一丝不苟束在发冠里,身着黑色宗服,衣摆处绣着天圣宗的宗徽。
不过他像是大病初愈,唇色淡薄,领口还露出了一点白色的绷带,一直缠绕到锁骨上方的脖子处。
大概是为了方便习剑,剑宗的宗服都偏劲装的风格,没有宽大的衣摆和袖袍。袖口处绑着黑色的布条,腰部用腰封紧收,将宽肩窄腰的身形展露无遗。
这人风姿真是出众,比她从前见过的各类男子还要出众,一看就是完美的双修对象。
梁贺屿不喜欢京玉打量他的眼神,眉目凝霜捏诀使出了一招风刃,直逼对方。
京玉眉眼含笑,反应迅速,跃起后翻躲过了攻击,随后稳稳地落在凌霄剑身,站在剑上。
见自己的本命剑被人如此光脚踩在脚下,梁贺屿的脸色瞬间更冷一度,眼里杀意渐起。
“喂,一言不合就动手,有没有武德?”
对方内力雄厚,一出手就知对方实力在金丹之上,京玉的眼睛更是一亮。
她言笑晏晏,轻盈落地,凌霄瞬间变成正常佩剑大小,贴在京玉光滑的小腿上,还蹭来蹭去。
京玉抱臂似笑非笑:“我可没有偷你的剑,是它自己赖在我这不走。”
梁贺屿语气冰冷:“不可能!”
京玉笑眯眯:“我骗你做什么?”
她行云流水般向前瞬移几米,凌霄就跟在她屁股后面。
“你说这是你的剑,那为何要一直跟着我走?”
梁贺屿的脸色瞬间有些不好看,目光落在那狗似的凌霄上。
既然是他的本命剑,此时梁贺屿自然能够感受到凌霄是主动贴着她的。
对上对方内勾外翘的眼,梁贺屿冷声冷气:
“你对它动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