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也太偏了,他把房子买在这图什么啊?安静吗?”
开车来到云桥天湖小区的门口,旁边就是夹江和鱼嘴湿地公园,周围的配套还没有完善,住户也没有多少,只有星星点点的几盏灯。
“卧槽,这房子要七万五一平?”
叶临随手点开小区简介,被这里的房价给吓了一跳,便自我安慰道:“卖的贵一定有卖的贵的道理,这不是我等穷鬼能揣摩明白的。”
周势大概是先前联系过门卫了,叶临仅仅是报了楼栋号和业主姓名,便直接放行了。
车驶入地下车库,里面的停车情况,印证了叶临先前的猜想,小区住户的确不多,每个停车区域的都有着一大半的空位。
“我在停车场的b区。”叶临发去消息。
周势几乎秒回消息,“收到,这狗仔真有点东西,整整跟了我一路,逼着我先进了仁恒江湾城,现在从另外一个门出来。”
叶临,“这么猛?”
周势,“好久没见过那么猛的狗仔了,陪他们多玩了一会,马上到。”
叶临,“行,注意安全。”
回复完消息,叶临也不着急下车,毕竟上电梯要刷卡,只能等待周势一起行动。
他将车座椅调整到一个舒适的角度,打算刷会视频,微信聊天框弹出。
陆芸汐,“我醒了,我醒了,我醒了。”
叶临,“你睡了整整十八个小时。”
陆芸汐,“其实中间我醒了。”
叶临,“哦,所以你还是没给我发消息。”
陆芸汐,“对不起\/委屈,其实就醒了一分钟不到,翻了个身后继续睡。”
叶临,“这不是一不一分钟的事,这是态度问题。”
陆芸汐,“\/微笑,叶临,我最近给你太多笑脸了是吧?还跟我这蹬鼻子上脸了。”
叶临,“\/微笑,怎么样?打死我?”
陆芸汐,“\/流泪,咋恁欺负人啊,你说的全是我的词啊。”
叶临,“记得吃晚饭,别给自己饿到了。”
陆芸汐,“嗯嗯,你下班了吗?”
叶临,“下班了,周势回南京了,我们俩一起吃的晚饭。”
陆芸汐,“嗯?你为什么没叫我,\/微笑。”
叶临,“某人的手机一直在静音,还打了整整一晚上游戏,吃饭的地方还是在江宁。”
陆芸汐,“哦,江宁啊,那没事了。”
叶临,“噗,怎么个事,江宁怎么你了?”
陆芸汐,“嫌江宁有点远了,我去吃饭啦,你到家给我消息,爱你。”
叶临,“好,爱你。”
跟陆芸汐的聊天结束,看见周势的车驶入车库中,停在了自己对面的车位里。
叶临正准备下车,看见不远处的一辆丰田霸道上,下来四个人,戴着黑色的口罩,帽子,手上拿着撬棍,朝着周势的劳斯莱斯围了过去。
“我去。”
叶临刚准备打电话,周势便已经打开车门,当看见围过来的几人时,不禁眉头紧皱,沉声道:“哥几个,咱们无冤无仇,报个路子。”
为首的,穿着一件灰色长袖,他将匕首放回腰间,哈哈一笑,“真不愧是周大影帝,这样的局面,竟然一点都不慌。”
“呵呵,要钱的话这好办,如果是有人雇你们来的,我想知道他是谁。”周势的语气仍旧平静。
叶临将这一幕拍下,找到季叔的微信,将照片发了过去,按着语音键,小声道:“季叔,地址在鱼嘴湿地公园旁边的云桥天湖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正准备睡觉的季叔看见叶临发来的微信消息时,只觉得后背冷汗直冒,在他辖下,竟然会发生如此恶性事件,更重要的是目标对象还是一位大明星,但凡出点什么事,舆论一旦被引爆,自己就不要想再往前进一步了。
所以,他不敢有半点犹豫,立刻通知在周围巡逻的特警待命。
“小临,对面有管制类刀具,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季叔也不忘关心叶临的安全,杨清柏,叶正言全都是他多年的好友。
叶临是他好友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血脉,要是出点什么问题,他都没脸去见叶正言和杨英音夫妻二人。
叶临没有看季叔发来的消息,将手机扔到副驾驶上,挪动身子先来到后排处,随后又放平后排,躺进后备箱中。
当摸到碳纤维棒球棍的时候,叶临心中感叹道:“陆芸汐,我真是爱死你了。”
两人某天去逛商场的时候,陆芸汐看中一根碳纤维棒球棍。
叶临说她又不打棒球,买的意义不大。
陆芸汐说看起来很帅,还说叶临要是哪天惹她不开心,就狠狠的招呼在他的脑袋上,但是买了之后,就放在车的后备箱里,一直都忘记拿回家,现在却刚好派上用场。
车外仍旧在对峙,而叶临已经握着棒球棍,从后备箱中溜了下来。
“周大影帝,我们是收钱办事,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灰衣人往周势的方向逼近。
周势冷笑一声,回道:“他们给你多少,我给你双倍。”
“一个你开不出的价格。”
“很好,我跟你们走。”
周势见敌众我寡,自然不会硬碰硬,先尝试着示弱,进行斡旋。
更重要的是,他也注意到了叶临的动向,如果只是这明面的四个人,如果趁机发动突袭,二打四也未必不行。
灰衣人起身上前,搜出周势的手机和车钥匙。
周势呵呵一笑,回道:“先前那辆宝马也是你们的人吧?”
“周大影帝可真是聪明人,差点就给那帮蠢货甩掉了。”
“看来是家贼,我在南京的几个住所里,应该都有你们的人吧?”
“周大影帝,没必要从我嘴里套话,等一会,你就全知道了。”
灰衣人带着周势朝着丰田车上走去。
叶临则是握着棒球棍,借着车和柱子的掩护,逐步靠了上去。
“周势,希望你这么多年的打戏没有白拍。”
叶临闭上眼长舒一口气,随后从车后冲出,趁着那四个劫匪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记棒球棍挥出,打在劫匪的右臂上,将他手中握着的撬棍给打落在地,随后半蹲又一记棒球棍砸在他的膝盖上,使其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痛苦的哀嚎声随即响彻在整片地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