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船在海面上平稳地航行,满船的收获让唐文轩和王铁柱的心情格外轻松。
突然,唐文轩灵光一闪,笑着对王铁柱说道:“铁柱,咱们今天这运气这么好,不如再去钓会儿鱼,咱们多带点好货回去,晚上还能给大伙们做个海鲜大餐,怎么样?”
王铁柱听了,眼睛顿时一亮,兴奋地说道:“轩哥,你这提议好啊!我正想着今天怎么有点不过瘾呢,再去钓一会儿,晚上咱们吃顿丰盛的!”
唐文轩点了点头,看了看四周,指着不远处的一片礁石区说道:“就那边,刚刚我们经过的时候我看到水面上有不少鱼群活动,应该是个不错的地方。”
“好嘞,听你的,轩哥!”王铁柱立刻调整方向,朝着礁石区驶去。
船刚靠近,唐文轩就从船舱里取出了钓具,给鱼钩上好饵料,熟练地甩向海面,眼神专注而充满期待。
“轩哥,今天真是邪了门了,你是不是带着什么好运符出来的啊?这运气好得让人不敢相信。”王铁柱笑嘻嘻地说道,一边也开始准备他的钓具。
“你小子别瞎扯,我看是你这嘴巴甜的连海神都感动了吧。”唐文轩哈哈一笑,“不过啊,钓鱼这东西,说白了,还是讲个缘分。”
王铁柱正想接话,忽然看到唐文轩的钓竿猛地一沉,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哎哟,轩哥,有鱼上钩了!看来真是好兆头!”
唐文轩不慌不忙,紧紧握住钓竿,微微收紧线,感受了一下鱼的力量,然后迅速抖腕拉竿,一条大鱼随即破水而出,水花四溅。只见那鱼足有十多斤,银光闪闪,鳞片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
“这鱼不错啊!”唐文轩微微一笑,顺手将鱼收进鱼篓中,转头对王铁柱说道,“铁柱,看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今晚就有大鱼吃了。”
王铁柱也不甘示弱,立即将鱼钩甩了出去,嘴里念叨道:“今天这运气,我看海底的鱼都等着咱们来抓呢!”
不一会儿,王铁柱的钓竿也开始剧烈晃动,他用力一拉,一条大黄鱼被他成功钓了上来,足有七八斤重。他看着那条鱼,不由得咧开嘴笑道:“轩哥,你看我这不也上钩了嘛!今天这收获,回去咱们村里都得传开了!”
“得了吧你,先别吹牛,再多钓几条再说。”唐文轩笑骂道,但眼里满是对王铁柱的鼓励。
海风轻轻吹过,渔船在礁石附近轻轻摇晃,唐文轩和王铁柱不断地把鱼钓起,鱼篓里的鱼越来越多。两人时不时地互相打趣,气氛非常轻松愉快。
忽然,唐文轩的钓竿又一次猛地一沉,这次的力量明显比之前要大得多,几乎把他的身体往前带了一下。王铁柱见状,立刻凑了过来:“轩哥,这次上钩的家伙不小啊!”
唐文轩神情凝重,稳住脚步,紧紧握住钓竿,咬着牙说道:“是个大家伙,铁柱,过来帮我一把!”
“好嘞!”王铁柱赶紧伸手抓住唐文轩的钓竿尾端,两人合力将钓线一点点收回,海面上开始泛起了一圈圈巨大的波纹。
经过一番激烈的拉扯,终于,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水面下冒了出来——竟然是一条大石斑鱼,足有三十多斤重!
“我去!轩哥,这真是个大货啊!”王铁柱惊呼,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这得卖不少钱呢!”
“哈哈,这可是今天的压轴好戏!”唐文轩也忍不住激动起来,将石斑鱼顺利收入渔船,长舒了一口气,“这趟真是赚大发了。”
两人看着满满当当的鱼篓,不由得相视而笑,眼中满是满足和喜悦。
“好了,铁柱,今天差不多了,收竿吧,咱们回去也该好好休息了。”唐文轩拍拍王铁柱的肩膀,语气中透出些许疲惫,但更多的是满足。
“好嘞,轩哥,这一趟可是赚得盆满钵满,回去大伙看到这些鱼,肯定羡慕死!”王铁柱笑得合不拢嘴,赶紧开始收拾钓具。
渔船缓缓驶离礁石区,海面上夕阳的余晖洒在水波上,映出一片金黄,风平浪静,格外美丽。
王铁柱一边驾驶渔船,一边兴奋地说道:“轩哥,今天这运气让我都有点飘飘然了,以后咱们是不是得经常出海钓钓鱼?说不定真能钓出个大富贵来!”
唐文轩笑着摇摇头:“你小子就爱做梦,钓鱼哪能天天有这样的好运气?不过啊,有时间的话,咱们多出来透透气也是好事,毕竟大海还是挺包容我们的。”
王铁柱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可不是嘛,这片海域今天对咱们可真是够大方的了。我现在都觉得海里的鱼都认识你了,看到你来,就主动跳上钩。”
唐文轩哈哈一笑:“要是真有这么灵就好了。不过说实在的,今天要不是那小海豚和抹香鲸帮忙,咱们也不可能有这么多收获。”
“对对对,那小海豚可真是咱们的福星,以后得好好对它们!”王铁柱点头如捣蒜。
就在两人说笑的时候,远处的海豚和抹香鲸又一次出现在海面上,它们欢快地在渔船周围跳跃,似乎是来为他们送行的。
“嘿,这些小家伙们真够意思,铁柱,你看它们多懂事。”唐文轩感慨道,挥手向海豚们致意。
王铁柱也兴奋地挥手:“你们赶紧回家吧,我们改天再来找你们玩儿!”
夕阳渐渐消失在海平面上,渔船在暮色中朝着港口方向驶去。满载而归的船舱里传来阵阵鱼类拍打的声音,与两人轻松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动听。
等到渔船靠岸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港口的灯光在夜色中亮起,带来了一丝温暖的气息。
码头上,几名渔民看到唐文轩他们满载而归,纷纷围了过来:“哟,文轩,今天看样子收获不错啊!”
“可不是嘛!大伙儿赶紧过来看看,咱们今天可钓到不少好货!”王铁柱兴奋地挥手,像是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一样。
“轩哥,这么大的石斑鱼,这得卖不少钱吧?”
“哇塞,还有这么多龙虾呢,这可真是发财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充满羡慕地围着船看个不停。唐文轩笑呵呵地跟他们聊着,一边把今天的收获分拣出来,准备带回去做晚饭。
“铁柱,今天我们得好好请大家吃一顿,让他们也尝尝这远海的鲜美滋味。”唐文轩大声说道。
唐文轩哈哈一笑,把盘子推到中间,“别光看着啊,都来尝尝吧!不过我得声明一下,这算不上什么‘神之料理’,纯属瞎琢磨出来的。”
几个人立刻围了上去,迫不及待地夹起鲍鱼,纷纷放入口中。片刻之后,几张嘴里都传出了“啧啧”的声响,脸上带着惊喜。
李大伟点头称赞道:“文轩,你这手艺可不简单啊!这么嫩的鲍鱼,居然一点腥味都没有,反倒满口鲜香,这腌制的火候拿捏得真准。”
唐文轩听了,谦虚地笑笑,摆了摆手说:“哪里哪里,我也就是爱折腾。平时没事儿就喜欢鼓捣一些海鲜,琢磨怎么能让味道更好,结果还真摸索出了一些小窍门。”
“说来听听啊!”李大伟赶紧凑上前,满脸期待地看着唐文轩,“这鲍鱼怎么腌才能这么入味?我们平常弄的那些,味道可没这么透。”
唐文轩想了想,慢慢解释道:“其实鲍鱼腌制的关键在于选料和调料的配比。首先鲍鱼要够新鲜,这样腌制的时候才能保留住它的鲜味;其次就是调味的比例,盐、糖、酱油这些调料要刚刚好,腌制的时间也不能太久,太久了鲍鱼肉会发硬,少了又不够入味。”
赵强强咂了咂嘴,一脸恍然大悟地说道:“怪不得!我们平时腌得不是太咸就是不够嫩,原来这火候真有讲究啊!”
大家正聊得热闹时,远处的海边传来一声欢呼,众人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另一拨赶海的朋友举着一个大大的网兜,似乎捞到了什么好东西。
“过去看看,过去看看!”刘壮安眼睛一亮,拉了拉唐文轩,兴奋地跑了过去。
到了跟前,只见网兜里赫然有一只肥美的石斑鱼,鱼鳞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显得十分生动。网兜的主人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渔民王老头,他笑呵呵地看着众人,脸上满是自豪。
“哎呀,这条石斑可真不小,得有五六斤重吧?”赵强强摸了摸下巴,惊讶地说道。
王老头捋了捋胡子,笑道:“差不多,这片海域的石斑不多见,今天运气好,竟然碰上了这么大的。”
唐文轩眼睛一亮,上前仔细端详着那条石斑鱼,赞叹道:“这鱼看着真壮实,要是煲汤或者清蒸,味道一定很鲜美。”
王老头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大家说:“这鱼我留着晚上分着吃,咱们赶海一整天,也该聚在一起吃顿热乎的。”
听到要一起聚餐,大家纷纷拍手叫好。刘壮安笑呵呵地提议:“咱们今晚就来个海鲜大餐!刚才文轩的生腌鲍鱼让我们大开眼界,晚上不如再让他展示展示厨艺!”
唐文轩摆摆手笑道:“你们可别逗我了,刚刚那盘鲍鱼只是开胃菜,晚上的主菜还是得靠王老头这条石斑鱼。”
赵强强也起哄道:“不过文轩,咱们也不是白让你忙活的。今晚的鲍鱼、螃蟹、海胆啥的,都由我们去捞,你只管在岸上准备锅碗瓢盆,等我们上岸了,你来负责烹饪。”
唐文轩本想推辞,但见大家兴致高涨,便笑着答应下来:“好啊,那我也不客气了。咱们分头行动,准备好材料,今晚就好好搓一顿!”
于是,一行人欢声笑语地分头行动了起来。唐文轩则留在岸边,开始准备一些必要的调料和烹饪工具。他先将自己常用的酱料、香草等都摆好,又找了些干柴准备生火,心里盘算着晚上的菜谱。
不一会儿,刘壮安和赵强强提着一篓篓新鲜的海鲜回来了,里面有扇贝、海胆、花蟹,甚至还有几只色泽亮丽的大虾。看着满满当当的收获,唐文轩忍不住笑道:“你们是真有两下子,竟然捞了这么多好东西!”
赵强强得意地笑道:“那是当然!咱们这些人可都是赶海的老手了,每次出海都不会空手而归。”
几个人将海鲜一一处理好,唐文轩则开始忙碌地准备烹饪。眼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点燃了火堆,将一口大锅架在火上,准备烹煮一锅浓香的海鲜汤。
王老头也在一旁帮忙,把刚才捞上来的石斑鱼清洗干净,笑着递给唐文轩:“这条鱼可是今晚的重头戏,你来料理吧,我们就等着吃你的手艺了。”
唐文轩接过鱼,细心地把鱼划开,加入姜片、葱段、料酒等调料腌制了一会儿,然后放入热油中轻轻煎至金黄。接着,他将鱼转入大锅中,加入清水,撒上一些海盐,盖上锅盖慢慢炖煮。
炖煮的过程中,海鲜的鲜香逐渐弥漫开来,大家围坐在火堆旁,嗅着空气中飘来的香气,不禁胃口大开。
“文轩啊,这一锅海鲜汤可真是香啊,隔着老远就闻到味了!”王老头闻着香气,忍不住称赞。
唐文轩笑了笑,揭开锅盖,用勺子搅了搅,汤色逐渐变得乳白,浓郁的鲜香扑鼻而来。他尝了一口,点头道:“好了,今晚大家就尝尝这锅海鲜汤,保证暖心又暖胃!”
众人兴奋地端起碗,纷纷尝了一口,瞬间,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满足的笑容。海鲜汤的鲜美和浓郁让人回味无穷,每一口都仿佛带着大海的味道。
赵强强喝得满嘴油光,笑着说道:“文轩,你这手艺真是绝了!这汤我能喝上一大碗!”
王海亮摸了摸下巴,脸上写满了怀疑,“你说它喷墨逃走了,那你就没试着抓住它?要是我在场,肯定不会让它跑了!”
“那你真的是白天做梦!”唐文轩大笑,“你可知道那章鱼一喷墨,整个海水都变得乌漆嘛黑的,根本看不清它跑哪儿去了。别说抓住它了,我能从那股黑墨里逃出来已经算不错了。”
话音刚落,旁边的李小芳插话道:“文轩哥,你怎么这么胆小呀!人家章鱼都已经吓跑了,你还跑什么呢?”
唐文轩摇头叹了口气,“小芳啊,赶海不是逞英雄的事儿。你不知道吧,那章鱼的触手有多强劲,缠上你就不好脱身了。听说有些大章鱼力气大得吓人,卷住你腿,一扯,你就被拉进水里了!”
李小芳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真的假的?我以为章鱼只会逃跑,原来还会反抗啊?”
“可不是嘛,”唐文轩朝远处的大海努努嘴,“赶海这种事,跟大自然斗智斗勇,谁都不能掉以轻心。不像城里人,光知道吃章鱼,哪知道我们捞它们得费多少心力。”
王海亮撇嘴,不以为然,“不就是一只章鱼嘛,有啥好怕的。改天有机会遇上了,我非得试试,看它到底有多厉害!”
唐文轩拍了拍王海亮的肩膀,调侃道:“好啊,我就等着看你的英勇表现。到时候别哭着回来找我帮忙!”
几人相视一笑,气氛渐渐轻松下来。
“话说回来,”李小芳好奇地问,“文轩哥,你赶海遇到过那么多奇怪的东西,有没有哪次差点回不来的时候?”
唐文轩脸色稍微凝重了些,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还真有那么几次。有一回,海水退得特别厉害,露出了一大片礁石滩。我看到远处有一条闪着银光的大鱼,估计是困在了浅水区。我想着赶紧去抓住它,可能能赚上一大笔呢!”
“然后呢?”王海亮的眼睛亮了起来,似乎被这场冒险的开头勾起了兴趣。
“然后……”唐文轩叹了口气,“我刚走到一半,突然一阵巨浪打了过来,我整个人被浪推得摔倒在礁石上,膝盖都磕破了,海水瞬间把我淹没了一半。我当时挣扎着站起来,可又一波浪来了,比刚才更大,差点就把我卷走!”
李小芳听得屏住呼吸,小声问道:“那怎么办啊?你怎么逃出来的?”
唐文轩回忆着那个惊险的瞬间,仿佛又重新体验了一遍那种窒息感,“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着得抓紧什么东西。旁边有块突出的礁石,我拼命抓住它,感觉浪一波波地打过来,我的手指都快麻木了。”
王海亮啧啧赞叹,“那真够险的!要不是你手快,咱们就见不着你了。”
“可不是么,”唐文轩苦笑道,“那次之后,我再也不敢小瞧海浪了。海上的变化瞬息万变,一不留神,命就没了。”
听完唐文轩的惊险经历,李小芳忍不住问:“赶海这么危险,你为什么还要继续呢?不怕再遇上这种危险吗?”
唐文轩听到这个问题,抬头望向远处的海面,眼神深邃,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小芳,你可能不懂。我们这些赶海人,从小就靠这片海吃饭。海给了我们生活的来源,也带来了许多乐趣。它既是我们的敌人,也是我们的朋友。每次遇到危险,我心里也害怕,可只要退潮的时候,看见那些被困在礁石上的螃蟹、小鱼,我又忍不住想去碰碰运气。那种感觉……没法用言语形容。”
王海亮点头,深有同感地说:“对啊,赶海的乐趣不就在于此吗?冒险之余还能捞点儿收获,总比无聊地呆在家里强!”
唐文轩笑着点头,拍拍王海亮的肩膀,“你还别说,咱们赶海的人虽然辛苦,但生活也充实。这世上有些事,是别人永远无法理解的。”
三人继续沿着沙滩慢慢走着,突然,李小芳指着前方,“快看,那是什么?!”
唐文轩和王海亮顺着她的指向看去,发现前方不远处的水洼里,有一团暗色的影子若隐若现。唐文轩的眼睛一亮,“好像是只大螃蟹!走,过去看看!”
几人小心翼翼地走近,怕惊动了那只螃蟹。到了水洼边缘,唐文轩蹲下身,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是一只拳头大小的螃蟹正躲在水底的石头缝里。
“这螃蟹挺大啊!”王海亮低声赞叹,“今天这趟没白来。”
李小芳有些激动,轻轻拍了拍唐文轩的肩膀,小声说道:“文轩哥,你去抓吧!”
唐文轩笑了笑,示意两人安静,“抓螃蟹要讲究方法,不能贸然上手,否则它一钻进缝里就抓不着了。”
他找了一根树枝,轻轻拨弄着螃蟹周围的石块。螃蟹似乎察觉到危险,举起了两只大钳子,试图吓退唐文轩。
“哈哈,看它那副模样,真是个小家伙还敢装凶!”王海亮忍不住笑出声。
“这就是它的防御手段,别小看它。”唐文轩微微一笑,手上的动作更加谨慎。他用树枝慢慢将螃蟹引导到水洼边缘,然后趁它稍微放松警惕的一瞬间,迅速伸手一抓,将螃蟹抓住了。
“哇,抓到了!”李小芳拍手叫好,“文轩哥,你可真厉害!”
唐文轩举着螃蟹,笑得满脸得意,“这可是技巧,你们多练练,早晚也能学会。”
江小溪不甘心地看着水面,嘴巴一撅,“怎么会这么难抓到?我记得以前赶海,八爪鱼好像没有这么狡猾呀。”她边说边拿起一块石头,随意扔向水面,激起一阵小小的浪花。
“可能它们也学精了,知道怎么躲我们。”唐文轩笑道,“再说了,你扔石头,岂不是更把它们吓跑了?”
“哼,那我就不扔了。”江小溪不服气地把石头扔到一边,“不过,既然来了,总得抓住一两只才行吧。我们再试一次,换个地方。”
“好。”唐文轩看着她认真又倔强的样子,忍不住点点头,“既然这么执着,那我们就继续努力吧。不过啊,这次得用点技巧,不能再像刚才那样直接伸过去,要学会等待。”
“行,你教我怎么等。”江小溪眼睛亮了起来,似乎对这个“技巧”十分感兴趣。
唐文轩微微一笑,把网兜递给她,“来,今天你来操作,我来指导。”
江小溪接过网兜,低头仔细端详了一下,又好奇地问,“文轩,你说这八爪鱼是靠什么来感知我们存在的?为什么它们总是那么快就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