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永瑆的侍卫便将解药取了回来,递给了他,富察绮罗服下解药后,身体渐渐有了力气,得到了舒缓,在侍女的悉心服侍下,她换上了一身新衣。
富察绮罗轻轻抬起头,美眸中满是感激之意,“今日多谢十一阿哥!”
永瑆望着她那动人的模样,心中涌起无限柔情,趁机向她表白道:“绮罗,我心悦于你,若你也对我有同样的心意,那等宫宴一过,我便会去向皇阿玛请求赐婚圣旨,让你成为我的嫡福晋?”
富察绮罗听闻此言,心中一阵悸动,她本就对永瑆有着深深的好感,而永瑆在这般情况下,不仅没有趁机占她便宜,反而展现出了君子之风,这更让她觉得他是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可靠之人。
于是,富察绮罗微微颔首,那如瀑的黑发随之轻轻摆动,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一抹娇羞而幸福的红晕,随后与永瑆一同回到了宴会之中。
傅恒自然敏锐地察觉到了女儿的离去与归来,还发现她换了一身衣服,他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与不安,隐约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了,但在这宫宴之上,实在不适合过多追问。
然而,身处这热闹场景中的萧云,却对这一切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专注地品味着美食,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对于这样每年都一成不变的流程,她心里早已生出了一丝厌烦。
乾隆端坐在主位上,但他的目光却始终紧紧地追随着萧云,从未有过片刻的游离,那目光中饱含着深深的爱意与关切,他清楚地知道,云儿这是感到无聊了。
也不知一会儿的精彩表演,云儿是否会喜欢?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犹如一池被微风吹皱的春水,这可是他殚精竭虑,花费了诸多心思特意为讨云儿欢心而用心准备的。
激昂的鼓声如雷般骤然响起,瞬间攫住了萧云的心神,那雄浑的战鼓声,在这宫宴中显得格外突兀,毕竟战鼓可不是宫宴上常见的节目。
随着战鼓声愈发激昂,没过多久,一群女子竟身着锃亮的铠甲出现在众人眼前,她们手持利剑,身姿矫健,那剑舞之精彩,与上次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只见她们时而如疾风般迅疾舞动,时而如磐石般沉稳伫立,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萧云被这精彩绝伦的剑舞深深吸引,兴致勃勃地观看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而乾隆的目光始终牢牢地落在萧云身上,看到她如此喜爱,他心中满是欣慰,觉得自己这番心思总算没有白费。
在场的众人又岂会不明白这剑舞背后的缘由?还不是因为宸贵妃都喜好武艺,上次宸贵妃生辰时就已有过一次剑舞,如今皇上竟在宫宴上也安排了剑舞,还让这些女子穿上了铠甲,这等用心,实在是让人惊叹。
有些人羡慕得要死,而有些人则嫉妒得牙根痒痒,唯有萧家众人,眉眼间含着笑意,紫薇看着萧云坐在皇阿玛左侧,心中对她越发好奇,这女子究竟有何魅力,能让皇阿玛如此倾心,为她做到这般地步?
在剑舞中,那些女子们的动作矫健有力,剑光闪烁间,仿佛能斩断一切阻碍,她们的脚步轻盈而坚定,每一步都带着决然的气势,手中的利剑在她们手中舞动如飞,发出破空之声,让人仿佛能感受到战场上的硝烟与热血。
那震撼人心的剑舞刚刚落下帷幕,乾隆便慷慨大方地对这些表演者进行了丰厚的赏赐。
此刻,乾隆优雅地举起手中那流光溢彩的酒杯,向着萧云缓缓举杯,他那温柔的声音响起,如潺潺溪流般悦耳动听,“云儿,你觉得这剑舞如何呢?是否合你心意?”
萧云微微颔首,脸上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那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她轻声说道:“喜欢,此次确实与以往大不相同,总算是有了些许模样啦!真的是带上了几分战场上的雄浑与豪迈,让人仿佛能感受到那金戈铁马的激荡!”
接下来,那众人耳熟能详的《升平除岁》如约而至,如往年一般上演着,然而,萧云却渐渐地没了兴致,只觉索然无味,毕竟每年都是这般,毫无新意。
相较于这戏曲节目,她反倒觉得眼前的这些食物更具吸引力,于是便意兴阑珊地不再关注表演。
终于,这场冗长的宴会结束了,乾隆抱着永珩牵着萧云,一家三口缓缓地向长寿宫走去。
刚一踏入长寿宫,永珩便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口问道:“额娘,五哥和人厮混是什么意思呀?”
原来,永珩刚才坐在乾隆的怀里时,无意间听到了小太监向乾隆禀报的内容,萧云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觉得这比那精彩绝伦的画本还要吸引人,她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一般。
这可比话本有意思,萧云想了想,“就是两个人玩游戏,行了,你还小,就别问那么多了。”
萧云摆摆手,让奶娘将永珩抱了下去,而后,她缠着乾隆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的五阿哥和谁私混在一起了?”
乾隆看着萧云那副充满好奇、不嫌事大的模样,心中满是无奈,只得将小太监所禀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她听,说起来,萧云还真没怎么留意宴会上谁离开过!
乾隆微微颦眉,心中暗觉此事绝非寻常,随即高声喊道:“玄墨!”
刹那间,一道黑影犹如鬼魅般闪现而出,玄墨恭敬地单膝跪地,“请主子吩咐?”
乾隆面色沉凝,那威严的神色让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一般,他郑重地吩咐道:“你速速前去查探一番,今日宴会之上究竟发生了何事?朕明日定要知晓结果。”
玄墨恭敬地领命,他的身影如鬼魅般灵动,转瞬之间,身形一闪,便如烟雾般悄然消散,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残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