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子站在一边,听着乾隆和萧云的对话,心中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般,若不是他心理素质过硬,恐怕早已瘫倒在地了。
他听到了什么惊天秘密啊?皇上手腕上的伤竟然是他自己绑出来的,竟然是为了取悦宸贵妃!这是不是弄反了?
不应该是嫔妃取悦皇上吗?他实在是难以理解皇上和宸贵妃之间的相处之道,不过,他总结出了一条,那就是皇上爱极了宸贵妃,这宸贵妃是万万惹不得的。
萧云端坐在那里,一丝不苟地批阅着那如小山般的奏折,她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诉说着她的认真与负责。
而乾隆则悠闲地坐在一旁,手中拿着萧云平日里最爱的画本,嘴里还津津有味地吃着糕点,那满足的模样,仿佛世间的一切烦恼都与他无关。
乾隆心中暗自思忖,这般的生活真是惬意极了!若是以后云儿都能帮他分担这些繁琐的事务,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然而,他很快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不行,云儿还要陪着自己一同学习书里的知识,可不能让她太过操劳了。
想到这里,乾隆觉得似乎应该寻觅一个合适的人选来帮忙,那就好好培养永珩,永珩如此聪慧机敏,定是可堪造就之才。
突然,乾隆像是想起了什么,自己已经两日未曾见到永珩,于是,他赶忙吩咐小路子,前往长寿宫,将永珩抱来养心殿。
他要在这里继续教导永珩习文断字,期盼着他能早日扛起这偌大的家业,如此一来,他便有更多的时间与云儿相伴,享受这美好的时光了。
小路子领命而去,没过多久,永珩便出现在了养心殿内!
永珩一瞧见乾隆,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迈着那短小却充满力量的腿儿,直接扑进了乾隆的怀抱,他那粉嫩的小脸儿上挂着泪珠,委屈至极地喊道:“皇阿玛……”
乾隆见状,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满是疼惜,他赶忙轻声问道:“怎么了,是谁惹你不开心了?”
永珩小嘴一撅,带着哭腔说道:“两天了,皇阿玛和额娘都不回寝宫,我还以为你们不要我了呢!”
被永珩这般指控,乾隆心中涌起一丝愧疚,这两日,他确实沉浸在欢愉中,差点儿把永珩给忘了,不过,他也知道,永珩身边有暗卫守护,还有嬷嬷照料。
但乾隆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将永珩紧紧抱在怀中,温柔地说道:“朕和你额娘有些正事要忙,你看,你额娘还在那里埋头批着奏折,朕怎么会不要你呢?只是这些时日有些忙碌罢了,今日朕亲自来教你读书,好不好?”
永珩一听,顿时破涕为笑,开心地说道:“好呀,皇阿玛教我!”
萧云仍在专注地批着奏折,乾隆则耐心地教着永珩读书识字,永珩学起来如饥似渴,速度极快,这让乾隆感到颇为惊讶。
往日里,乾隆并不会教太多,可如今,他有了别样的心思,教的知识便多了起来,更让乾隆惊喜的是,永珩似乎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将所学的知识都牢牢地记在了心间。
当萧云终于批完奏折时,永珩和乾隆还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萧云缓缓走到他们父子二人面前,轻声说道:“行了,他才刚两岁多,你别教太多了,别把他的小脑袋累坏了。”
永珩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他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眸望着自己的额娘,用稚嫩但有力的声音说道:“额娘,不会的,我还可以学。”
此时,乾隆看着天色渐暗,觉得今天对于年幼的永珩来说已经学得够多了,于是他缓缓合上手中的书本,“永珩,你看这天都黑了,咱们今天就学到这儿,先休息吧。”
然而,永珩并没有就此罢休,只见他紧紧地拽住乾隆的衣襟,“皇阿玛,不要嘛,我还能继续学下去的,您再教教我好不好呀,再多陪我一会儿嘛。”
听到这番天真无邪又充满渴求的话语,乾隆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温暖的洪流,与此同时,那股洪流之中还夹杂着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愧疚之情。
站在一旁的萧云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永珩,今晚你就跟我们一块儿睡,不用读书啦!我们陪你!”
永珩眨巴着他那犹如夜空中璀璨星辰般明亮的大眼睛,一脸认真地回答道:“可是今日并不是皇阿玛之前给我定下的七日之期啊。”
这个小小的人儿如此懂事,让人看了着实心疼不已。
萧云见状,心中更是柔软万分,她连忙蹲下身来,将永珩轻轻拥入怀中,柔声说道:“没关系的,即便今天不是那个日子,你也照样可以和我们一起睡,只要我说行就行,你皇阿玛肯定会听我的话的,是不是,弘历?”
说完,萧云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向乾隆。
乾隆目光如炬,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永珩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光芒,这臭小子竟然如此机灵,这么快就把自己刚刚传授给他的兵法给活学活用起来,还用到了云儿和自己的身上。
要不是自己反应够快,怕是也要上他的当,不过,乾隆心里虽然清楚,但此时却并不打算揭穿永珩的小把戏。
毕竟昨晚他跟云儿都玩得太过于放纵,今天实在不宜再有过多的亲密举动,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缓一缓。
想到这里,乾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好,只要云儿开口,叫朕做什么,朕都答应!”
萧云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听到乾隆的话后,她那粉嫩的嘴唇微微抿起,如同春日里含苞待放的花朵,只见她伸出那纤细而白皙的手,不动声色地在乾隆腰间轻轻掐了一把。
而乾隆嘴角荡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那笑容仿佛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迷人。
他并未开口说什么,也并未躲避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硬生生地挨了这一下,仿佛这一掐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只是增添了一些别样的情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