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如幽灵般洞悉了乾隆的意图,他轻手轻脚地将媚药物喂给了巴特玛,随后又巧妙地安排人将永琪引向巴特玛所在的地方。
永琪踏入宫殿时,心中已然明了这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局,然而,对他而言,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无论是谁将他引至此地,他都觉得自己并未吃亏。
眼前的巴特玛,拥有着倾国倾城的容颜,婀娜多姿的身材,更是那新疆维吾尔族的尊贵小公主,对他来说,这可是难得的机缘。
永琪紧紧地凝视着眼前的巴特玛,她那原本白皙的面庞此刻因为中了媚药而泛起一片潮红之色。
那双美丽的眼眸此时也变得迷离起来,仿佛蒙上了一层轻纱,让人看不真切其中蕴含的情感。
看着这样的巴特玛,永琪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了一般,一阵难以抑制的冲动从心底深处汹涌而出,这种感觉如同燎原之火,瞬间便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无法再保持理智和克制。
下一刻,永琪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他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样,迫不及待地扑向了巴特玛。
双唇重重地印在了巴特玛那柔软粉嫩的嘴唇之上,贪婪地吮吸着属于她的芬芳气息。
巴特玛在这突如其来的炽热亲吻之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的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意识渐渐模糊,完全沉浸在了这前所未有的美妙感受之中,口中更是无意识地呢喃着,“舒服……给我……”
与此同时,永琪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它们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扯开了巴特玛身上的衣物。
伴随着清脆的撕裂声响起,巴特玛那如雪般洁白的肌肤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展现在了永琪的面前,这一刻,满室春光乍泄,旖旎无限。
巴特玛因疼痛而紧皱眉头,痛苦地喊道:“好疼!”
但永琪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如同一头狂野的猛兽,毫不怜惜地掠夺着,毫不顾忌地享受着这鱼水之欢。
在这激情的燃烧中,永琪终于占有了巴特玛,没过多久,大臣们和图尔都如潮水般涌入。
他们瞪大双眼,清清楚楚地目睹了这一切,那靡靡之音在空气中回荡,然而,当他们看到永琪和巴特玛那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时,心中都充满了震惊。
毕竟,五阿哥对巴特玛有意,众人都心知肚明,然而,这巴特玛之前明明已经拒绝了五阿哥,可转瞬间,却如饥似渴地与五阿哥共赴云雨,有了夫妻之实,这行径实在是放荡不堪。
还好他们没有被这巴特玛相中,不然的话,若真将这女子娶回家,恐怕迟早有一天会被她伤得体无完肤,给自家男人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呢!
连个名分都还没定下,她就如此猴急地将自己的清白之身交付出去,就算是做个低贱的妾室,他们也决然不会迎娶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子的。
巴特玛在这一刻清醒过来,当她看到与自己缠绵的人竟是永琪时,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
她失声叫道:“你,怎么会是你……”
永琪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说道:“一直都是我,公主刚才不是很大胆地说舒服,要我吗?怎么,公主得到了,想反悔?”
图尔都原本按照计划将人带来,满心以为是自己的妹妹能与皇上有夫妻之实,从此顺利进入后宫。
可他万万没想到,出现的人竟然是五阿哥永琪,这一切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呢?图尔都无奈地只能带着众人离开。
巴特玛此刻已分不清自己身处何方,她只记得自己脱了衣服,喊了句,“来人”。
可后来的一切,她都如同置身于迷雾之中,再也想不起来了,当她再次醒来时,已发现自己与永琪之间发生了如此不可挽回的事情。
永琪松开巴特玛,穿好衣服,淡然地说道:“放心,我会对公主负责的。”
巴特玛则躺在床榻上,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
永琪迅速而利落地穿好衣服,不带一丝留恋地决然离去。
这时,图尔都如疾风般冲上前去,紧紧揪住永琪的衣襟,双眸中燃烧着怒火,声音中满是质问,“你怎么会和我妹妹在这?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永琪冷冷地甩开图尔都的手,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讽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说道:“大舅哥,你心里那点小算盘,你自己比谁都清楚,我不过是被人引到此处,巴特玛中了药,我帮了她,你该谢我。
只可惜,我已有了嫡福晋,只能让公主屈尊给我做个低贱的小妾了,当然你跟公主若不愿,我也可以不娶,你想好了,就来找我吧!”
说完这些话,永琪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只留下图尔都在原地,双拳紧握,气得浑身颤抖,心中充满了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的愤恨与无奈。
图尔都在门外焦急地呼喊着:“妹妹,你还好吗?”
巴特玛缓缓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哀伤,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
巴特玛泪如雨下,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扑簌簌地滚落,她悲恸地扑进托尔都的怀中,声音凄楚而哀怨,哭诉道:“哥哥,怎么会变成这样!五阿哥竟然如此无情地要了我的身子,我们如今可该如何是好啊?”
图尔都也非愚笨之人,他心知肚明,想必皇上是中了药的,于是,他眉头紧蹙,急切地问道:“妹妹,你还能回忆起方才发生的事情吗?”
巴特玛痛苦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慌乱,不知所措。
图尔都带着巴特玛回到了宴会之上,众人似乎都心照不宣,十分默契地对刚才那不堪的一幕闭口不提。
而此刻,图尔都和巴特玛发现乾隆竟迟迟未归,巴特玛心中愤恨难平,她深知乾隆中了那种来自新疆的秘药,这种药是没有解药的,非得与女子交合,否则必然会爆体而亡。
可如今她并未得逞,那究竟是谁抢占了先机呢?巴特玛此时并未察觉,萧云也已不见了踪影。
巴特玛在心中暗自思忖着,算了,她没得手也罢,只要乾隆没死,那就说明他宠幸了别人,如此也算稍稍出了一口恶气!这纷繁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交织缠绕,让她感到痛苦不堪又万般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