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琳,没想到你竟然拥有如此逆天强赋能习得这等遭世人唾弃的武学,是该恭喜你呢?还是该可怜你。”高寒心中无比感叹,好高深的功法可是又遭人记恨,真的不敢相信是哪一位前辈大能所创,居然如此欺天。
他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心思错综复杂。看不出是喜是忧。
在他们离开后。高寒又想了许久。
她是武学奇才,任何人在她面前都会被她得光环所掩埋掉的
“读心术”又惊现世间了吗?作为道家至高无上的不传秘辛万年前只有一人精通,自此无人通晓,而那人不知什么时候也销声匿迹了,就因为那个人无数的神魔陨落。他也是学习古人的”
可以说,那个时代成了不可超越的存在,造就了一个另类时代的神话。
没想到万年后,竟然有会出现同样一类人,不知道是该庆幸呢?还是该哀叹命运的不公,既生吾,何生汝?
看着林可琳渐渐消失远去的身影,他无比惆怅,但又无可奈何。
他们两人来这里不会只单纯的冲着神铁而来的。高寒想到。虽然都再说神铁,可是至今人们连神铁面都没有见过呀
可以说,林可琳的出现也让诺瓦意想不到。虽然他也在神武学院听闻过她,可是诺瓦可没有见过。
城主府内外上上下下,戒备森严,可以说闲杂人等一概不准入内。
尤其是最近“神铁”一事风声鹤唳,让城主府处于万众瞩目,风口刀尖的紧张状态之中。
现在佣兵之都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聚焦在了城主府,作为城主的佣兵之神福斯更是首当其冲,但是外界确实要对他忌惮三分。
因为,能做到城主之位可想实力有多么可怕。
可以说,佣兵之都,如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紧张的气氛,暗中较劲,都在打“神铁”的主意。
虽然,城主府外界为了“神铁”一事,充满了无尽的喧嚣,像是沸水炸开了过,有的人居然在此大开杀戒,暗地里埋伏在巫山杀人夺宝。
但是反观城主府,确实一片肃穆安静,以及有点儿祥和之气。
走在回廊中,可以发现城主府随处可见身着银色铠甲的卫兵,他们的职责就是守卫城主府,维持佣兵之都的正常秩序。
不要看他这些卫兵和普通的卫兵没有区别,这些卫兵其实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实力很强的。
城主福斯的居住地,坐落在城主府的正中央,四周外围有重重的重兵把守,所以说,想要进入城主府见到城主绝非易事。
密密麻麻参差不齐的房屋,一幢又一幢,布局却整齐。一个又一个迂回的长廊,他们绕行其中,看似很乱,却很清晰明朗。
“城主老爷子,近来身体可好?”走进一座大殿,诺瓦,抢先一步,冲着大殿座椅上的老人道。
只见他一身华服,七旬左右,几丝黑发几乎全部是白发了。
一脸褶皱,满目祥和,笑容可亲。
虽然是西土,但是反观大殿的整体布局格调,给高寒的感觉是与东土建筑装饰如出一辙,透漏着一丝仿古的清雅韵味。这是因为他喜欢东土的风俗人文,所以就建造了如同东土府邸的庄园。
这想必就是佣兵之神福斯了。没想到他会是一个老头子。高寒想着。
福斯和蔼“哈哈,”的笑道:“诺瓦你这小子可是好久没有来了,怎么会这时候跑来了呢?难不成真是探望我这把老骨头的。”
“老爷子,我其实还真有点想你了呢?”诺瓦道。他一直喜欢这样称呼福斯。
“哼,你这小鬼头,打什么算盘我还不清楚吗?没人比你精,是为了“神铁”吧。”
“老爷子可真是遇事明白。我就听说好像最近因为神铁一事,佣兵之都不太平,所以想来为您老爷子分个忧。”诺瓦直言不讳地道。
“有这个心就好,现今世道有这样心肠的人不多了。”
“你爷爷那老不死的还在吗?有没有提起。”福斯打趣道。
“我爷爷时常惦记您老人家呢,一直说要来看您。”
“嘿,他会好心来看我。恐怕巴不得咒我死呢?斗酒,口口声声说要把我喝死,我死了,他就少一个对手了吗?当然,也少了一个朋友。”福斯有些伤感的道。
“福斯老爷子真会说笑,您和我爷爷可是好朋友啊。”
“是从小斗到大的好朋友,一直没分出个胜负。”
福斯望了一眼高寒,诺瓦介绍道:“他叫高寒,是个东土武者。”
“前辈。”高寒道。
听到这话后,福斯先是一愣,若有所思,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像是失了魂。
随后,他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高寒后,他道:“这样的年轻一辈不多见了,东土确实是人才辈出也。”
福斯沉吟了一会又道:“神铁其实就是块破铜烂铁,没什么宝贵之处,更不是什么神器,是外界人虚夸了。谣言止于智者,我澄清过了,也老了,很烦这些事情,不想去理会了。”
“可是巫山那个神铁造成的陨石坑如何解释呢,还有,真没有神迹吗?”
“这我会派人调查的,今天时候不早了,你们就在这里睡下吧,明天再看神铁吧。”
随后,又是一阵寒暄,高寒两人就出来了。
在城主福斯的吩咐下,他们两人被一个年迈的老仆役带去了贵宾休息室。
据老仆役说,他叫神甫,是福斯的贴身管家,服侍老爷很多年了。之前有一个管家凯尔,一次在执行任务时不幸死掉了。
就在他们走出来不久,远远地望见了一行三人,一个貌若冠玉的病恹恹的青年男子两弊无利的下垂,被两个婢子搀扶着走进了城主大殿。
青年男子脸色惨白,有气无力,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明眼人一看就知是久病缠身,仿佛奄奄一息了。
高寒好奇心驱使。问道:“老者,请问那个男子是?”
“唉。”神甫一声无奈地叹息,看了一眼,道:“他是我们少城主,只可惜自小体弱多病,患有不治之症,他为人很好的,尤其是对下人。”
他听到这样的回答,也很是意外。
“高寒,还是操心自己的事吧,管人家家务事干嘛?”诺瓦插言道。
“呵呵,只是随便一问。”高寒解释。
他和诺瓦被相继安排在了不同的房间。这让高寒十分庆幸,说真的他的内心根本不喜欢和诺瓦深入交往,因为他们属于不同类型的人。
想起诺瓦今天中午所说的话:“高寒,其实我们是完全可以做朋友的,是知心朋友,前提是你放下对我的成见,我们就不能坦诚相待吗。”
现在想起来,高寒嘴里默默地叨念,脑海中不断盘旋着这句话,心想:“诺瓦所谓的朋友,只是在以共同利益为前提的情况下才是朋友吧,若与他背道而驰,悖逆与他,恐怕,连敌人都做不成。”
月光如水,散落一地,隐隐绰绰,静谧的余晖散落在黑暗各处,像是给暗夜披上了一件神秘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