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诺瓦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要这样袒护他?”幻吟风站立着不耐烦的问。
“我的命生来就是他的,为他死是我的荣耀。”
幻吟风一声抱怨,哼道:“狗屁不通,你的命只属于你自己,你不是别人的,你就是你的,就像我,我就是我,独一无二,也绝无仅有。”
高寒一笑,心想到:没想到这么个看似文邹邹不善言辞的幻吟风会说出这番大道理来。
一直以来,高寒的目光都被林可琳吸引了,完全没有留意她身边的这个“绿叶”啊。”
“不要再废话了。”女子语音低沉的道,一句话,想要追诺瓦先过我这一关再说。”
“你真以为你凭一己之力可以打败我们吗?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卡尔西语重心长地说。
“我没有说要打败你们,只是拖延而已。”说着,女子还不忘向后望了一眼。
幻吟风脸色阴沉,一抹厉色,道:“想死还不容易,我送你去。”
他刚踏出一步,一个黑影分身就挡住了他的去路,拦住了他。
他挥出那柄权杖,朝空一指,一股能量屏障就将他包裹住了,防御力十分强悍,任凭黑袍女子的的法身如何攻击,都难伤他分毫。
高寒顿时意外,绝世神的神兵居然到最后便宜了他。
没想到绝世神的权杖还有这等功效,真是好宝贝啊,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有动此念头呢?如果那时。
高寒将矛头直指卡尔西手中权杖的话,那肯定又是另外一种场景了,说不定这个权杖已经是他的了。他想到。
但是现在,高寒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敢贪图什么宝贝。不过这权杖绝非凡品,幻吟风对它的使用和了解程度,比卡尔西还在行。
他先前是对其充分进行过研究的,不然,他不会对它的性能一清二楚的。
周围空旷无比,听到众人的打斗,经由此地的行人都分分外逃了。
几人都知道黑袍女子的实力不止这些,绝对有后招。
但是她为何没有拿出真本事来呢,总给人的感觉是疲于应付,好像无心恋战。
好像陷入了神思恍惚当中,她的心思众人难以捉摸。
紧接着,她的身形也为之一晃,似乎清醒了好多,玉手纤纤,手法,手势怪异奇特,迅速的做出一连串的动作。
她口中轻微的吐出:“生印,灵动。”拍向空中,空中闪现了数张黑色字体条幅。
字体透露出一阵魔性,涌向了她的法身。
倏忽,数声凄厉的叫声从她的法身传了出来,黑气缠绕的法身力量是先前的数倍不至,而且还在一路往上飙升。
这和东土的傀儡之术差不多,只不过没有傀儡之术的惨无人道,但是力量却远在其之上,而且强的骇人。高寒想到。
而她的本身屹立在风中,裙摆微起。
“走了个不要命的,却来了个索命的。”林可琳一阵抱怨。
“我给你们一条活路,速速离去,不要在追来了,你们斗不过的。”黑袍女子朱唇微启道。
“哈哈哈。”幻吟风一阵大笑。
他放声喊道:“我虽然自身实力不足,但是,还没有怕到让一个小女子指三道四,大不了一死以谢天下,就冲你这句话,我今生不别的定要找到诺瓦,揪出他的幕后指使。”
哈哈哈,随后,他又是一阵狂笑,充满了一战再战的斗志,他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别人瞧不起。
“小心。”林可琳嘱咐道。
幻吟风像是吃了定心丸了一样点了点头。
“我知道。”
高寒站在一旁只是静静的听着,他只是对这个神秘女子的铃铛感兴趣,别的他根本就不在乎。
因为这个铃铛让他想到了一个人,寸芒。和寸芒分别已经差不多两年了。
那时,寸芒的悄然离去,让高寒百思不得其解,平时,一贯很黏自己的寸芒为什么会突然的不告诉自己一声,就离开了。
要知道他来西土的主要目的是寻求幻影神针,但是来了这么久,虽然到处打听,但是仍然毫无头绪。
看到黑袍女子信心满满,看着自己的三个影像分身与众人的鏖战,勉强不相上下,扫视了一下战场,美眸中精光闪现,好像是抓住了什么时机似的,一个急速转身,朝着诺瓦消失的方向遁去了。
林可琳向后看了一眼几人,也随之而去了,将众人甩在了身后,消失在了远方。
“这个影分身好生厉害啊。”竟然能将我们围困住。
三个影像法身,屹立于天空之上,神情僵硬,只要是众人稍有动作,就会受到攻击,而且威力巨大。
五级的强者,并非无色无相,而是有血有肉的躯体,却无生机。
与行尸走肉无什么区别,即使受伤也没有痛苦,这也是让众人感到头痛的事了。
断头崖,黑衣女子静静的站在崖头,她的身后下方是的一汪寒潭,幽幽寒气,异常瘆人。
“林可琳,你追了我这么久不嫌累吗?要知道,白皮卷宗可不在我身上,你跟错人了。”黑袍女子冷冰冰的道,似有劝退之意。
“我知道,白皮卷宗不在你身上,但是,你能告诉我诺瓦的藏身之处吗。不然,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客气。”
林可琳只知道在神武学院的时候,诺瓦和艾薇儿也就是神武学院院长艾伦的孙女走的很近,难道……这件事会跟艾伦有关。
“想要知道诺瓦的落脚处,这有何难?你大可以去快活城找,你跟着我也于事无补,因为,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强词夺理,竟然将矛头直指诺瓦,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难道你不知道白皮卷宗遗落人间会造成生灵涂炭吗。”林可琳道。
“哼哼哼,生灵涂炭,你对一个对世间,对人生已无感情的人讲这些舍生卫道的大道理,你不觉得荒唐之极吗?”
“你看见这片幽潭了吗?“这谭名曰:寒冰潭,使人掉下去都会被这潭水化为血水,想要活下来很难。”
它毫无生气,分明就是一股死水,因为它不会动,即使存在,也没有其价值了,而我就像这潭水心早已死去。”黑袍女子手指着崖底漆黑无比的深潭问。
林可琳放下了戒心,上前几步。“我不相信世间有这样的人,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即使在无情的人也是有羁绊的。”
“你如果像我一样从小就遭受了非人的待遇,你就不这么说了,所谓世人,为非就是,贪婪,欺骗,荒淫,杀戮……虚伪,争名逐利,勾心斗角,你不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太可耻了吗?我一直坚信诺瓦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