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赫娜今天来其实是宋慧琳打的小报告,宋慧琳说时承可能真的很爱裴尚沁,不仅给她配了助理,还把御景华府的房子给了她。
林赫娜一听就炸了,也不顾时家夫人的仪态,气的差点摔了东西。
“裴尚沁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现在是房子,以后就是时家的财产。
宋慧琳就在旁边劝,她让林赫娜成全时承跟裴尚沁,“难得时承这么爱一个人。”
林赫娜见宋慧琳这样更是心痛,“慧琳呀,你真是一个认大体的好姑娘,也不知道时承怎么就被一个演戏的给迷住了,看不到你的好。”
“可能是因为我没有裴尚沁年轻漂亮吧。”
“她漂亮什么,都是化妆化的。”
到了御景华府,看到时承身边的裴尚沁顶着一张素脸,穿的也是平常人家小姑娘穿的衣服,林赫娜的气也就更大了。
裴尚沁的漂亮不是化妆化的,她是真漂亮,但自己的儿子却被这种肤浅的漂亮所迷惑。
三十年算是白养了。
让林赫娜万万没想到的是,她是来兴师问罪的,最后却被裴尚沁反告了宋慧琳一状。
气的她离开了时承的房子,去宋慧琳这里。
宋慧琳给她倒了一杯咖啡,试探的问结果。
林赫娜把结果直接告诉了宋慧琳,“裴尚沁说时承搬过来住是因为你找人跟踪她,恐吓她。”
“这怎么可能!”宋慧琳心想她还没找人,裴尚沁怎么就知道了。
她想到昨天晚上吴谛在外面找裴尚沁借伞的事。
会不会是吴谛这个王八蛋到裴尚沁面前告的密。
想到吴谛,宋慧琳恨的牙痒,他曾经是他们宋家养的一条狗,现在这条狗还学会反口咬人。
改天,得让她哥宋辉好好收拾收拾他。
宋慧琳心里想着,面上却在叫屈,她说,“我为什么要找人跟踪她恐吓她,我是喜欢时承,但爱情这种事我从不强求,我也有我的骄傲。”
她还在林赫娜面前摆起了谱,说时承她不会再追了,还祝时承跟裴尚沁白头到老。
林赫娜自然是哄,说时承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裴尚沁蹦跶不了两天,时间久了时承自然就能看透了她。
宋慧琳这才转怒为喜。
裴尚沁是看着林赫娜从时承别墅出去然后到宋慧琳的别墅里去的。
她趴在窗台上对时承讲,“你妈八成最后还得哄宋慧琳。”
时承笑了笑,没有给予评价。
裴尚沁问时承,“你妈属相是什么,是什么星座?”
“怎么,你打算给她算命?”
“不,我想分析分析你妈妈的性格,她为什么如此偏执的认为宋慧琳适合你,是宋家给她下了降头吗?”
“这个我也想知道。”
时承是坐在窗边的,裴尚沁为了方便跟时承讲话,她把胳膊趴到时承的腿上。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你哥娶了一个能干的老婆,你妈妈就想着让你也娶一个?”
“宋慧琳很能干吗?”
“从她的头衔上看,确实很优秀,宋家千金,海归高材生,又担任着宋氏集团的财务总监,随便一样放在普通人身上都是了不起的成就。”
时承没说话,他支起头开始思考裴尚沁的问题。
最后,他认可了。
“也许吧。”
“但又怎样,谁都没有权力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别人,就算林赫娜女士是我母亲。”
裴尚沁竖起大拇指强拍时承的马屁,“时总果然是时总,无人能及。”
这马屁拍的也太硬,时承伸出手捏住了裴尚沁的大拇指,然后用力。
“哎呀哎呀,疼疼疼。”裴尚沁告饶。
“你还知道疼,”时承松了手,改为去敲裴尚沁的头,“下次跟我说话别油腔滑调。”
“我是真心夸赞。”
“你的真心太油腻。”
裴尚沁白了时承一眼,直起身再去看窗外,却见吴谛从车上下来,直接往时承这边的房子走。
他怎么又来了?
迟疑间,屋里的门铃响了,时承也把目光投向窗外。
看到吴谛,他明显的皱了一下眉头。
“姐,是对面宋小姐的秘书,要开门吗?”郑秋问。
“你出去问他什么事。”
郑秋出去了,不一会儿回来,她告诉裴尚沁,“是来还伞的。”
裴尚沁也看到了,郑秋出去拿了一把伞进来。
时承却问,“他为什么要来还伞?”
“昨天晚上下雨了。”
“下雨,到你这里借伞?”
“对,你说奇怪不奇怪。”
“但你借了。”
“不借不行,他在外面喊,还超大声。”
时承,“……”吴谛是个疯子吗,在他的房子外面喊他的女朋友,只为借一把伞。
时承决定去会会这个吴谛。
他起身往外走。
裴尚沁连忙拉他,“干什么去?”
“你说呢?”
“他到宋慧琳那边去了。”
“又怎样?”
“郑秋说他是练家子。”
“那就打一架。”
裴尚沁望着时承的背影,心里默想着时承最后的话,那就打一架。
他过去跟吴谛打架?
“郑秋,郑秋。”裴尚沁喊郑秋,“带上家伙,跟我走。”
郑秋正在放伞,听裴尚沁让她带上家伙,她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姐,什么样的家伙?”她练的是拳脚功夫,跟人搏击从不用家伙。
裴尚沁觉得郑秋反应太慢,她在屋子里四下瞧瞧,最后抱着一个装饰花瓶就奔了出去。
吴谛已经进了宋慧琳别墅的院子,他在院子里喊了一声宋小姐。
“车到了,快出去吧。”他说着掏出一支烟,准备点火。
就见,时承也进了院子。
“哟,时总。”吴谛把烟从嘴上拿下来,“您进来怎么不敲门?”
接着,裴尚沁也进了院子。
吴谛开始嘀咕,“院门坏了吗?”
“坏什么坏,你根本就没关门。”裴尚沁抱着花瓶,一副你莫要演戏的表情。
她怀疑吴谛到时承那边还伞就是想把时承引过来。
至于原因,裴尚沁暂时没想到。
吴谛这个人本来就邪性的很。
“吴秘书,听说你昨天过去借了伞。”时承问,语气倒是客气,但声音很冷。
“是。”吴谛把烟装回烟盒里,笑着回答,“准备回去突然就下雨了,就过去借了一把。”
时承却突然没了好脾气,他过去扯住吴谛的衣领,“你想干什么?”
裴尚沁,“……”真要打架?
她该怎么办,是该制止时承,还是跟时承一起干吴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