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修,你先下去好好研读先生的教案,为父想一些事情。”
曹昂拱手一礼,“父亲,孩儿告退。”
曹昂走后,曹操一人坐在书房静静的想着。
陈慎授完课走出书房,进入郭嘉所在的院子,“奉孝,你还没有起来吗?走特工营去视察。”
郭嘉早已穿戴整齐,“谨修,我早已从榻上起来,就等着你给子修公子授完课,一起去特工营。”
“奉孝那走吧!”两人走出院子,到达大堂,陈慎吩咐一句,“贵叔备马。”
“好嘞!公子。”陈贵快速下去备马。
片刻功夫陈贵来报,“公子,马匹已经备好。”
陈慎点头随后偏头对郭嘉说,“走吧!奉孝。”
二人骑上马,快速往城外的特工营而去。
到达特工营外这四周都是虎豹骑在看守,一只苍蝇都很难飞进去。
虎豹骑士卒大声呵斥,“什么人?没有腰牌不得擅入,擅入者格杀勿论。”
目前只有三个人有这腰牌,那就是陈慎,郭嘉,曹操他们三人才有。
陈慎,郭嘉把腰牌亮给虎豹骑看。
虎豹骑士卒赶紧行礼,“职责所在,还请二位军师勿怪。”
陈慎点点头夸赞一句,“嗯,不错。”
二人径直进入军营,一进军营就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
这个特工营目前只有一千人,是从各个地方选拔出来的。
有军营里的士卒,有一技之长的游侠。
这一千人来到这里也是淘汰制的,不行的或是不认真训练的一律淘汰。
以防泄密淘汰者的家属都会被严加看管起来。
来这里必须学会,自卫格斗、户外伪装、密信书写、暗夜潜行、侦查与反侦查、还要学会异族语言与书写。
完成这些才能算一个合格的特工。
郭嘉疑问,“谨修,你这一套一套的哪里来的。”
陈慎神秘一笑,“奉孝,天机不可泄露。”
二人到达学习异族语言的地方,“谨修你这去哪里抓的乌桓人和匈奴人,鲜卑人。”
陈慎淡淡一笑,“奉孝,我派人去北方抓的商人。”
陈慎面露杀机,“他们现在只能一辈子在这里,他们胆敢踏出特工营一步,格杀勿论。”
“奉孝,现在我们还没有空收拾他们,等主公平定天下,就是他们的死期。”
郭嘉淡淡摇头,“谨修,你很仇视他们。”
陈慎心里哀叹一声想着:奉孝,你是不知道历史,一百多年后我们所站的地方都会被异族占领。
五胡乱华,衣冠南渡,汉人被随意践踏,肆意杀害,遍地尸骨的悲惨事件,恐怕你也会如此。
陈慎眼神充满杀气轻声呢喃,“司马家吗?哼,整个家族都给你灭了,看你还怎么八王之乱。”
郭嘉推推陈慎,“谨修,谨修,你在说什么?”
陈慎回过神来,又恢复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奉孝,你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吗?”
“嘉知道,出自春秋左传。”
陈慎一个白眼甩给郭嘉,“你知道还问?”
“奉孝,这批特工训练完成,我想先安排他们去异族潜伏,让他们先习惯那里的生活。”
郭嘉点头,“他们训练也快完成,在这特工营也快一年。”
“嗯,让他们在训练一段时间,建安三年把他们安插出去。”
二人又在特工营转了转,还是比较满意。
陈慎要求不高,只要这个时代的特工有后世的一半,绝对是很牛逼的存在。
陈慎开口,“走奉孝,今天我高兴允许你小酌一杯。”
郭嘉一阵鄙视,“切,嘉只是为自己的身体着想才不饮酒的,哪里需要你同意。”
“奉孝,那你去不去,不去我一个人去。”
郭嘉勉为其难,“既然你今天请我,那一定要去毕竟不花钱。”
陈慎才懒得搭理郭嘉的死鸭子嘴硬,“那走吧!还在这里干嘛!”
两人快马加鞭的往许都城赶去。
二人进城,进入许都城最大的酒肆快速下马,一个佣过来把马牵下去喂草。
郭嘉,陈慎进入酒肆,一个佣上前询问:“二位贵客需要点什么。”
郭嘉今天非要狠狠的宰陈慎一顿,一脸的豪气,“把你们这儿最豪华的雅间给本公子安排上,上最贵的菜肴。”
佣瞬间笑容灿烂的招呼,“好嘞,二位公子楼上请。”
陈慎,郭嘉跟着佣上了二楼,果然豪华雅间就是不一样,里面清静优雅,不像大堂那么嘈杂。
郭嘉和陈慎进去坐定,片刻进来一位女子抱着古琴。
郭嘉欣喜,“哟!谨修还进来一位女子。”
陈慎一脸鄙视,“奉孝,人家卖艺不卖身。”
郭嘉不死心的道,“谨修,你钱多怕什么?你不是该纳妾了吗?我都有好几个妾室。”
陈慎回怼,“这不是我的菜,我不能像个没有感情的动物或者像你一样,看见漂亮的女人都走不动道。”
郭嘉败下阵来灰头土脸,“谨修,你真是尖牙利嘴说不过你。”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让她演奏一曲吧!”
女子听见二人的交谈也不敢出声。
“二位公子想听什么?”
郭嘉沉思一会,“来一曲高山流水。”
“好的,二位公子。”女子摆正古琴两手指尖开始在琴弦上拨弄。
瞬间一阵悠扬的琴声在雅间响起。
陈慎,郭嘉双眸轻轻闭上仔细倾听,这琴声悠扬,如高山,如流水,潺潺铮铮,仿佛就像在欣赏大自然最美得风景,使人心旷神怡。
一曲奏罢,二人才回过神来。
郭嘉毫不吝啬的赞美,“好,弹得美妙至极。”
又朝陈慎挑眉,“谨修,怎么样,现在有心动的感觉吗?”
陈慎理都没理郭嘉而是询问,“姑娘芳名为何?”
女子起身行礼,“小女子姓罗名微。”
陈慎点头,“来这酒肆多久。”
罗微乖巧回道:“回公子,有三年之久。”
“那好从今日起,你就在本公子府邸演奏。”
罗微一脸为难,“酒肆的东家怕是不会愿意。”
陈慎偏头看向郭嘉,“奉孝,这酒肆东家是谁?”
“谨修,嘉也不清楚,得问问这里的负责人。”
陈慎朝门口大喊,“陈方去把这酒肆负责人叫上来。”
陈慎在外答道:“诺,公子。”
片刻外面敲门声响起,“进来。”
进来的是一位四十余岁的中年人,体型微胖,一副商贾打扮。
唯唯诺诺的问道:“二位公子叫小人来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