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声还没结束,埃德拉斯的身体直接就被贯穿了一个大洞,但是很快就愈合如初,这让其更加狂傲了,在他看来这种程度的伤害几乎可以免疫。
李易重复刚才的操作,想要再次切割眼前的怪物一样的埃德拉斯,没想到断裂处恢复的如此之快,根本没有断成两截身体。
“很酷,看起来你找到了应对我的办法,这下就难办了。”
看着李易有些束手无策的样子,他止不住自己内心的得意,“听着,我的年龄比你爷爷的年龄还大,我见识过许多的超人类,但大多数人都像风中的尘埃,匆匆而去不见芳华,当然除了那个婊子外,她囚禁折磨了我三十多年,直到现在她死去我才小心翼翼地重新融入这个世界,法克,我没有必要告诉你这些事情,但是,她死的好,那个纳粹婊子,想要我一个光荣的同盟国战士向她屈服?”
李易做了做手势,“闭嘴,我不想听你们那个时候那点破事,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
埃德拉斯听完谨慎的看着李易,他这种状态很是特殊,变成这样恢复能力无比变态,但是行动能力就一般了,更何况眼前的李易更是一个可能会瞬移的超人类,他完全没有把握逃走。
李易鼓起胸膛,猛吸了一口气,然后朝着埃德拉斯快速吐出了一股白色雾气状的气流,瞬间将他的身体全部覆盖,变成白色的冰晶,很快将其冻成了一座晶莹剔透的冰雕。
埃德拉斯此刻还在张着嘴,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就这样被并封住,他奋力的挣扎但根本打不破身体表面的厚冰,只剩下两只眼睛不停的活动,似乎在想办法逃离这个冰冻牢笼。
“你很幸运,这是我第一次对着人类,额,超人类,使用这个,说实话,我一直以为这个能力只能用来冰镇饮料,而且我还不怎么熟悉上次就搞砸了,”李易回想起自己上次将一杯饮料连带杯子都冻住,内心偷偷的尴尬了一瞬间,但是不能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
“不管了,谁知道你能不能听到,浪费我的时间,”他来到冰雕面前,看着眼睛瞪得浑圆的埃德拉斯,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恐惧。
对着面前的冰雕,李易轻轻一击,巨大的冲击力量直接将冰雕震成细小的碎块,而里面的埃德拉斯的身体也跟着体表的冰雕一起碎裂开来,崩流的血液将冰块染成鲜艳的红色。
“一拳80,搞定,收工!”李易四顾查看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倒霉的误入者这才放心,他看着地上的没有丝毫愈合痕迹的埃德拉斯,点点头,“看来电视剧讲的不错,就应该将这种会自我愈合的超能力者粉碎成一小块一小块,除了像死侍这类设定上的变态,这肯定会超越一般的愈合能力者的极限。”
就在李易双眼再次聚起红光想要进一步清理地上的冰渣碎肉的时候,天上竟然开始渐渐的下起了小雨,他抬头看了一下,“这种肮脏的东西还是让老天爷去洗刷你的罪恶吧!”
说出这些话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怎么会说出这些话,法克,本人正式承诺,我可不是大晚上闲的没事加班除暴安良的非法免费义工,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有正义感的人去干,话说有个叫什么盲点的瞎子超人类是不是早就被祖国人干掉了?真是太可惜了。”
事情似乎解决了,李易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阵阵突破引爆的声音激起了路边社区房屋的一排排的声控灯,证明这个不平凡的夜晚。
篮球场旁的场地,雨水不停的冲刷着冰渣上的血液,其中有一滴与普通血液不同颜色的诡异深红色液体,顺着雨水汇成的溪流被冲进了下水道不知去向。
这场雨来的很突然,给纽约带来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氛,这个庞大而复杂的城市中似乎酝酿着一股未知的更大的风暴。
次日清晨,李易只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一个非常暧昧的梦,场景真实的可怕,他竟然梦到黄莉来到自己的房间,偷偷的对着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那温润的嘴唇仿佛就在眼前,他自己也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
直到“啪!”的一声,他眯着眼看到黄莉仍然在他面前,“别闹,快过来让我亲一下啊,”说完就想伸出胳膊去搂住面前的女人,他看到面前的女人也靠近过来内心更是喜悦,“这样才对嘛!”
良久,他感觉自己没有等来那深情的一吻,却感觉到一丝寒意,直接将他吓的完全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因为眼前的人竟然是真实存在他面前的,这不是梦!
他感想说话,只见黄莉对他伸出了手,目标正是他的脑袋,此刻他还不知道黄莉想要干什么,他连忙拍打自己的双脸,“醒醒,不早了该起床了,欸?黄莉你在我房间干什么,都不敲门的吗?”
我先出击,恶人先告状,看你怎么办!
不过这一丝上扬的嘴角还是没逃过黄莉的审视,她也懒得去纠结这个,“起床,今天我们去跟着老汉儿去看看,到底是谁在针对我们,竟然想断绝我们的食材来源。”
李易一听瞬间感动差一点哭出来,今天终于不用上端盘子的流水线了,这其中的滋味大概只有东方勤恳任劳任怨的家乡人才能感受到吧!
“放假了,快,我们出发。”
话刚说完,黄莉还想反驳的时候,眼前的李易一阵眼花缭乱的快速行动让她闭上了嘴,谁知道李易究竟能不能听清楚自己的话。
“哪有假,今天也是工作,不允许你跑掉,你要是再偷偷溜走,我就把你辞退了,”
“混蛋,我们不是去度假,赶紧换一身,”她恶狠狠的看着眼前早就换了一身行头的李易,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李易在不断地摆着姿势,怒吼声震得李易耳膜嗡嗡作响,让李易不得不向眼前要爆发的母老虎妥协。
楼下的黄父一脸愁容,记录本上的名单在不断地被划掉,而且剩下的名字并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