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队的柔然骑兵不过万余人,跟周军人数相等。然而,在有心算无心的状况下。周人的冲锋将柔然骑兵彻底冲散。根本不能组织起有效反击。
在一次次的冲锋切割中,柔然骑兵越来越少。柔然大元帅目眦欲裂,此次出征还没开始建功立业,而中道崩阻。
“大元帅,我们被埋伏了。快撤吧。”
大元帅深知无力挽回,忍痛下令。
“立刻撤退,向后走。”
剩余的柔然骑兵开始运动起来,将大元帅团团包围。有一个小队瞅准周人冲锋的间隙,立刻冲杀过去,撕开了一个口子。
扶摇笑道:“柔然主帅逃跑了,快点给我追上去。”
逃跑的柔然部队大约五百多骑,扶摇带领了一千多人进行追击。而剩下的柔然骑兵沦为了周人的活靶子。骑兵冲锋之时,隐藏在马尸后面的人还在放冷枪。剩下的柔然士兵很快覆灭。
“快点打扫战场。尸体不要管了,把人头收起来,把景观筑高点!”
“是!”
扶摇带人一路追杀,不断有柔然兵掉队被杀。大元帅回头望去,心都在滴血,但却毫无办法。
“大元帅莫急,前面有一处峡谷,我们可以在那里设伏。”副将献计道。
“来不及了,只要我们停下,就会被猎杀。”
草原上,扶摇率领着一队精锐骑兵,如疾风般追击着柔然逃兵。马蹄声如雷,扬起阵阵尘土,他们的身影在草原上疾驰而过。
扶摇身先士卒,眼神坚定而锐利,手中的铁枪闪烁着寒光。士兵们紧紧跟随其后,士气高昂,决心将逃兵一网打尽。
随着追击的进行,柔然逃兵的队伍逐渐分散,掉队的,试图拖延时间的一些人被扶摇的部队截住并消灭。火遂枪的使用,他们越来越娴熟。但仍有几十骑顽强地继续逃窜,他们拼命地抽打马匹,试图摆脱追兵。
柔然大元帅心头在滴血,这五百人里面有一百人是精锐中的精锐。是身为皇族才有资格获得一百人的怯薛卫。这些人都是冲锋陷阵的好手,各个都能做百夫长。只是,如今他们慌不择路,大部分都被火遂枪打死了。
在这么下去,自己也会被生擒。
“大元帅,这条路我熟悉,前方不远有条河。周人的火器怕谁,只要过了河,他们即便追过来火器也用不了。”
大元帅道:“快快带路。”
柔然骑兵们如疾风般驰骋,只是他们的身影有些狼狈。此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条宽阔的水路,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也给大元帅带来了希望。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障碍,他们焦急地望着水路,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恐惧。时间紧迫,他们只能往水里冲。游水的速度比在陆地上慢多了。
就在这时,五十名怯薛卫挺身而出。他们是柔然骑兵中的精锐,勇敢无畏,愿意为了保护同伴而付出一切。他们决定留下拖延时间,让其他骑兵有机会寻找逃生机会。
周人的军队如潮水般涌来,他们的喊杀声震耳欲聋。怯薛卫们毫不畏惧,他们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弯刀,准备迎接敌人的攻击。
战斗开始了,怯薛卫们奋勇抵抗,展开了反向冲锋。与周人展开了殊死搏斗。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毫不退缩,用自己的生命为同伴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最终,五十名怯薛卫全部战死,但他们的牺牲没有白费。其他柔然骑兵成功地通过水路,逃脱了周人的追捕。
在河对岸,大元帅遥望扶摇的骑兵。双方目光中仿佛又一缕电光浮现。
“这老小子居然不服气!”
扶摇抬起火遂枪瞄准柔然大元帅,吓得大元帅立刻带着仅剩的十余骑兵转身就跑。扶摇尝试开枪射击,也没能留下对方。
卢方叹息道:“老兄,你这枪法太差了,这么近也被他跑了。”
扶摇嘴硬道:“放屁,你没看到他身子晃动了一下嘛。肯定是打中了,只不过没打中要害。”
“得了吧,人都走了,咱们赶紧回去吧。折腾一晚上累死了。”
剩余的柔然骑兵调转方向,向着草原腹地而去。那里有正在赶往豪州的大部队。只是,剧烈的颠簸让大元帅有些撑不住,终于掉下了马。身边的亲卫立刻上前查看,大元帅的后腰一片潮湿,已经被鲜血浸湿透了。
亲卫们急忙将大元帅扶上马背,继续前行。大元帅强忍着伤痛,他意识到自己的伤势严重,不能再拖延了。
\&必须尽快回到大部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大元帅心想。
他们沿着草原的旧路奔驰,希望能够遇到援兵或者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治疗。
在途中,大元帅回顾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他对柔然的未来感到担忧,同时也对周人的实力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这次失败是一个教训,我们必须更加谨慎,加强训练,才能对抗周人的威胁。\&大元帅暗暗发誓。
他们马不停蹄地赶路,终于在夜半时分,看到了远方的帐篷,那是牧民的帐篷。亲卫们松了一口气,希望大元帅可以获救。
扶摇率领着英勇的骑兵们凯旋而归。一路上骑兵们互相调侃,这次杀敌很痛快。在跟大部队汇合后,扶摇将战果汇报后。陈三平觉得河边是个好地方,可以临时驻扎。于是开始有序地转移阵地,向着河边进发。
长长的队伍蜿蜒前行,旌旗飘扬。几乎就在柔然人遇到牧民的同时,周人队伍终于抵达了河边。河水波光粼粼,两岸灌木成荫。士兵们开始忙碌地搭建营帐,准备在这里驻扎。扶摇下马,与将领们商议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月光下,篝火燃起。士兵们围坐在篝火旁,分享着胜利的喜悦。
“根据情报,咱们遇到的这一批柔然人应该不是大部队,而是其中一小股。不过,这也说明,那大部队距离此地不远了。”
“草原都长得一样,也没有适合埋伏的地方。侯爷,咱们怎么玩?”
陈三平吐出嘴里的草,“好好休息,天亮前咱们就出发。草原人逐水草而居,咱们就向着水草丰美的地方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