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约翰躺着的四周从底下升上来一些死尸,他们揭去了粘在他眉心的符纸。约翰牧师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对着死尸们命令:“撕碎他们,你们可以尽情的享用美食。”
我冲着文星哥哥东倒西歪的飞了过去。由于翅膀受伤的缘故平衡不稳老是倒向受伤的一边。文星哥哥跑过来抓住我也不管前方的通道到底通向哪里先跑进去再说。
“这,这什么东西?僵尸?”我惊呼道。
“丧尸,外国人叫丧尸。”
“难道你的符对他们没有用?”
“不知道。外国的丧尸和咱们的僵尸不一样吧!”
“管他样不一样试一试。你看这东西越来越多了。”
文星哥哥脚底一停从怀里掏出一叠符纸扔了出去。
“这些符没有你的血有啥用?”
“如果这些符能影响它们的行动,就说明咱们的符对他们有用。西方妖物吃不吃咱们道家的符要试一下才知道。”
“等等,等等。文星哥哥你有没有感觉安静下来了?没有那些渗人的斯斯哈哈声音了。”
“诶!好像是的。怎么回事。”他掉头看见后面的几十个丧尸站在通道门口不进来,似乎进来后它们的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什么玩意它们不是已经死了还怕死。
“文星哥哥。”我大声叫喊的同时四面八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许多许多最起码不下千条的赤链蛇在这窄窄地通道中快速游向我们。
“别怕。”他撒出一把符对着空中划出几笔“破”声一出,霹雳吧啦的声音响彻整个通道。接着地面晃动了起来,我心想坏了要塌了。文星哥哥手中一晃他那把宽剑出现在手中,空中挽了一个剑花指向唯一的出口也就是丧尸堵住的出口。
一道耀眼的白光前方传来惨叫声,我们迅速冲了出去刚出来后面就坍塌了下来。约翰和那些丧尸已经不在,通向祭台的楼梯已毁掉了,上方的祭台死死的堵住出入口。
文星哥哥对我说:“小茉先从我肩膀上下来飞边上。”他举起手中明亮无比的宽剑一跃而起对着祭台劈去。划拉划拉,祭台的碎木削落下一条裂缝出现在我们的眼前。“走。”
我跟着他冲了出去。
除了祭台这边之外其余的地方都倒塌下去。教堂后方墓地中涌现出大量还没有和土地化为一体的骨架、带着腐肉的骨架搭成一个塔,在塔的上方约翰头流着鲜血咬牙切齿:“你和你的鸟都下地狱做撒旦的子民去吧!”
随后口中念念有词,我们站在的祭台四周被黑色浓厚的烟笼罩着里面出现了张牙舞爪黑色丑陋且不规则,可变换形态的怪物对着我们张口就咬。
“这什么东西,鬼不像鬼人不像人。”我喊道。
“西方的鬼咱也不知道长啥样。但是撒旦我还是知道的,是一个邪恶凶狠无比的鬼。”文星哥哥连连辟出数道剑气可是刚击碎它们,没过多久它们又组合在一起向我俩攻击而来。
“文星哥哥这样不是一个办法。能把它们困在梦境里杀死吗?”
“我现在靠近不了牧师。”
“糟糕他没影了。”我扭头向后瞄了一眼。
“别担心我有办法。小茉,我们装死。”文星哥哥在我耳边低语。
还不容我答复他在我鸟头上贴了一张符。接着我看见他故意不敌那些黑影任意让他们将他拖入黑色的浓烟之中。我一咬牙也冲了进去,奇怪的是他们好像都看不见我,这怎么一回事?难道是文星哥哥给我贴的符的缘故。
那些黑色的烟雾卷着文星哥哥向很深的地方坠下,仿佛要地下十八层地狱一样。不!比十八层地狱还深,沿途还能感受到火焰的灼烧、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怪物但这些怪物并不敢靠近这些黑色的烟雾。
我们还在下坠我甚至出现了缺氧的感觉,下方终于出现一道白色的通道我们穿过。白而透的空间内牧师手中牵着许多透明的丝线,线的另一端就是那些黑色不规则可变形的鬼物。
此时文星哥哥身上已经布满伤痕,有灼烧伤、有撕咬伤、有被利器划破的伤。我的心一点点的下坠我眼泪夺眶而出,我脑海里响起了文星哥哥的声音:“别哭你会被暴露出来。”我强忍住泪用翅膀揩去泪痕。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是谁?来美国的目的?”牧师开口了。
此刻的文星哥哥被那团东西钉在了透明的墙上。牧师见他不语皱了一下眉头向前走了几步距离文星哥哥五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
嘴一张一阵狂风掠过文星哥哥的脸颊,他睁开了眼睛有气无力的又坠下了眼睑。牧师又向前走了几步刚准备再次张口,文星哥哥突然张口吐出一张符纸牢牢地贴在了牧师的眉心。
牧师后退同时伸手要揭开眉心的符纸,只可惜他的手刚碰到符纸,还没来得及用力:“入梦。脱梦、晕厥。”文星哥哥刚说完。眼前的一切浮上了天空消失在黑色的夜空中。
原来我们还在坍塌的教堂内。“这……”我刚开口,看见文星哥哥已经到约翰牧师身边狠狠地甩出几个巴掌,他醒了。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文星哥哥:“你从我的梦里出来了。”
“要不然呢。说你们为什么要杀方可怡,她知道了你们什么秘密?我告诉你,你现在只要说出来我绝不杀你而且也不把你做的事告诉你们美国警察。”
“约翰你不要禁酒不吃吃罚酒。你是看到瘸子墨菲的下场你想那样吗?”
“哈哈哈!你不提墨菲还好。我的好兄弟就这样被你杀了,我应该早点揭开他身上的封印让他早点变成狼人杀了你。”
“你,还好意思说他是你好兄弟你却把他改造成什么了?一个怪物。”
“不是。他本来就有狼的基因你懂什么。”约翰牧师略一思索邪笑道:“这样我可以告诉你实情,不过……”
“没有不过。现在是你败在我手下我不杀你已经很仁慈了。像你这样的人就该下地狱,你不是想见撒旦吗我帮你。”提到撒旦他的脸色变得难看无比嘴角嗫嚅几下。
“方可怡得了胰腺癌当所有治疗手段都用过后,还是无法挽回病情由轻至重的结果。她放弃了治疗。但是癌症晚期的疼痛是人都很难坚持下去,所以在止痛药越吃越多已经不能镇压住病痛时她想了结自己的生命。但是她心中还有一事没有完成心有不甘,我问她什么事?她说她爱的人杀死了她和他之间唯一的孩子。她要报复他,不能让他过得顺畅、舒服。虽然现在他的孩子愿意听她的话,时不时为那个人制造麻烦但是她死了还怎么掌控这孩子,还怎么继续祸害他让他永远得不到幸福。”
听到这里我和文星哥哥对望了一眼没想到方可怡对蒋方弘的好是有预谋的。
“我给了她毒品缓解病痛并告诉她用毒品不是长久办法最好尽快想出办法。后来她居然想到拉孩子下水的计划不过后来在她死之前被她自己否决了。但对于我来说却让我看到了一个可以打开贩毒新大陆的机会。我怎么会放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