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星哥哥看了看泪流满面的米希尔几次想开口又忍住了。
“你是想告诉她约翰的事,是吗?”我小声的问道。
“是。我怕我们走了约翰会回找她算账。你也看到了约翰有古怪,他是撒旦的使者而且他肯定没有死。”
“我们将知道的事告诉警察吧!录音复制一份给米希尔怎么样?”
“小茉,我觉得警察管不了。”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是啊!如果他真是撒旦的使者利用撒旦的力量,那么也许就是无敌的存在。可是……”
我沉默了但我总觉得此事有解。
米希尔这会儿终于止住哭、笑。
“我们回去吧!”
“米希尔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陈文星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她一愣茫然道:“还有什么事,如今你们找到了证据,我想你们很快就要回国了吧!”
“约翰没有死。新闻上警察说那具尸体是约翰,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现场的那具尸体应该是墨菲一个瘸子,约翰的手下。我知道你们相信主,那么你相信撒旦吗?”
“撒旦?为什么要这么问。撒旦是传说中的恶魔。”
“你相信他是真的存在了。”
“哦买嘎的,你们遇到撒旦了?你是说昨晚的响声是你们和撒旦搏斗而产生的?”
“也许是。”陈文星点点头。米希尔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陈文星眼睛一眨不眨,过了好半天。
“约翰和撒旦什么关系?”
“撒旦的使者,他贩毒也许也是为了给撒旦找他的民众。我不知道,我只是猜。但是确实有撒旦而且他很害怕他,也许他和撒旦做了什么交易。还有那个瘸子是~狼人。”
米希尔翻着眼睛:“狼人,电视上演的狼人?”
“我不知道你们电视上演的狼人是怎么样?但是这个狼人是约翰改造过的。我和你说这些是怕我走后你会有危险,我们决定拷贝一份证据给你,你看要不要交给警察告诉他们约翰是贩毒者。”
“没用。美国贩毒的人太多了也不是所有都能绳之以法,更何况他还是口碑很好的牧师。”
米希尔将车靠边摸着额头:“只要他不知道证据是从我这里拿走,那么我应该就不会有危险。谢谢你关心我。”
陈文星想了一会:“也对也许我多虑了。”不知何时他手中多了一张血符,他缓缓地递给她。
“拿着。也许有用。我没有要诅咒你的意思,就是万一有危险你可以试试这张符。至少能让你逃脱当时的危险,如果有需要随时联系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米希尔接过血符和卡片:“谢谢!如果你们行李收拾很快,现在就订飞机票吧!拿了证据赶紧回去帮助叫蒋方弘的孩子吧!免得夜长梦多。”
米希尔中途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只能将我们放到地铁站口,我和文星哥哥乘地铁回到了住所。
“文星哥哥我们这一趟美国行虽然有险,不过我们也拿到了我们要的东西也算不虚此行。咦!文星哥哥你怎么表情还那么严肃呢?”
“你猜约翰现在在哪里?他知道我们拿到证据了吗?”
“为什么要想到他呢?多糟心呀!我们收拾收拾快去机场吧!别多想反正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反正还没遇到的事就别多想了。最主要是我的文星哥哥有办法制服他。对吧!”我飞到他的肩头用小小的鸟头磨蹭他的颈部。他没有躲开,我的脸开始发烫起来了,奇怪虽然不是人形但我很开心、很幸福。
我们的东西本就少很快就收拾好了,打了出租车直接到了机场。目前为止都很顺利,我们坐在机场的候车厅看着人来人往的各种肤色,各种职业的人或是快步行走或是找地方吃饭、或是三五成群边候机边聊着天。也有一家老小或者结伴而行的旅游者,也有无所事事站在窗户边发呆的人。
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乘飞机但也仅仅是第二次,我很好奇向文星哥哥请示后围绕着候机大厅飞翔。
我的眉心贴着文星哥哥给我的隐身符自是除了文星哥哥以外的人都看不见我,但是隐身的时间并不长所以当我围着候机大厅转了一圈飞回去的时候却出现了一些状况。
我看见一个穿着阿拉伯袍子只露出眼睛的人似乎能看见我。他一路跟着我,我心里一惊扎进人多的地方穿插而行。飞到了文星哥哥面前将刚才遇到的事说了一遍。
“我会把你放在我的风衣里没事别把头露出来。白天的时候我再给你贴上隐身符毕竟隐身符贴时间长了一是对你没好处,二是隐身符师父也就随口说了一句,嘿嘿你知道的所以……”
“没事。没事。我就是有点不安心。希望那个穿阿拉伯袍的人不和我们乘同一航班。”
天底下有时就是怕什么来什么,偏偏我们还是坐在头等舱里。我们还是碰到了那人,那个穿阿拉伯袍子的人居然就在我们旁边。我的心一下子揪起来了。
“文星哥哥,你有没有感觉到不对劲。”
文星哥哥皱起眉头:“这架飞机上是有点古怪,我刚才从洗手间过来好像听到了某人的劫机对话。我已经告诉乘务长了,她和我说今天这趟飞机上有一个重要的人,不过同行中有警察让我放心。但我撤回来的时候还闻到了那天我们坠入白色空间时,闻到的淡淡的甜味中又带有点烤焦的味道。希望是我多想了。”
“我们睡一觉应该就到湖兰市了别多想了。不过现在睡觉有点早我们要不要做个游戏?”
“小茉不好意思咯,因为说好了要和沈曼视频,你,我给你看电影怎么样?”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当然只能这么样了。”我心里嘀咕着表情却是一副愿意的模样不停的点头。我能有什么办法文星哥哥就和叫上官宏的时候一样心里永远女友第一。
我一个人静静地看电影眼睛不时的瞥向文星哥哥。他带着耳机嘴角的弧度上翘一副温柔的样子细声细语,我几乎都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夜深了不知不觉我也进入了梦乡。一股淡淡的甜味中带着点烧烤的焦味将我一下子从睡梦中拉回了现实。文星哥哥说的不错这个味道就是那天我们坠入白色空间之前一瞬间闻到的味道。
我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同样看着我的文星哥哥。他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的心中在想莫不是约翰跟来了。
黑暗的机舱内人们睡得很香均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有序。我探出鸟头,一个个长长的不规则的鬼影出现在通道中。见鬼!难不成约翰真的追来了并且就在这趟飞机上。
机舱内刮起了阵阵阴风,有几个乘客刚醒被飞来的不规则鬼影封住了嘴又昏厥过去。而那些不规则的鬼影开始吸食他们的灵魂,我回头看文星哥哥。他已经拉开旁边阿拉伯袍子的舱门,里面的阿拉伯袍子正阴着脸头向上披散的头发一根的拉直,仔细看发现发丝的另一端系在那些不规则的鬼影头部。
文星哥哥那柄明亮透明的宽剑出现在手上,他果断挥剑斩断连接在不规则鬼影的发丝。一道闪电般的白光那些不规则鬼影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观那个阿拉伯也瘫倒在躺椅上,这时我才看清她不是约翰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东女子。
机舱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均匀的呼吸声又回来了有序起伏。
我做了一个张开两翅膀向上,头缩回颈部又弹出的表情,那意思是 “居然没有惊动任何人?”
文星哥哥也做了一个耸肩摊手的动作那意思“我怎么知道?不过看样子就是你想的那样。”
这时传来了脚步声,轻盈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向我们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