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几个小弟,每天都在警告,让他不要成为下一个被扔进鳄鱼池塘里的人。
“跟我来。”施问天一个鲤鱼打挺,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还好龙哥的武功很高,躲开了龙哥的攻击,苦笑着跟着施问天离开了。
夜幕降临,整个庄园一片漆黑,施问天已经下了死命令,所人都不能点灯,整个庄园的光线都很暗,龙哥来到后院,被夜风一吹,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皱了皱眉,有种想要吐的冲动,却又不吐,只好把嘴里的东西给吞了下去。
随着距离鳄潭越来越近,那股臭味也越来越重,龙哥再也忍不住了,他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只想着那股臭味不会留在自己的鼻孔里。
施问天则是一脸陶醉,他用力嗅了嗅,然后自言自语道:“小龙,你听说过没有?那股气味让我回想起在监狱的那段日子,天天拉着我上马桶,一开始就是一口一口的吐,直到胆汁都流了下来,再一次想要吐,但后来实在吐不出东西了,终于不再吐了,整个人都瘫软在地
“你知道吗?”
施问天缓缓说道,语气很平静,但眼神中的凶狠已经出卖了他,龙哥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是缓缓的靠在船舷上,看着那些躺在地上,眼睛都不眨一的鳄鱼。
他捡起一块石头,朝池塘里砸去,溅起的浪花把原本平静的水面都给震醒了,池塘里传来了
阵嘈杂的声响,以及里面的鳄鱼们相互撕扯的声响,让龙哥吓得魂飞魄散。
莫无忌看见施问天这种疯子一般的行为,也不敢去阻止,他担心自己会被施问天一巴掌拍进鳄鱼潭中足足过了二十多分钟,水潭中的巨鳄终于安静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不用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而施问天则是狂笑不断,整个庄园里的人都听到了他的狂笑。
“你在害怕什么?良久,施问天缓缓转头,目光落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龙哥身上,沉声说道。
“没有,老大,我只是想着想着,有点累了
”龙哥可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把话题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好了走了,你也辛苦了。”施问天上前一步,一巴掌拍在龙哥的肩上,声音也柔和了许多,不再像先前那般恐怖。
但这件龙哥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障,再也不会一个人去鳄潭了。
这一晚,施问天的府邸内,除了施问天之外,所有人都没能入睡,他在鳄鱼潭里
快地玩了一把,然后就躺下睡觉了。
时佑辰刚到,赵天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boss,顾总监已经回去工作了,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处理?”
“嗯?”石友臣冷着脸,不再搭理他
赵天没办法,只好悻悻的离开,刚走出去,就遇到杨澜,见他一心事重重的样子,便迎上去问道:“什么事啊?怎么回事?”
赵天叹息一声,走到秘书办公室,什么都没说。
杨澜也不在意,她望着赵天失望的背影,快步走了他的办公室。
看着坐在椅子上专心工作的时佑辰,她微微一怔,这么多不见,她还以为自己不会想他了,但是当她看到他那张熟悉的脸时,她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泛起了涟漪。
时佑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目光深邃,声音清冷:“有事吗?”
杨澜放下了自己的思绪,将一份资料递给了助理:“这些都是蒋博文虚报价格的证明,包括合同,我调查了一下,他三年前被蒋博文介绍到了财务部,一年之后,他就坐上了财务部的位置,虽然在公司里闹得沸沸扬扬,但是很多人都没有说话。”
杨澜说完,时佑辰拿着一份资料,脸色阴沉了下来,过了好一会
他才把资料放回桌上,冷声道:“蒋博文这些年一直在干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难道是谁在背后搞鬼,这么大的权力,怎么可能让一个富二代来决定,难道他们都是瞎子不成?”
“可能是因为他父亲的权势,蒋先生对他非常的尊敬,董事会里超过半数的董事都是蒋博文的手下,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会这么冲动的原因,我们公司的很多关键岗位,都是蒋博文
手提拔起来的,而我们的人事主管,却是视而不见,根本就没有去调查。”杨澜说到这里,顿了顿,从时佑辰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阴郁,她就明白,他已经生气了,不过她还在说。
时佑辰从椅子上坐起来,透过窗户,他看到了外面的蓝天,红彤彤阳光洒下一片耀眼的阳光,但是,他心却是一片阴霾,他要清梳公司的员工,自从他抓住蒋博文的助理后,他发现,施问天把很多人都派到了公司,时氏集团马上就要易主了。果不马上动手梳理就会变成被动的。
杨澜见石友晨不说话,也不再多说什么,她知道时氏这是要大动作了。
时佑辰转身,看向杨澜,厉道:“让人力资源部的负责人上来。”杨澜点了点头,然后快步的从自己的办公室里走出去,杨澜刚进去没多久,赵天就从秘书室里走了出来,不明白杨澜这么早就过来干嘛。见杨澜面色凝重,她刚要开口,杨澜就从他面前走过,转身就离开了,只剩下赵天时佑辰从里面走了出来,见赵天一脸懵逼,他忍不住冷冷地看了赵天一眼,赵天只好转身,当他看见时友晨的候,吓了一跳,怯生生地说道:“时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杨副总裁,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我怎么没注意到?”时佑辰嘲讽的笑了一声,然后用一种嘲讽的目光盯着赵“没没没,对,时总你搞错了,我已经有女友了,而且对感情特别专一,绝对不会变心。”赵天连解释,一脸的不好意思,他在已经有些后悔了,为什么要和杨澜对着干。
“进来。”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时佑辰已经没有了调戏赵天的心思,他的目光又变得冰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