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怕顾昱恒生气的时候很凶,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她是A市的名门淑媛,她抢了顾昱恒,就是想要娶到A市最有钱的家族,结果她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得不到,只有自己一个人吃。
顾昱恒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她一眼,又一次不解的问道:“真的不需要找个大夫?我刚才是脑子进水了,不小心把你踹到了,我们的宝宝还好吗,你都快五个月了,怎么还没有怀孕?”
沈晴天听到这话,连忙用外套盖住了自己的腹部,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思考着该怎么回答顾昱恒的质疑,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些犹豫的开口:“昱恒,我好像是平时没怎么吃饭,没有什么营养,宝宝还这么小,我也就没那么明显了,我妈说,要等到七个月以后,我才会有这种感觉。”
顾昱恒应了一声,给沈晴天掖了掖被子,然后握住了他的手,一脸歉意地看着她:“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做的。”
沈青天听着顾昱恒的道歉,心里美滋滋的,她都快忘了,刚才是谁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狠狠的砸在墙上,完全不顾及他们之间的感情。
“昱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确实是对你做了什么,你会不会放过我?你确定?”沈晴天也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很快就会暴露,所以,她必须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顾昱恒这才反应过来,但是他也不好直接点破,这也就是自己的猜测,要是真被她猜中了,那可就亏大了。
沈晴天也不敢再去抓顾昱恒的胳膊,免得惹得沈晴天生气,只好强忍着疼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顾昱恒,他只是不愿意拆穿她,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
两人相视一笑,笑容有些虚假,两个人都在想着心事,或许是因为疲惫,顾昱恒很快就发出了鼾声,沈晴天看着身边的那个白净俊美的男子,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他不认识他。
她揉了揉额头,揉了揉额头,又揉了揉有些疼的脑袋,关上门,拧开了花洒,这一次,她不敢出声,生怕吵醒顾昱恒。
自从她进入时宅以来,前几天她都过得很舒服,但是到了后来,她就像是在地狱里度过了一样,顾昱恒高兴的时候,她会对她好一点,难过的时候,她会拿她出气,但是最后,她又会很内疚的向他道歉。
她知道,这几天她都不能出去见人了,都怪沈晴苏,凭什么沈晴苏没有在她抢走顾昱恒的事情上辩解,那样的话,她就不用受罪了。
“沈晴苏,你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不得好死。”沈晴天愤怒的咆哮着,她只恨沈晴苏,不知道自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也不过是自己自找的罢了。
沈晴苏在卧室里安静地等着时佑臣,心里忽然有些忐忑,难道她又要回自己家了?又或者,沈晴天跟顾昱恒之间的事情,让她有些心神不宁。
正想着,房门被敲响,沈晴苏有些忐忑的望向门外,不知道这个时间点,会有什么人来,难道是顾昱恒或者沈晴天?不管是哪一个,她都不愿意看到。
沈晴苏怯生生的问了一句:“谁啊?”
“李叔,晴苏,我这不是来买夜宵的吗?”听到外面亲切的嗓音,秦芷爱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她站起来,去开门,才发现,真正的李叔,正端着一份热腾腾的饺子,等在她的面前。
沈晴苏很是意外,李叔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她,她很是感激,因为她从小就被沈晴天照顾,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饿肚子是家常便饭,沈晴天给她的剩菜,她都习惯了,毕竟她是孤儿。
施问天回到b市后,并没有休息,他四处寻找自己的哥哥施问青,却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他还让人去寻找施问青在欧洲的学校,但是却没有回来,而且在机场也没有任何的发现。
施问天脸色阴沉,身边的人都不敢说话,他瞪了众人一眼,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瓷瓶,用力的摔在了桌子上,摔得粉碎,可所有人都没有动弹一下,甚至连脸上、手上、衣服上的伤口,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刚下班回家的龙哥看到地上全是碎裂的碎玻璃,皱了皱眉,再看看身边几个或轻或重的受伤,快步上前,坐在沙发上的施问天,眼神里透着一股要将他杀死的寒意。
“老大,二少那边已经有线索了,不过暂时还不能肯定,等有了确切的消息,我会让人将二少爷带回去的,你先别动怒。”龙哥一挥手,周围的人都明白了,连忙从大厅里退了出来,王妈则是快速的收拾着地上的碎片。
“是什么人这么嚣张,竟然敢带走我兄弟,简直不要命了。”施问天睁大了一对凸出的眼球,对着龙哥愤怒的吼道。
龙哥低声道:“我觉得是石友臣,二少爷的车在一家医院里被人找到了,不过现在人都走了,这是老大您专门从欧洲请来的,我把摩托车拉回去了,不过车上除了二少爷的手印之外,什么都没有,二少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被抓住了,这一切都是猜测。”
自从施问青因为沈晴苏而出卖他之后,他就一直在想,他的哥哥会不会喜欢上沈晴苏?
上一次的惨剧,难道还没有吸取足够的教训?如今,自己的亲哥哥再次犯下同样的错误,一想起沈晴苏跟时佑辰有一腿,他就气得牙痒痒,拳头捏得很紧,面上更是青筋暴起。
“时佑辰,你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当初我对你手下留情,你竟然三番两次坏我的事情,还绑架我哥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不出来,你给我等着。”
“老大,我们暂时不能露面,时佑辰这个人不好对付,他的人都很能打,尤其是之前毁掉我们高速公路加油站后面的那栋房子的人,明显受过专门的培训,我们要慎重考虑。”龙哥可不希望石问天再做出什么傻事来,就是因为他小看了石友晨,导致他的计划失败,导致他派出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暴露在时氏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