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悦桐知道陆佐寒对孟栀歌的心思,所以,她今天也是有意让陆佐寒和自己一同来的。
只是,看着陆佐寒如此安静的只是坐在一边,冷悦桐的心里似乎也有些着急。
“栀歌,你之前问我是不是认识汇鑫医院的人,我表哥就是汇鑫医院的医生,你有什么事情找他就可以了。”
陆佐寒听着冷悦桐似乎很积极的推销着自己,轻轻的用脚在桌子下面踢了一下她,只是冷悦桐好像早就预感到了一样,直接从旁边收回了自己的脚。
孟栀歌听着冷悦桐说给自己的事情,心里赫然的让她望见了一丝的期望。
“陆先生,也是年轻有为啊!”
听着孟栀歌对自己的夸奖,陆佐寒也有些觉得不好意思,“我也只是才工作一个月,之前一直都是在国外做医师助理了。”
孟栀歌并不在意陆佐寒在汇鑫医院做什么,只要能利用他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于她来说就足够了。
“想来做医生是陆先生的愿望了吧!”
看着陆佐寒眼里闪着的光芒,那是一种自信和满足。
“是。”
冷悦桐在之后的谈话中,并没有说什么,都留给了陆佐寒和孟栀歌。
几个人从餐厅出来,也都向相反的方向驶去。
车厢里,看到陆佐寒嘴角边扬起的微笑,冷悦桐心里也大致猜想到陆佐寒心里在想什么,不由得戏谑着,“表哥,你现在是不是想着下一次要怎么才能约到栀歌呢!”
冷悦桐挑战眉,故意说得很隐晦,陆佐寒眼睛平视着前面,因为旁边女孩的一句话,踩了刹车。
“小妮子,我真是应该让姨夫好好该管管你了,跟表哥没大没小的。”
陆佐寒宠溺着的话语,并没有任何责怪冷悦桐的意思。
冷悦桐拍了拍陆佐寒的肩膀,胸有成竹,说:“表哥,这种事你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在说你年龄也不小了,我本来以为你在国外会给我带回来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妞回来,谁知道你怎么去的怎么回来的,我更是连一根金发都没看到,你说说我不替你操心怎么行。”
听着冷悦桐故意揶揄着自己,陆佐寒却也没有显得有什么可生气的。
“那既然表妹如此热心我的事情,不如就交给你怎么样?”
“好,包在我身上。”
冷悦桐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膛,很是乐意。
从回到冷家之后,冷悦桐觉得自己在靳宇默那里吃了这么一个大亏,不从他身上拿回来点什么,让她自己都觉得不甘心。
既然孟栀歌和他也算是朋友,那么自己见到靳宇默的机会也还是有的。
孟栀歌把车开回到了香树苑,便计划着要怎样才能让桑雨露注意到自己,而且又不显得太刻意。
陆佐寒在和孟栀歌离开餐厅之前,就加了她的联系方式。
回到了自己在冷家的房间,陆佐寒给孟栀歌发了一条信息,很简单,“晚安。”
看着手机上面的号码,想着陆佐寒每每看着自己的眼神,孟栀歌想到了一个更便捷的方法。
这几天的早上,桑昧菀都是在穆玮琛的怀里醒来的。
明明头一天的晚上,她已经尽量的在控制着自己不要有太多的触碰,可第二天一早却还是被他搂在怀中。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许久没有去看到桑志坚,让她有些贪恋这样的温暖,但也仅仅只是片刻,她就挪开了穆玮琛的手,想要下床。
但很快又被人压在了身下,“这个家里做饭有梅姨呢!”
桑昧菀望着穆玮琛眼底里的目光,深邃地让她看不透。
“习惯这东西真的很可怕。”
穆玮琛轻轻的拉开了桑昧菀身上睡衣的一半的领子,摩挲着,“你既然习惯了,就去给你父亲做一顿吧!”
桑昧菀心中大骇,穆玮琛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穆玮琛说完就从她的身体上离开了,下床走去了浴室。
她都来不及整理身上的睡衣,衣领已经松散,她下了床,拉开了浴室的门。
“穆玮琛,我爸爸醒过来了吗?”
穆玮琛并没有直接着回答,“去的时候记得避开其他人。”
这样一句无关痛痒的警告,桑昧菀立即就想明白了。
桑昧菀跟着穆玮琛一起从老宅里出来的,只是中途桑昧菀就换了车。
来到了雅居别墅,付悔什么也没说就忙他自己的事情了,来到了桑志坚养病的房间。
桑昧菀满心期待、惊讶、忐忑、激动等等她所有的情绪都集中在了她落在门把上的手,她轻轻的推开了门,看到的却依然还是那个平静的躺在床上的父亲。
早上,穆玮琛的神色她依旧了然于胸,只是现在让她大失所望,心里不免有些愤怒。
她一只手触碰在桑志坚的脸颊上,感受着来自父亲的温度。
床上,桑志坚的耳边听到几丝呢喃哭泣的声音,他一点点的睁开了眼睛。
看到桑志坚睁开双眼,桑昧菀突然就止住了眼泪。
这次,她是真的感受到桑志坚是实实在在的活过来了。
“爸爸,爸爸,您醒了吗?”
虽然,看到一旁身体特征体表仪显示的是正常的数值,但桑昧菀的心里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喜还是不敢确定,只有桑志坚真的跟自己说话了,告诉她,他是真的醒过来,桑昧菀才敢相信。
长期的卧床,让桑志坚的身体在一瞬间很难恢复,他只是稍微的动了几下手指,桑昧菀明白过来就连忙握上了他的手,“爸爸,我在。”
桑昧菀担心这样的感觉只是自己的稍纵即逝,紧紧的回握住。
桑志坚的嗓音低沉暗哑,就好像是折旧的牛皮被撕扯下来的难听,但桑昧菀却不在意,这一刻她已经等了很久了。
“爸爸,您醒了就好,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穆玮琛看着段奕霆从雅居别墅传过来的视频,凝思着,他想要的东西不会太远了。
同样,跟穆玮琛有一样想法的还有孟东逸和穆敬强。
“孟先生,您跟我说的,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转达给我的父亲了,您确信您的计划一定万无一失吗?”
孟东逸手里端着酒杯,摇晃着的液体犹如妩媚的舞者的裙摆,肆意着浮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