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于沁瑶忍不住嘴角上扬:“既然如此,本公主就放过你。”
秦云璟双手温暖有力,慢慢地在于沁瑶腰部轻轻揉搓,力度适中,手法熟练。每一次按压都是恰到好处。
“瑶儿,余生,我只想照顾你。”
于沁瑶心中温暖:“真的吗?那本公主以后的衣食住行方方面面,包括这按摩可都交给阿璟了。”
听罢,秦云璟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在她耳边轻轻低语:“自然是真的。我何曾骗过瑶儿。”
感受到他嘴边的热气,于沁瑶又是一阵心潮澎湃。
到了回门的日子,深秋的早上,空气中满是寒意。
于沁瑶和秦云璟都换上了朝服。
于沁瑶穿着一身用金丝银线绣成的红色凤袍,袖口和衣襟处都镶嵌着珠玉,头戴精致的凤冠,昭显着皇家公主的荣耀。
凤冠之下是高高的发髻,鬓边垂下两缕细细的金丝流苏,走在院子里,微风吹拂时,流苏轻轻飘动,显得格外动人。
秦云璟也是身穿红色朝服,衣身上绣着金色的莽龙纹,衣襟和袖口处用精致的金线刺绣,缝满了祥云,瑞兽等吉祥的图案,彰显着尊贵的荣耀和身份。
他头戴乌纱翼善冠,冠上的玉珠与金饰精巧地嵌合在一起,随着光线的变化反射出淡淡的光泽,象征着皇族身份的至高无上。
于沁瑶下意识的挽着秦云璟的手臂,出了门。两人并肩而行,很是端庄。
到了王府外面,秦云璟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礼物准备了一辆又一辆的马车,排在王府大门前,显得很是壮观。
于沁瑶惊讶:“阿璟,这……这会不会太多了点?”
秦云璟不以为意:“这哪里算多了,和瑶儿的嫁妆比起来,不算什么。这些年,皇兄身子也不好了,我特意多准备了一些药材,补品。”
马车很快入了宫,两人又并肩前往乾清宫。
于慕川坐在龙椅上,早早地就等着了。见两人并肩进来,他很是欣慰。
于沁瑶同秦云璟齐齐跪拜:“儿臣同夫君前来给父皇请安,愿父皇身体安康!”
“臣弟给陛下请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于慕川连忙上前搀扶:“瑶儿,璟儿,就咱们三个,不必这样多礼。”
见秦云璟和于沁瑶都是一脸笑意,尤其是自家女儿脸上的幸福是装不出来的,于慕川放心了。
只要瑶儿过得好就行,管她是女儿还是弟媳呢。
于慕川安心不少,还是嘱咐道:“瑶儿,璟儿,你们婚后要好好相处。璟儿你若是敢让瑶儿受委屈,皇兄可是要罚你的。”
“臣弟不会给皇兄这个机会!”秦云璟直视于慕川的目光。
于慕川瞪向秦云璟:“臭小子,你长本事了,敢这么看皇兄了。”
转头他看向于沁瑶:“瑶儿,你一向同刘贵妃亲近,去看看她吧。我同璟儿单独说说话。”
于沁瑶离开后,于慕川开口:“璟儿,你应该得到消息了吧,北宁蠢蠢欲动。北宁的大将军拓跋渊已经集结了二十万大军南下,直逼燕州。若是不提前准备,恐怕战火难以避免。”
重活一世,秦云璟自然知道这是阴谋,就是骗他离开京城,好图谋造反。
反正他是不可能离开京城的,略微思考,他劝道:“皇兄不必忧虑,臣弟认为北宁不过是在虚张声势,试探我朝反应,而非真正要发起进攻。”
于慕川神情疑惑:“璟儿,此话何解?集结二十万大军,只为虚张声势?”
秦云璟沉稳解释:“皇兄,你看,这北宁虽然集结军队,但迟迟不进攻。况且,据北宁密探回报,北宁国内粮草并不充足,政治局势不稳。”
见于慕川有些被说动,秦云璟继续说道:“按理说,此时并不适合发起大规模进攻。天气日渐寒冷,臣弟认为北宁最大的目的就是在边疆掠取物资,好度过这个冬天。”
于慕川微微皱眉,认真思考着秦云璟的话:“若仅仅是如此,又为何集结重兵,这样不怕我们发起反攻?”
秦云璟道:“北宁就是吃准了我大渝不愿开战,才敢如此虚张声势,试图消耗我大渝国力。”
于慕川若有所思,点了点头:“璟儿说得有道理,若是我大渝过于紧张,急忙调大军去北地,反倒劳民伤财,让京城空虚。毕竟西边、南边和东边的军队是调不得的。”
秦云璟轻舒了一口气:“皇兄,正是如此。当前最好的策略便是派遣一个可靠的大将前往北地,稳守边境。如此,既可避免国力消耗,又能探明北宁此次集结重兵的真正意图。”
“若是北宁真的有异动,我们自可从容应对。若是真的虚张声势,北宁耗不了多长时间。臣弟已派出大量的探子前往北宁和燕州,去查清事实,请皇兄放心。”
于慕川也安下心来,笑道:“璟儿说得有理,只是这大将人选……”
秦云璟提醒道:“皇兄,平阳侯和世子都在京城。”
这样,于慕川就更放心了。平阳侯,他是极为信任的。
与此同时,于沁瑶来到了鸾仪宫。
可能因上次宴会的事,这次刘贵妃并没有多么热情。
于沁瑶进来时,刘贵妃正在贵妃榻上歇息。
见她进来,她才象征起身,虚伪的笑容中带着冷意:“公主来了,快快请坐。”
“这段时日未见公主,真是想念得紧啊!”
于沁瑶也敷衍道:“本公主也想念贵妃啊,只是因为宴会,我怕贵妃生我气,其实,都是误会……”
闻言,刘贵妃神色松动。难道上一次真是误会?这于沁瑶还是那么的好糊弄?
她出言试探:“公主,那会儿我也是担心公主,说错话了。”
于沁瑶一脸真诚:“我知道贵妃对我最好,之前出嫁,还教导我规矩。”
这句话,让刘贵妃彻底放下了心防。
“公主为何要同你小皇叔成亲?你是否心悦于他?”刘贵妃小心引导。
于沁瑶一脸天真:“这是父皇赐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