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戎军营瞬间陷入一片混乱,士兵们犹如惊弓之鸟,四处逃窜。
营帐内,气氛紧张得仿佛能让人窒息。
宁轩舟与耶律烈四目相对,眼中都燃烧着如熊熊烈火般强烈的斗志。
耶律烈率先发难,手中大刀如狂风骤雨般挥舞而起,带着凌厉的风声,如猛虎下山般向宁轩舟砍去。
宁轩舟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敏捷地避开这一击,同时手中长剑如灵蛇出洞般刺出,直逼耶律烈的要害。
耶律烈急忙回防,大刀与长剑相撞,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犹如黄钟大吕,震耳欲聋。
火花四溅中,两人如闪电般瞬间分开,又再次如饿虎扑食般冲向对方。
宁轩舟的剑法精妙绝伦,剑势如行云流水,时而迅猛如雷,时而灵动如燕,令人眼花缭乱。
耶律烈则凭借着强大的力量和丰富的战斗经验,如铜墙铁壁般一次次化解宁轩舟的攻击。
随着战斗的进行,宁轩舟渐渐感觉到压力如泰山压卵般沉重。
耶律烈的攻击越来越凶猛,如暴风骤雨般铺天盖地,他不得不全神贯注地应对。
突然,耶律烈如饿狼扑食般一个猛扑,大刀以泰山压卵之势砍来,更是抓起地上散落的箭,向宁轩舟抛过去!
宁轩舟躲闪不及,左臂被一把利箭如毒蛇般划过,瞬间穿透他的手臂,鲜血如泉涌般涌出。
疼痛如潮水般袭来,让宁轩舟的眼神更加坚定,他咬紧牙关,如钢铁般毫不退缩。
趁着耶律烈招式用尽的瞬间,他如离弦之箭般一个箭步上前,长剑如闪电般刺出。
耶律烈想要躲避,却已经如待宰羔羊般来不及。
长剑犹如一道闪电,精准地刺穿耶律烈的心脏,耶律烈瞪大双眼,满脸写满了难以置信,身体如断了线的木偶般缓缓倒下。
宁轩舟凝视着死去的耶律烈,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落地,他如释重负地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迅速转身,如离弦之箭般冲出营帐。
此时,外面已如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火势愈发凶猛,如一头凶猛的巨兽,张牙舞爪地照亮了整个夜空。
北戎军营顿时陷入混乱的旋涡之中,士兵们惊慌失措,如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
宁轩舟在混乱中焦急地寻找着木一等人的身影。
很快,他便看到了木一他们正与北戎士兵展开激烈的厮杀,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木一等人看到宁轩舟平安出来,士气大振,如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
宁轩舟振臂高呼:“撤!”
然后身先士卒,带领暗卫们在混乱中如鬼魅般迅速撤离。
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最后,他们如一阵风般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一片燃烧的北戎军营,仿佛是被战火洗礼后的废墟。
夜,本就如墨般深沉,此刻的北戎军营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搅得天翻地覆,那声惊呼“王爷死了!”如同晴天霹雳,在寂静的夜空中炸裂开来,瞬间将原有的平静撕裂得支离破碎。
北戎的士兵们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满脸写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位一向勇猛威严、如同战神般的耶律烈王爷,竟然会在自己的营帐之中,毫无声息地丢掉了性命。
一时间,整个军营仿佛炸开了锅,乱成了一锅粥。
有的士兵如泥塑木雕般呆立在原地,手中的兵器哐当落地,仿佛他们的魂魄也随着耶律烈王爷一同离去了!
有的则像无头苍蝇一样惊慌失措地四处乱跑,呼喊声、叫嚷声此起彼伏,如同一群被惊扰的马蜂,在熊熊燃烧的火光映照下,场面显得格外混乱与凄惨。
那些原本整齐有序的营帐,此刻被慌乱的脚步践踏得东倒西歪,仿佛被狂风摧残过的庄稼地,营帐内的物品也被甩得到处都是,犹如天女散花。
而另一边,东越的李啸将军站在高处,远远望着那陷入一片火海与混乱的北戎军营,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愕,接着便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神通广大,竟然能在北戎军营中如入无人之境,取走了耶律烈王爷的性命?若是今晚这人闯入我东越军营,又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李啸心中暗暗感叹,一阵后怕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与北戎合作攻打黄州一事,深知若是耶律烈这位颇具谋略与威望的王爷尚在,那黄州必定会面临一场惨烈的攻防战,百姓们也将陷入水深火热的地狱之中。
可如今,耶律烈被刺杀身亡,北戎军就如同失去了舵手的船只,在这混乱的风暴中飘摇,随时都可能被海浪吞噬。。
“如此一来,攻打黄州之事怕是要横生枝节了。”李啸将军轻声呢喃,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北戎军中此时已然人心惶惶!
那些将领们必然会忙于争权夺利、稳定军心,哪还有闲情逸致继续筹谋对黄州的攻势。
风如怒狮般咆哮而过,吹得他的披风猎猎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局势的骤变而慨叹。
在这夜幕的遮掩下,黄州,似乎暂时逃过了一场即将降临的灭顶之灾,可未来的局势又会如何演变,却依旧是云遮雾绕。
………
墨府!墨府在寂静的夜半时分宛如沉睡的巨兽,月色朦胧,恰似一层轻纱温柔地覆盖着庭院。
陆芷依的闺房内,烛光早已熄灭,唯剩一片阴森的黑暗。
陆芷依在睡梦中眉头紧蹙,呼吸急促,宛如被噩梦扼住了咽喉。
她的梦境中,宁轩舟置身于一片荒芜的原野,天色阴沉得犹如泼墨,厚重的乌云仿佛要将地面压垮,令人窒息。
狂风如饿虎扑食般呼啸着席卷而过,吹得四周的枯树沙沙作响,那些树枝扭曲着,恰似张牙舞爪的鬼魅。
地上的荒草在风中疯狂地摇曳,犹如一片汹涌澎湃的海洋。
宁轩舟就孤零零地伫立在这片荒芜的中央,浑身浴血,那刺目的红色在灰暗的背景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的身影摇摇欲坠,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会被狂风吞噬。
鲜血不断地从他身上的伤口喷涌而出,滴落在干裂的土地上,瞬间被尘土淹没。
“阿兄!”陆芷依从噩梦中惊醒,额头冷汗涔涔,眼神中还残留着惊惶。
她来不及披上外衣,便如离弦之箭般起身,赤着脚如疾风般冲向宁轩舟所在的房间。
一路上,夜风如刀般吹拂着她单薄的衣衫,她却浑然不觉寒冷,心中唯有对宁轩舟的担忧。当她推开宁轩舟房间的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时,心中的焦急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的心跳如脱缰野马般陡然加快,眼神如受惊的小鹿般慌乱地在房间内四处搜寻,仿佛宁轩舟会如同幽灵一般突然从某个角落出现。
“阿兄,你在哪里?”陆芷依在心底发出一声声呼喊,那声音犹如风中残烛,带着一丝颤抖。
她在房间里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噩梦中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恐惧如影随形,如附骨之疽般难以摆脱。
她不知道宁轩舟去了哪里,是不是又陷入了那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这种未知如同一把利剑,高悬在她的头顶,让她心急如焚,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
守夜的木槿在陆芷依传来的异常一第一时间,便如离弦之箭般匆忙赶来,恰好瞧见陆芷依赤足如飞鸟般冲向宁轩舟房间的背影。
她心急如焚,转身如旋风般拿起放置在一旁的鞋子与披风,快步如流星般追了上去。
月光下,木槿的身影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匆匆掠过庭院中的花草。
很快,她便追到了宁轩舟房门外,看着陆芷依那如同风中残花般的模样,轻声唤道:“小姐,莫要着凉了。”
说着,便蹲下身子,将鞋子轻轻套在陆芷依那如冰雕般冰冷的脚上,仔细地系好鞋带。
随后,她站起身,将披风如同温暖的羽翼般温柔地披在陆芷依的肩头,又仔细地将披风的带子在陆芷依胸前系紧,确保不会被那如刀割般的夜风吹落。
陆芷依此时满心都是宁轩舟的安危,对木槿的举动只是略微有所感知,眼神依旧如燃烧的火焰般焦急地望着前方。
木槿做完这一切,轻声安慰道:“小姐,主子吉人自有天相,您且先莫要慌了神。”
陆芷依仿若未闻,在宁轩舟的房间遍寻不着他的身影后,如行尸走肉般失魂落魄地往回走。
此时,月光如轻纱般洒在她身上,却无法驱散她内心如乌云般笼罩的阴霾。
她的脚步仿佛被千斤重担压着,显得格外沉重,心情在焦急与迷茫的交织中渐渐平复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如潮水般汹涌的担忧与不安。
突然,她如触电般停下脚步,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然,轻声唤道:“黑一,出来。”
声音虽不大,却如惊雷般在空气中炸响,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瞬间,暗卫黑一如同幽灵般出现在她面前,单膝跪地,低头如鹌鹑,道:“小姐。”
陆芷依眼神冰冷如寒星,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的想法,问道:“阿兄去了哪里?”
黑一沉默了一瞬,在陆芷依愈发凌厉如剑的目光下,如寒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低声回答:“公子夜袭北戎军营去了。”
“什么?” 陆芷依惊诧得如遭雷击,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料到宁轩舟会去夜袭北戎军营!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要苍白,原本就如白纸般的面容此刻更是毫无血色。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他为何要如此冒险?为何不告诉我?”
黑一依旧低着头,如鸵鸟般不敢言语。
陆芷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如波澜壮阔的海面般汹涌的内心平静下来,可那比哭还难看的脸色却依旧如镜子般,清晰地映照出她内心的波澜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