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你说实话吧,”百里景嘴角挂着一抹冰冷的笑容,眼神充满不屑地看着眼前的百里胖胖说道:
“其实我才是真正的百里涂明,而你不过是一个养子罢了,而且还是被家族抛弃的弃子!
你存在的意义就是在外面为我混淆视听,吸引那些敌对势力对我的暗杀行动。
再看看我呢?
我可是正大光明地以养子的身份进入了百利集团,从最底层一步步做起,一直到现在拥有如此成就。
这一切都离不开父亲的亲自栽培和母亲无微不至的呵护啊!”
说到这里,百里景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然而,当提到他们的父亲时,百里景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之色:
“虽说父亲贵为商界大亨,但在那神秘的守夜人组织里,也仅仅只有一个名誉高层的虚名而已,根本毫无实权可言。
没想到啊,如今你这个没用的家伙居然代替我加入了守夜人,更让人意外的是,你竟然还成功进入了第五支特殊小队预备队!
这一点倒是大大出乎了我们的意料之外呀!哈哈哈哈……”
随着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百里景尽情地嘲弄着百里胖胖。
听到这番话,百里胖胖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地盯着百里景吼道:
“你胡说八道!我要亲自去找爸爸问清楚!”
话音未落,百里胖胖便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一般,再度朝着百里景猛冲过去。
凭借着在集训营中学到的一些简单格斗技巧,他不顾一切地与百里景展开了激烈搏斗。
可惜的是,百里景手中掌握着各种强大的禁物,且大多属于攻击性极强的类型。
没过多久,实力悬殊的百里胖胖就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伤痕累累。
但即便如此,百里胖胖依然咬紧牙关,不肯轻易认输,继续顽强抵抗着百里景凶猛的攻势。
就在这个时候,那扇紧闭着的房门缓缓地打开了。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气质威严的中年男子迈步而入,此人正是百里幸——百里景和百里胖胖兄弟俩的父亲。
他的目光犹如寒星一般冰冷,面无表情且异常严肃,自进门那一刻起,就没有将视线投向屋内的两个儿子哪怕一眼,而是径直朝着那张宽大的办公桌走去。
来到桌前,他熟练地拉开其中一个抽屉,从中取出厚厚的一叠资料。
随后,他转身准备离开房间。
然而,当他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间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百里景,用低沉而又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这件事情必须尽快解决掉。”
话毕,他便毫不犹豫地迈开步子走出房门。
自始至终,这位冷漠的父亲都没有正眼瞧过身上伤痕累累、狼狈不堪的百里胖胖。甚至当他瞥见地上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时,眉头不禁紧紧皱起,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厌恶之情,仿佛那些鲜血只是弄脏了他脚下的地板而已。
目睹了这一切的百里胖胖,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傻乎乎地呆立在原地,完全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
紧接着,趁此机会,百里景迅速出手,轻而易举地将毫无防备的百里胖胖彻底制服在地......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边。
经过一番奔波,林七夜等人终于顺利抵达了广深市。
然而,令他们感到奇怪的是,自从到了这里之后,就始终无法与百里胖胖取得联系。
反倒是由他的弟弟百里景贴身管家出面,负责接待并接送他们一行人。
这种反常的情况让林七夜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们跟随着百里景的贴身管家来到别墅。
百里幸亲自接待了几人,他知道林七夜几人现在深受叶梵的重视,通过自己的手段,也知道了第五支特殊小队预备队的情况。
于是带着几人参观了禁物博物馆,里面的禁物应有尽有,让几人目瞪口呆。
还接受了百里幸的馈赠,林七夜收到【斩白】。
曹渊获得一串佛珠,
安卿鱼收下一套刀具,正好可以用作解剖,
至于沈青竹,则拿了一盒口香糖.....
至于问什么收礼,这要多亏了陈默半小时前的那通电话。
内容只有两点,其一是不用客气,
其二便是刀不离手。
几人离开博物馆,便进入大厅,参加宴会。
......
游轮。
陈默并没有等待太长时间,就发现了林七夜特意留给他的那封神秘邀请函。
邀请函宛如一道开启未知大门的钥匙,瞬间点燃了陈默心中熊熊燃烧的野心之火。
他深知,机会稍纵即逝,如果不能紧紧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契机,那么之前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因此,陈默毫不犹豫地启动了那个精心策划已久的阴谋。
首先要确保百里胖胖安然无恙,毕竟按照原有的剧情走向,百里胖胖可是遭遇了一场可怕的毁容之灾。
但如今,陈默下定决心绝不会让这种悲惨的事情再次上演。
无论如何,他也要护得百里胖胖周全。
然而,真正棘手的问题在于如何巧妙而又顺理成章地将百里家庞大的财产尽数转移到自己的掌控之中。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一个看似简单却暗藏玄机的计谋渐渐在陈默脑海中成型——【伪装】!
没错,就是伪装成为百里幸本人。
只要能够在那场盛大的宴会之上,以百里幸的身份公然宣布将其名下的所有资产毫无保留地捐赠给某一家特定的公司,再由陈默暗中出任那家公司的百分之百控股股东,如此一来,便能轻而易举地实现对百里家全部资产的完美接管。
至于百里家族众人的命运嘛……
呵呵,既然已经成功获取了巨额财富,又何必还要心慈手软呢?
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若留下这些人的性命,难保日后不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和隐患。
所以,在陈默冷酷无情的盘算里,他们的存在已然没有任何价值可言。
于是陈默便带着四女,坐着穷奇,潇洒的朝着广深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