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王以淳行了个周周正正的礼。
皇帝李匀彻甩一甩龙袍的袖摆,没有扶起皇后,直接大剌剌的走到了窗子下面的坐榻前坐了下来,“起来吧。”
皇后起身,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说什么,李匀彻也有些没话找话,“那个,皇后最近又写字了没?”
“回皇上的话,臣妾每日都会写一些。”皇后如实禀报。
“哦?”皇帝兴然,“拿来与朕瞧瞧。”
皇后命身边的宫女去书房拿来,宫女将皇后近日所写的字呈了上来,皇帝接过之后仔细端详,面露赞赏之色:“不错,尤其是这篇《苏幕遮》,较之前长进许多。”
皇后微微一笑,柔声道:“多谢皇上夸奖。臣妾不过是闲来无事,随意写写罢了。”
李匀彻放下手中的字卷,看向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没想到你一个武将之女,竟然懂这些诗词歌赋,字写的也不错,会下棋吗?”
“回皇上的话,臣妾会一些。\&
“那与朕对弈一局。”皇上说着,命安公公把棋盘取过来。
王以淳与李匀彻相对而坐,开始下起棋来。
起初,两人的落子都颇为谨慎,棋局进展缓慢。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皇帝逐渐展现出他的棋艺,不断进攻,使得王以淳陷入被动。
然而,王以淳并没有轻易认输。她沉着应对,思考每一步棋的走法,试图寻找反击的机会。
就在局面看似一边倒的时候,王以淳巧妙地利用了一次弃子战术,成功打破了皇帝的防线,扭转了局势。
皇帝凝视着棋盘,不禁露出赞赏的笑容,“皇后,你这一手真是妙极。”
王以淳微微一笑,回道:“臣妾只是尽力而为。”
棋局进入胶着状态,王以淳觉得这个时候,可以适可而止了。不能让皇帝赢得太容易,还不能让皇帝输,更不能让皇帝觉察到她是在故意让着他。
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角逐,李匀彻以微弱的优势取得了胜利。
皇帝站起身来,鼓掌说道:“精彩!朕很久没有遇到如此精彩的对局了。皇后,你的棋艺果然不凡。”
“是皇上的棋艺不凡,臣妾甘拜下风。”皇后笑意然然,也站起身福了福,情绪价值拉满。
李匀彻心情大好,一扫来之前的阴郁之气。
李匀彻看着面前的小皇后,觉得好像每次来皇后的坤翊宫,心情都会很放松。皇后既不聒噪,也不骄纵,每回来都是笑脸相迎。感觉辛苦了一天的朝政,或者在其他妃嫔那里感受到的争宠撕扯不一样。
只要自己不惹她,皇后是不会生气的。
“今日与皇后对弈,甚是愉悦。”皇帝笑着说道,“今日是六月十五,最热的天气也就要来了,朕想着带太后和几位妃嫔,去承德避暑,皇后你以为如何?”
“臣妾以为极好。”皇后不打岔,只要皇帝觉得好,那就好。你是皇帝,你说了算。
李匀彻点头,“太后大病初愈,是要去避暑将养身体,等立秋了再回京城来。皇后你自然是要去的,咱们夫妻一体,不管如何都要一起去。\&
皇后也点头,“那皇上让哪几位妃嫔随扈?”
“德妃有大公主自然是要去的,皇贵妃和端嫔怀有身孕也去,朕听说孕妇体热,去避暑正好养胎。惠妃帮着皇贵妃协理六宫,就不去了。宜贵人和惠妃不对付,不宜待在宫里。至于苏答应,也带上好了。”
皇后赞同,但觉得宫里只有惠妃,会周转不过,便问道:“宫里只留惠妃一人,会不会不妥?”
李匀彻沉思了一下便道:“皇后说的是,那就留苏答应在宫里帮她协理六宫。”
“那下个月,即将进宫的沈家小姐怎么办?”
王以淳的潜台词是,人家小姑娘进宫来嫁给你,你一个新郎不在宫里,不是打人家的脸吗?”
谁知皇帝说,“北疆离承德近,沈家小姐不必进京,直接去承德便好。”
“皇上圣明。”皇后虽然不管事儿,但是她希望宫里一切顺遂,她这个继后之位才能坐的安稳。
但是有一点她不明白的是,当初沈皇后薨逝,为什么皇帝没有娶沈家小妹进宫为继,而是娶她这个在云南驻守的将军之女?
又下了几盘棋,更漏显示已到了丑时,皇帝打了个哈欠,这几盘下的甚是满意。皇后棋艺超群,但还是赢不了他这个皇帝。看来天下还是他厉害,瞬间自信心爆增。
“皇上,咱们安寝吧,明日一早您还要早朝。”皇后察言观色的询问。
李匀彻边打哈欠,边点头,“是要睡了,咱们再下,有的是时间。”
是夜,更漏迟迟钟鼓伴帝后安寝。
快到卯时,王以淳迷迷糊糊间翻身抱住了李匀彻。
李匀彻也迷迷糊糊的反手抱住了小皇后,然后他一惊神醒了过来,低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隐隐晨光分辨出了怀里的人,不是皇贵妃而是小皇后。
他突然想起答应皇贵妃的事,可以初一十五来点卯,但是不能睡皇后。
想到这里,李匀彻就要推开小皇后,但见小皇后睡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眉之间都是安然,小嘴还隐隐嘟着,李匀彻忍不住想亲上一口。
但是他忌惮皇贵妃,又担心把皇后弄醒了,便强忍着转过头看天色,预估着还有半个时辰就要上早朝了。
嗯,忍忍就过去了。
皇帝把眼睛闭上了,准备再睡半个时辰。
可此时,皇后突然把腿架到了他的身上,皇后的膝盖正好触碰在了他下半身的某个地方。
皇后在睡梦中感觉到了腿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给硌着了,迷迷糊糊的重新把腿调整了,这下可惹到了皇帝。
他实在是忍不了了,翻过身抱紧了小皇后,唇瓣贴了上去。
只要他不说,皇贵妃是不会知道的。
皇后感觉到了皇帝的动作,瞬间清醒了,但是她的手和腿都缠在了皇帝的身上,一时没放下来,声音慵懒的问,“皇上,几时了?”
李匀彻喘着粗气回道:“卯时了。”
说完,李匀彻翻身压在了小皇后的身上,撕开皇后的衣领,露出雪白一片的胴体,铺天盖地的吻了上去。
皇后明知顾问,娇喘微微的问:“皇上,您要干什么?”
李匀彻抬起了头,眼神里沁出了欲望:“朕来点个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