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娄半城和谭雅丽二人亲自将李大彪送出大门。
只不过,李大彪的手上却多了两个箱子。
“大彪,大恩不言谢,等我走的时候,我会让晓娥去通知你!”
娄半城满脸堆笑地对李大彪说道。
此时的娄半城,早已经把李大彪当成自己的子侄看待。
“娄叔放心,我一会儿在你们走之前,把计划书弄好。”李大彪点了点头。
“好,我会在香江等你,希望你也能尽快过去!”娄半城拍了拍李大彪的肩膀,眼神坚定地说道。
此刻,二楼的窗户前,娄晓娥静静地朝这边望着。
目送李大彪消失在夜色当之中。
直到再也看不见李大彪的身影后,她缓缓低头,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无比大胆的想法。
……
李大彪骑着自行车,车后绑着两个沉甸甸的皮箱。
骑出不多远,李大彪停了下来,迅速将两个皮箱收进了空间。
而后快速返回四合院。
当他回到四合院时,阎埠贵正要锁门。
“大彪?这么晚了,你去干什么了?”
阎埠贵一脸好奇地问道。
李大彪瞥了阎埠贵一眼,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
“呸,什么东西!”
阎埠贵心中暗骂李大彪,“神气什么,不就是个院长嘛,连一句话都不说。”
李大彪可没心思理会阎埠贵,推着自行车朝中院走去。
阎埠贵看着李大彪的背影,嘴里低声嘟囔道:“这小子,越来越没规矩了,早晚得出事。”
锁好门,阎埠贵带着一肚子的气,返回家中。
另一边,李大彪回到后院,刚打开门,准备进屋时,许大茂就从他家冲了出来。
“大彪,你去哪了?你看到你嫂子了吗?”许大茂一脸焦急地问道。
“我去厂里了,柱哥还关在保卫处,我过去看看!”
李大彪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说道:“大茂哥,我没看到嫂子啊,你去派出所时,她还在家呢?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回来后,你嫂子没在家。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许大茂皱起眉头,凝视李大彪,低声问道:“大彪,你没把我的事情告诉娄晓娥吧?”
“大茂哥,你不相信我?”
李大彪脸色一沉,故作生气地说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明天你和晓娥嫂子对质一下,你问问她,我有没有告诉她!”
“大彪,别生气,哥不是那个意思,就是随口一问。”
许大茂连忙道歉,生怕惹李大彪不开心。
“大茂哥,你就把心放肚子里,你的事情,我绝不会告诉别人!”
李大彪看着许大茂,说道:“嫂子不在家,是不是回娘家了?”
“还真有这种可能!”
许大茂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而后拉着李大彪的胳膊,低声问道:“大彪,你跟哥说实话,我那东西还能治吗?”
“大茂哥,治是能治,能不能治好,我也没有把握。对了,你去派出所,公安那边怎么说?”李大彪连忙转移话题。
“就是林宇那个王八蛋干的,他都承认了!”
许大茂咬牙切齿,眼睛瞪得浑圆,额头上青筋暴起。
“那个混蛋,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许大茂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浑身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李大彪连忙安抚道:“大茂哥,别气坏了身子,法律会制裁他的。”
“真是便宜他了!”
许大茂喘着粗气,低声怒道:“哪怕是他最后被枪毙,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许大茂,大晚上的,你不休息别人不休息吗?”
这时,刘海忠披着衣服,从家里走了出来,脸上阴沉地喝道。
“滚一边去,没你的事,赶紧回去睡你地觉得了!”
许大茂瞪着眼睛,一脸愤怒地盯着刘海忠。
他这会儿心里正有气没处撒,刘海忠这一出来正好撞在枪口上。
刘海忠被许大茂这么一吼,顿时火冒三丈:“许大茂,你别太张狂!这院里还轮不到你撒野!”
晚上那会儿,他就被许大茂给怼了一次。
本就一肚子火,这会儿刘海忠彻底忍不住了。
他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许大茂,你别不知好歹!我好歹也和你爹是一辈人,你就这么跟我说话?”
“我呸!”
许大茂呸了一声,冷笑道:“怎么的,跟我爹一辈又如何?少在我面前摆谱,你可不是我爹,少他娘的管我的事情!”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
李大彪脸色一沉,冷哼一声。
如果不是系统绑定了这个院子,他真想搬出去。
整天就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
这院里的人,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许大茂,你给我等着!”
刘海忠不敢招惹李大彪,只好扔下一句狠话,转身回家。
刘海忠走后,许大茂脸上的怒意瞬间消失不见。
只见他赔着笑脸,低声对李大彪说道:“大彪,你看我这个病,需要多少钱?还有我当副科长那事……”
李大彪斜了他一眼,刚要说话,刘海忠家便传来刘光天和刘光福二人的惨叫声。
“这兄弟两个可够倒霉的,刘海忠这是回去拿他们两个出气了!”
许大茂幸灾乐祸地笑着,但脸上又带着一丝同情,接着说道:“不过刘海忠下手也够狠的,听这动静,打得不轻啊。”
李大彪皱了皱眉,说道:“行了,别在这说风凉话了,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你这病治疗费用可不低,至于你当副科长的事……”
后面的话,李大彪没说。
他淡淡地瞥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见状,立即就明白李大彪的意思。
“大彪,你等我一下!”
许大茂说着,转身朝家走去。
回到家,许大茂连忙钻进床底下。
可是下一秒,他就愣住了。
“箱子呢?娄晓娥陪嫁时,带来的箱子呢?”
许大茂脸色煞白,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他在屋里四处翻找,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啊,明明放在床底下的。”
他把屋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箱子的影子。
“娄晓娥,一定是娄晓娥!这个贱人,居然偷偷把东西拿走了!”许大茂咬牙切齿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