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完他们几个也是频频点头,说的确是像我说的这样。
我心想能找到问题就好,要是连门都进不去那也太丢人了。
如果我们在这里转悠半天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那不得被人家拿腚眼子看我们?
老道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然后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问我:
“那么该如何找到此间入口,师兄有无想法或其他计策来破此局?”
我摆了摆手一脸轻松的说:“不用担心,肯定能进去的。
我们现在借助幽冥雕,可以看到里面的全貌,那么找到入口只是时间问题。
再说了,如果这里没有入口的话,那周雯雯父亲的一缕魂魄是进不去的。
所以我断定这里一定有入口,我们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寻找而已。”
我想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说:“如果我们找了之后没有找到入口。
那么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地方的入口可能是在某一段时间才会开启。
到时候我们只要多注意一下就行,问题不大,不用太过于担心这个。”
听我说完以后,他们脸上的那一抹担忧瞬间就消失无踪。
云瑶笑嘻嘻的对我说:“玉瞳哥真聪明,总是能想到办法。”
姜玉杰跟老道也在一旁附和,一时间是马屁连连。
我对着他们哈哈一笑谦虚了几句,然后就结束了这个话题。
我琢磨了一下跟他们说:“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先休息一下把体力跟灵力恢复过来。
到时候如果真的进去了,里面有什么也不知到,做好万全准备总没错。
今晚就不进去了,先在这里住一晚,等明天白天我们在进去。
这进去之后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出来,多休息一下对我们没有坏处。”
他们都同意了我的建议,我们就找了一块比较平整的地方把帐篷搭好。
老道自告奋勇的去找了一些柴火,不一会一小堆火就在我们帐篷外面亮了起来。
商量了一下还是跟以前一样轮流守夜,一人两个小时刚刚好到天亮。
就在我们烤火的时候,老道跟我说:“师兄,今晚我帮你守夜吧。”
我连忙拒绝道:“不用了,大家都要休息好才行。”
听我这么一说老道也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在没说什么了。
我心想他一直叫我师兄,我也不知道该叫他什么。
叫他师弟的话他这么大年纪,我又有点叫不出口,总不能一直老道老道的叫吧。
我当下就开口问老道:“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老道先是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然后回我:“师兄可以叫我师弟,或者叫我云松都可以。
不过我更希望师兄叫我师弟,毕竟我们是结交嘛,我们修炼者又不讲世俗那一套。”
我摇了摇头对老道说:“不行,我还是叫你老道吧。
我实在是叫不出口,至于你要叫我什么你随便。”
听我说完,老道笑着回我:“那就依师兄所言便是。”
我也是笑着对老道点了点头,然后就结束了这个话题。
我们一行人吃了一点压缩饼干,喝了些水,然后就陆陆续续的回去休息。
老道他说要守第一轮夜,我们也没反对,应了声好就回了帐篷。
我心想只要每个人都能休息就行了,管他谁先守。
就在我刚刚钻入睡袋里面准备睡觉的时候,樊梨花的声音从聚阴牌里面传来。
“玉瞳爷爷,我感觉这附近有一个很强大的存在,他的气息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钻入睡袋的身体一顿,接着就问樊梨花:“什么强大的存在?”
樊梨花语气带着一点惊恐回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就是这个地方有一股气息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感觉他随便动动手我就魂飞魄散了。
这是一种天生的压制,就好像老鼠天生就畏惧猫一样。
其实从一开始我们来到这个荒地我就感觉到了,只不过那个时候这种感觉不太明显。
再加上玉瞳爷爷忙着观察这个地方,所以我也就没有说。
现在我就感觉这个气息离我们越来越近,他好像是正在向我们靠近一样。”
听樊梨花说完我心想怪了,这一路上虽然有点难走。
但是一路走来都是风平浪静的,也没有遇到什么鬼东西来闹我们。
我又想到南宫依依正在沉睡,所以我们这一路上对周围的情况一无所知。
罢了罢了,还是警惕一点出去看看,以防不测。我在心里暗暗道。
就在我打算钻出帐篷,去看看外面情况的时候,老道惊慌的声音从帐篷外面传来。
“师兄!云千金!姜少主!有情况!”
听到声音我急忙从小空间拿出金虹剑,然后就钻出帐篷。
姜玉杰和云瑶的反应也很快,我出来的时候他俩已经在外面了。
看到我们出来,老道脸上的惊慌之色褪去了一些,然后就抬手指着一个地方说。
“你们快看,那里有一团白雾正在向我们这边蔓延。”
我们就朝老道指的地方看去,只见的确如同老道所说,一团白雾正在往我们这边靠拢。
奇怪的是我们四周都是正常的,就那个地方有一团白雾。
很突兀的出现在那里,看上去跟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人一边走,一边拿着干粉灭火器往前面喷一样。
虽然看不太清里面的状况,但我们还是隐隐约约能从里面看到一个人的轮廓影子。
这雾气就在我们前面十来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不一会那团白雾就缓缓散去。
等看到里面那东西的真身,我也是有点眉头紧皱。
只见里面是一个没有头的人,就好像是一刀被人砍掉脑袋一样。
顺着头灯的光线看去,我还看到他脖子断口处那白森森的颈骨。
穿着一身古代的衣服,我看着有点像明朝锦衣卫的飞鱼服。
不过我对古代的衣服了解不多,就是看着像,具体是什么衣服我也不敢妄下定论。
他两手垂落在身体两侧,就是那指甲看着不勉长了些。
不对,应该说是特别长,从我们这里看去那指甲的长度都到他膝盖处了都。
黑漆漆的还泛着幽冷的寒光,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心惊胆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