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思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关在水牢里面,水沟是那么脏,还那么臭。
“家主说了,别让她死了,可以随意玩。”
几个大汉色咪咪看着苏思思,苏思思听到他们的话,头晕沉沉的,她的腿很疼,脸色惨白。
“那抱上来玩?”另一人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虽然苏思思不是绝色大美人,但也长得不错的。
“不是,你们不怕家主知道了,到时......毕竟这是家主曾经的金丝雀。”
另一边几人下来换班,听到两人的话,不自觉出声阻止。
“什么金丝雀,家主现在可恨不得她死,你不知道,我哥哥在常助理身边做保镖。”
“我哥可说了,她外祖一家,全都不得好死,谁让她刺激夫人早产,害小主子还在保温箱里面。”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不仅是她苏家,还有另一家什么容家,一个都别想好过,曾经欺负过夫人的人,都得死。”
几人讨论起来,苏思思听到他们的话,想到自己的舅舅还有父亲,不由脸色一变。
“我要见风蔺,让风蔺杀了我,不要对我的家人出手。“
苏思思慌了,她没想到李乐月会早产,也没想到风蔺会那么狠,竟要对付自己的家族。
她后悔了,她不该来的,也不该对风蔺抱有真情的,若是她只是给李乐月打电话,她不来,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苏思思心口一阵猛缩,想到都是自己害了自己的家族,就内疚起来。
“上不上?”
刚刚色眯眯盯着苏思思的人,看苏思思清醒了,更兴奋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五人对视一眼,都看懂了彼此的深意。
“你们要做什么,你们别过来。”
苏思思害怕了,看几人不断往她这边靠近,她哭着挣扎,但她却被几人从水牢里拉出来,然后按在石板上。
“不要,我是风蔺的女人,你们怎么敢?”
“求求你们,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啪......
“聒噪!”
一男人狠狠给了苏思思一巴掌,把苏思思的脸都打出了血。
“堵上她的嘴,不然别人进来了。”
另一个男人拿出团帕子,堵住了苏思思的嘴,随后大力撕开了苏思思的衣服。
“果然白嫩~”
“你快些,别耽搁时间。”
......
五人都色眯眯看着苏思思,苏思思悲从心来,莫大于哀死。
她做错了什么?
对,她爱错了人!
*****
病房。
李乐月睡了一夜还没醒,风蔺心里急躁起来。
“为什么还不醒?”风蔺火气很大。
“家主,夫人难产又大出血,伤了身体,得昏迷几天。”
医生也不是不想李乐月醒,但他们也没办法啊!
“家主,不好了,小少主出事了。”
外面的女佣急匆匆进来,风蔺听到儿子出事,瞬间脸色白了,赶忙出去,只见医生已经在抢救了。
“你们是怎么看孩子的?”
风蔺不敢想象,若是他们的承玺出什么事,他的Luna醒来后会多伤心。
“家主,小主子先天心脏病,本就危急,奈何还是早产,所以更虚弱了。”
“家主不要担心,我们会全力抢救的。”
医生也没想到,短短一天,孩子会情况危急成这样,不由心都提了起来。
“承玺若是出什么事,我要你们整个医院楼的人陪葬!”
风蔺握着枪,梭动枪杆,脸色狰狞用枪抵着院长的头。
院长脸一白,不敢乱动,只能赶忙带着人进入手术室。
“把昨天所有照顾的女佣都拖下去。”
风蔺捏紧拳头,眼睛充血,腮帮子鼓起。
常平挥手,让人去处理,陪着风蔺又一次站在手术室门口等着。
*****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找常平,常平过去,那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常平捏了捏眉心,这个苏思思怎么就要在关键时期出事?
“家主,苏思思咬舌自尽未遂。”
常平也没想到牢房那边的保镖胆子会那么大,五人把苏思思给轮了。
“不是让她别死吗,怎么看人的?”
风蔺烦急了,他的儿子生命垂危,下面的人还看个人都看不好!
“下面五人恶从心起,把苏思思给轮了,我已经让人控制住了苏思思,然后把那几人关了起来。”
常平脸色一冷,觉得自己管家不力。
“所以,苏思思接受不了想自杀?”
风蔺冷哼了声,就那么点事,至于来告诉他吗?
不知道,他的儿子出事了吗?
“是的,要不要我医生去看看?”
常平看苏思思可怜,想派医生看看,但想到风蔺现在非常恨苏思思,所以还是问问。
“嗯,你让医生看一下,然后把苏思思继续关在暗牢。”
“对了,把她的下巴卸了,省的又自杀。”
“他们五人,你直接杀了,到时尸体扔去后山喂狼。”
“苏思思好了后,就开始做镖妓吧,告诉他们,别把人给我玩死了。”
风蔺看着手术灯的红灯,眼眸一冷,不自觉眯了眯,华国有军妓,他风家的保镖有个小玩意,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他杀那几个保镖,不是因为他觉得他们轮了苏思思,而是因为他们竟然在这个关头,用这种事来烦他,那就去死吧!
常平知道风蔺因为小主子抢救的火气很大,还被苏思思这样烦着,更讨厌苏思思了。
常平很快回神,知道苏思思还受了她母亲的牵连。
果然,报应是会报应到儿女身上的!
“等会把今天监控发去华国那边,让她母亲好好欣赏一下自己女儿的小视频。”
“等她母亲气到自杀时,记得把她母亲挫骨扬灰后,把她母亲骨灰倒在脏水沟里,让她也体验一遍我家Luna曾经的绝望。”
“以后每次她家人的折磨,都要让她观看一遍,让她母债女偿!”
“记住,别让她死了,保证她好好活着,受尽万千折磨,还有以后不要拿这些事来烦我!”
风蔺看着手术室的灯,心口一阵密密麻麻的疼,心脏忽上忽下的,他的儿子生命垂危,他要所有人都跟他一样难过,一样痛苦。
都是苏思思害的,若不是苏思思,他的儿子不会早产,也不会才出生一天后就抢救,还有他的Luna,更不会一直昏迷不醒。
呵呵,他要苏思思生不如死!
风蔺咬紧牙关,眼眸湿红,满是泪水,眼里的恨意滔滔,就如无尽的江水。
男人就是这样,爱一个人时,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那个女人,也会爱屋及乌,但恨一个人时,恨不得把人撕碎,踩进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