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和庄尹沉两人目光敏锐地察觉到即将来临的雪崩危险后,毫不犹豫地开始四处寻觅可供藏身之处。幸运之神似乎眷顾着他们,经过一番努力,最终成功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
走进山洞,一股暖意扑面而来。这个洞穴颇深,内部空间较为宽敞,给人一种安心之感。庄尹沉对于环境并没有太多讲究,他认为只要能躲避雪崩,稍作休整便已足够。然而,江与却有着与众不同的洁癖习惯,尽管这并非必须要做到极致清洁,但他仍难以忍受洞内略显凌乱的状况。于是,他决定动手清扫一番。
江与仔细地将地面上的碎石、尘土清理到一旁,又用树枝轻轻拂去洞壁上的蜘蛛网。虽然这样的举动对于整体环境改善有限,但对江与来说,至少让他感觉舒适了一些。而庄尹沉则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他心想:“这人真是太过讲究了,不过也好,总比脏兮兮的要强些吧。”
在江与的努力下,山洞内变得整洁了不少。此时,两人终于能够放松下来,坐在一起商讨接下来的计划。
“等雪崩过了我们再走。”江与轻声说道,目光凝视着远方那被积雪覆盖的山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无奈。
“嗯。”庄尹沉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等待。两人并肩而坐,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雪落声打破这份宁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静静地坐在那里,彼此间没有太多的交流。对于现代人来说,无法使用手机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尤其是像江与这样年轻活跃的人。他忍不住伸手从背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拿在手中轻轻摩挲着,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内心的无聊和不安。
尽管手机已经失去了信号,变成了一块毫无用处的砖头,但它依然让江与感到一丝熟悉和安慰。他不停地摆弄着手机,翻看着里面存储的照片、视频和音乐。
江与叹了口气,放下手机,重新望向远处的雪山。
庄尹沉没好气地盯着江与那怪异的举动,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无奈之情。要知道,他俩相识已久,共同度过的时光将近四年之久!如此漫长的岁月里,彼此间早已熟稔无比。因此,每当庄尹沉目睹江与做出这般举止时,无需多言,他便能立刻洞悉到对方此刻正处于极度无聊的状态之中——那种无聊简直深入骨髓、难以忍受。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和趣味,只剩下无尽的空虚与寂寥。而这种感觉对于江与来说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但却让一旁的庄尹沉倍感苦恼。毕竟,谁愿意整天面对一个总是无所事事、百无聊赖的人呢?然而,尽管内心有所不满,庄尹沉也深知自己无法改变现状。毕竟,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独特的性格和生活方式,或许对江与而言,享受这份闲适与宁静便是他人生中的一大乐趣吧……想到这里,庄尹沉只能轻叹一口气,继续默默观察着江与接下来可能会有的更为离奇的行为表现。
真是令人感到无可奈何啊!他本身压根儿就不太愿意去展现自我,并且平日里也是沉默寡言。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江与,那家伙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话痨”!就在他俩相处满一年之际,每次庄尹沉瞥见江与时,内心便会萌生出拔腿开溜的念头。实在是没办法呀,他对此也深感无比的无奈好不好?要清楚地明白,当一个滔滔不绝、喋喋不休的“话痨”碰上一个数日都难以启齿说出只言片语之人时,这场景究竟有多么妙趣横生!其中一人认为对方过于聒噪啰嗦,而另一人却又觉得其言语匮乏稀少得可怜。
因此,某一次当他俩均未接到任务时,江与竟然一整天都待在庄尹沉身旁喋喋不休地讲话。终于,忍无可忍的庄尹沉动手揍了江与一顿,而可怜的江与完全没有反抗之力。那天结束后,江与浑身上下伤痕累累,但令人惊奇的是,他的脸却完好无损。毕竟对于像庄尹沉这样的工作狂人来说,打人不打脸乃是基本准则——毕竟第二天还要继续上班呢!于是乎,当江与带着满身伤痛前去上班之后,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家可以明显察觉到他的话语变得稀少许多。仿佛那场暴打让他深刻领悟到了什么,亦或是身体的痛楚让他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和健谈。总之,从那时起,江与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了。
然而正如那句古老的谚语所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像狗永远无法戒除吞食粪便的习性一样,一个喋喋不休的人又怎能轻易改变自己爱说话的天性呢?尽管此后他依然言辞颇多,但只要一见到庄尹沉微微皱起眉头,便会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立刻闭上嘴巴,不敢再发出一丝声响。仿佛那紧皱的眉头便是一道无形的禁令,让他心生畏惧,不敢有丝毫违抗之意。这种变化实在令人惊叹不已,充分展现出庄尹沉威严之所在。而那位原本滔滔不绝的人,则像是一只乖巧的绵羊,在强大力量面前只能选择屈服和顺从。这一幕场景着实有趣且引人深思,让人不禁感叹人性中的种种奇妙之处。
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啊!毕竟江与内心深处实在是一万个不情愿再遭受一次毒打了。要知道,那庄尹沉下起手来可真是毫不留情、狠辣至极啊!他就像是完全不考虑是否会造成重伤一般,只管尽情地挥舞着拳头,对人一顿狂轰乱炸式的暴揍。然而令人感到诧异不已的是,每次被打完之后去到医院做详细检查时,却又根本查不出任何问题来。如此一来,那种疼痛便成了实实在在的感受,让人苦不堪言;而对于挨打这件事情本身,则更是发自肺腑地极度抗拒和恐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