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秦家一家子分工合作。
订婚礼宴席的,买结婚用到的东西,还有定制新婚夫妇的服装等等。
霍美兰这边没什么亲人,邀请的宾客大部分都是秦家和赖家两边的亲朋好友。
六天后,婚宴在首都最大的酒店。
霍美兰身穿红色旗袍,长发高挽,佩戴着新娘发饰,秦淮景穿着同色系中山装,牵着新娘子缓缓走进来,在场响起了欢呼鼓掌声。
在所有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两人举行了婚礼。
……
办完婚礼,秦淮景还没陪媳妇好好待几天,就被召回去出任务。
霍美兰也迎来了入学。
儿子不在,赖素云亲自送儿媳妇入学,两人容貌出众,走进首都大学还被围观。
霍美兰去对应专业报到,被学姐带去了宿舍。
赖素云和家里帮忙的阿姨,拎着行李去帮人铺床。
首都大学宿舍是四人间,相对宽敞干净。
霍美兰分在靠窗的下铺,结果床榻上已经放着陌生的行李。
宿舍没有其他人,来帮忙的阿姨就随手将那些行李放在地下。
结果门外就传来尖锐的一嗓子:“你谁啊,干嘛动我女儿的行李!”
赖素云一听这尖锐的声音,直接皱眉。
进来的女人四十出头,穿着阔气,颧骨高耸,看面相就是个不好打交道的。
她先是审视的看了一圈人,视线落在穿着最朴素的——秦家帮忙的阿姨。
眼里带着嫌弃没好气质问:“谁让你动我们行李的,地下多脏啊,我那行李箱可不便宜,弄坏你赔得起吗!”
阿姨姓赖,五十出头,是赖素云那边的远房表亲。
她性子有几分泼辣,立马叉腰没好气的说:“放地下怎么了,你放人床上,人家怎么铺床,哪里坏了?你箱子是纸糊的。”
那女人没想到一个阿姨竟然敢顶撞她,立马气的骂道:“你什么东西敢骂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赖素云没好气接过话,“那你倒是说说,你是谁啊?不过提醒你一句,我赖素云在首都可是谁都不怕。”
那女人对上赖美云淡定自若的神情,一时有些警惕。
这女人气质看着不一般,面容保养较好,从头到脚透露着精致。
尤其耳朵上那对祖母绿耳环成色绝佳,敢说出她的名字,看着像个有身份。
首都这地方贵人多,她看人下菜,没好气拎起行李放到另一边床上,没再说什么。
“妈,你把行李放那里,我自己收拾,你快回去吧。”
这时,门口又进来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五官小巧清秀,看到一屋子的人还愣了一下。
随后礼貌说:“各位阿姨好,我是这个宿舍的学生,我叫刘婷婷。”
赖素云看这姑娘还挺有礼貌,点了下头。
霍美兰随意开口:“你好,我是1号床的霍美兰。”
听闻1号床,刘婷婷立马有些尴尬,“不好意思,我母亲刚才把行李放你床上了,我是3号床,就在你的上铺。”
说完,刘婷婷走到母亲身边,轻拽了一下人的衣服,“妈,我自己会收拾,你回去吧。”
她觉得母亲也有点过分,干嘛非要换下铺,上铺她也可以的。
那女人本就憋着火,被女儿催的有些烦,咬牙瞪了一眼闺女。
她还不是为了女儿好,上铺那么高,上下床不方便。
刘婷婷生怕母亲再吵起来,就赶忙拽着人往外头走,“妈,咱们去外面说吧。”
两人匆匆离去,赖阿姨帮忙收拾床铺。
赖素云则是拉着儿媳妇的手,叮嘱道:“咱们不欺负人,但也不怕他们任何人,有事就和妈说,可不能受欺负。”
霍美兰笑了,圈着婆婆的胳膊,“知道啦。”
刚才那对母女,显然是母亲强势,女儿性格看着还不错,再说她也不是吃素的。
宿舍的其他学生陆陆续续也来了。
刘婷婷打发走母亲,回来利索的收拾东西,笑着和大家伙打招呼,是个活泼开朗的性格。
对面下铺名叫关静,首都本地人,剪着齐耳短发,为人利索豪爽。
另一位是南方来的张佳,文文静静很漂亮,还主动拿出特产给室友品尝。
大家都是好相处的性格,很快宿舍四人就建立了友谊。
远在部队的秦淮景,回到空荡荡的家属院,又开始叹气。
媳妇刚走,他就想人了。
而霍美兰在新的环境学习和朋友们相处,早已将人忘之脑后。
好不容易等到学校放假,霍美兰回来秦家了。
结果秦淮景又出任务去了,根本没时间回来。
霍美兰被公婆整日投喂好吃的,婆婆觉得她在学校瘦了,整天大鱼大肉的给补。
霍美兰吃了两天,有点肠胃不适,在院子里还干呕的吐起来。
正好被偷摸监视的方娇看到。
她第二天就写了匿名举报,直接向学校举报霍美兰怀孕。
因为首都大学有明令规定,严禁怀孕女同学入学,如果在校期间怀孕会被退学,终结高等教育资格。
一想到霍美兰的下场,方娇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秦家整日吹嘘霍美兰多么厉害,她这下被学校开除,连带着秦家一起丢脸。
霍美兰听到这个消息,一猜就是方娇搞的鬼,二话没说去医院做体检,拿着交给校领导自证清白。
方娇等啊等,没等到霍美兰被开除的消息,反而等到警察。
霍美兰直接以恶意诽谤故意陷害等罪名报警起诉。
警方拿匿名举报笔迹和方娇的字迹对比后,确认为同一人所写。
方娇被警察带走,大院的人都知道了。
大家知道来龙去脉后,一个个的愈发瞧不上方娇。
李春花那人就小家子气,原本以为女儿是个懂事的,结果也是这种小家子气性格。
要不是亲生的呢,心肠都一样坏。
方父听闻险些没气死,刚轰走一个搅家精,结果女儿悄不声响的又给他惹出事来。
警方让家属去,方父直接拒绝,当没这个女儿。
最后,方娇被关押了半个月。
回到家,父亲让她滚。
学校也把她开除了,她一个高三生,眼看就能考大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