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咬牙道:“我真不知是何人。来人藏头遮面,如鬼魅般出现,给了我一千两银票,承诺事成之后再付我一千两。”
方诺溪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就为了这区区一千两,你们便要舍命相搏,值得吗?”
黑人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方诺溪道:“世道如暗夜,贪官污吏如恶狼横行,我等草民如蝼蚁般苟延残喘,无法生活下去,所以……所以才不得不铤而走险。”
“这岂能成为你刺杀我的理由,快如实道来,你究竟是何身份!”方诺溪寒声说道,其声仿若冰霜,令人不寒而栗。
“为了钱来刺杀你,这便是真实的缘由。”黑人强词夺理。
“莫要在我面前妄图掩耳盗铃,你南岳人的身份,莫非你还自以为隐藏得天衣无缝?”方诺溪一语中的,言辞如刀。
“我……我……我绝非南岳人,你们信口胡诌,这是对我的污蔑。”黑衣人仍在强辩。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方诺溪咬牙切齿地说道,“琼琼,让他好好尝尝什么叫做撒谎的最终恶果!”
“好嘞,姐姐,我一直在等待你的指令呢。”方琼嘴角轻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我最新研制出来的痒痒粉还未曾试过呢。今天就拿他来当这个小白鼠,看看这效果究竟如何?”
方琼轻启朱唇,如变戏法般拿出一小包痒痒粉,轻轻地弹在对方的身上。
只见那黑衣人先是如遭雷击般一愣,随后便像被控制的木偶一般,不受控制地笑了起来,那笑声犹如夜枭的嘶鸣,越来越大,身体也如狂风中的柳枝般不断扭曲抽搐着。
“哈哈哈......痒...哈哈...好痒啊......停下......求求你们停下......”黑衣人一边发出如杀猪般的惨嚎,一边苦苦哀求着。
方琼得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说道:“怎么样?这就是撒谎的下场。现在你还不承认自己是南岳人吗?”
黑衣人终于难以承受这无尽的折磨,如一条濒死的狗般求饶道:“我……我承认……我是南岳人……求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方诺溪眼神一冷,仿若寒星般,冰冷地问道:“说,是谁派你来行刺我的?”
黑衣人喘息着,声音仿佛被风撕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是……是南岳主……他知晓你的太子身份,所以雇我来取你性命……””
方诺溪心中暗自思忖:原来如此,这竟然又是一场权力斗争的阴谋!她看向黑衣人,冷冷地说道:“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张丑恶的嘴脸。”
黑衣人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逃离了房间。方诺溪转身对方琼说:“这次多亏了你的痒痒粉,犹如一把利剑,直刺他的要害,我们才能逼他说出真相。不过,以后还是要小心谨慎,以免再遭他人毒手,如毒蛇般阴险狡诈。”
“姐姐,这就放他离去,这也太便宜他了吧。”方琼满脸疑惑,不解地问道。
“你刚才撒在他身上的痒痒粉,有没有追踪的作用?”方诺溪问。
“当然有了。我独家配方,其香味只有我自己闻得到,无论他走到天涯海角我都能锁定目标。”方琼得意地说。
“如此这般,我们不妨来玩一场放长线钓大鱼的游戏,瞧瞧这黑人所言究竟是真是假。”方诺溪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说道。
“原来如此。哎呀姐姐,我的脑袋瓜怎就不如你的脑袋瓜灵光呢?”
方诺溪和方琼犹如两只轻盈的猫儿,悄悄地跟在黑衣人身后。
追踪了一宿。黎明破晓之际,黑衣人来到一座奢华府邸前,门口的守卫毕恭毕敬地将其迎了进去。
“此处乃羌王燕之楼的居所!”方诺溪压低声音说道,“黑衣人诓骗于我。羌王通敌叛国,妄图篡夺皇位!”
方琼愤愤不平道:“这些人着实可恶,竟然背叛自己的国家!看来,若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有方琼的痒痒粉作指引,方诺溪和方琼轻而易举地潜入了府邸。她们听到黑衣人正在向燕之楼禀报情况,燕之楼听后纵声大笑起来。
“干得漂亮!只要铲除了太子,本王便可登上皇位了!届时,我再敬献些许黄金予贵国,尊贵国为主,我为附属国。殿下意下如何?”燕之楼异想天开道。
黑衣人身份绝不简单!
燕之楼竟称他为殿下?
方诺溪恨得咬牙切齿,妄图出卖国家以换取荣华富贵,也得有那本事来取!
然而,此刻势单力薄,并非硬拼之时,应当想出个法子策来惩治这窃国之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