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下段城机场..................
陆左下了飞机,已经是晚上,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手机给启元发了个消息。
“到了,快来接你爹。”
“去你坝的,马筱然已经派人去接你了。”
陆左收起了手机,来到了路边,北境真不是一般的冷,零下十几度的气温,让陆左直打哆嗦。
幸好多备了几件厚衣服,要不来到这北境不是被敌人杀死,就被这天气给冻死了!
陆左等了一会,一辆黑色轿车便停在了陆左面前,里面的人拿着照片跟陆左比了比旋即恭敬地说道:“你就是陆先生吧,快上车快上车,我家少爷在等你了。”
陆左没有犹豫,直接上了车,这刚一上车,车门便被主驾驶给锁上了。
男人直接发动了汽车,朝着远处驶去。
过了一会,又有一辆轿车缓缓开了过来,男人下了车,朝四处看了看,掏出了手机拨通电话疑惑的说道:“马少爷,您说的那个人我没看到啊,在机场转了好几圈了。”
........................................................
陆左在车上刷着手机,时不时朝着主驾驶的男人瞄去,男人戴着个黑色鸭舌帽,又带了一个黑色口罩。
陆左的目光透过车窗,投向远方的风景,大雪宛如一床厚厚的棉被,将整个北境紧紧地包裹起来。
“还有多久能到?”陆左问道。
男人好像在想事,愣了很久才回答道:“啊,奥马上就到了。”
他这样说,陆左便轻笑一声,他看着启元给的定位,马家距离辽下机场差不多四十多公里,这车才刚启动没多久,马上就到了?
而且,这路线也不对,怎么还离马家越来越远了呢?
“呵呵,你是谁派来的?”陆左呵呵笑道。
男人身躯猛地一震,陆左这番话语让他紧张起来。
“我当然是少爷派来的呀?”男人有些紧张的说道。
陆左眼神变得犀利,身板挺直有些语气强硬的说道:“你别着急啊,这大冬天的怎么还流汗了,来告诉我少爷姓什么?”
男人更加紧张了,少爷姓什么他确实不知道。
陆左叹了口气,看来这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让幕后主使派来,却不知道要接的人是谁。
陆左拿出了黑壶,他的东西和法器全部都在里面,让陈佳灵盯着,他将唐刀拿出,缓缓架在了男人脖子上接着厉声说道:“说,你要将我带去哪?”
男人见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差点没被吓晕过去,立马将车停在了路边双手举起哀求的说道:“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只是出来赚钱的,他让我接个人而已啊,没必要吧。”
陆左果然猜的不错,这家伙完全就一个普通人,也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只是一个工具人罢了。
敌人真是有些手段,竟知道自己会在辽下机场出现,而且知道什么时候出来。
自己来辽下的消息只有马筱然和启元他们知道,马筱然没必要害自己,本身就要是他派人来接才对,而来接应自己的不是马家人,那会是谁呢?
下一刻,一个猜想出现在脑海中,程风破。
陆左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朝着男人问道:“派你来的人要你带我去哪?”
陆左现在要问什么,男人不敢再说谎,因为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他怎么都想不通,出来挣个小外快,这都遇到什么人了?
“西.....西北线外。”男人结结巴巴的答道。
“开车带我去。”陆左缓缓开口说道。
男人一愣,怎么还要去了?那你跟我整这一出干嘛?
“开车!”陆左见男人不为所动,立马来了脾气厉声说道。
“好好好。”男人害怕的抓住方向盘,陆左也收回了刀。
男人还在疑惑,这人的刀从哪逃出来的,怎么上车的时候没见啊?
不管了,给他送到地方赶紧走吧,不知怎得,裤子湿漉漉的,完事赶紧回家换条裤子去,这大冬天的湿漉漉的有点冻鸟。
男人开车风驰电掣,犹如离弦之箭,仿佛开着赛车一般,只想着赶紧将陆左这个瘟神送走。陆左在后座紧紧抓住把手,他那小心脏如同受惊的小鹿,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每一次漂移,都好似要把他的魂儿给甩出去一般。
“慢点!!!”
可陆左的话根本不起作用,男人开车的速度一点都不减。
很快他们便到达了西北线外......
“尼玛的,怪不得那边人叫你来接我,你开车够快了!”陆左下了车气喘吁吁的说道,仿佛要将隔夜饭给吐出来一般。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憨笑道:“我的梦想是当一名赛车手。”
男人说着想发动车子赶紧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可不管怎么踩油门,车子都没有启动。
男人:“?”
下一刻,陆左将车钥匙摆在男人面前冷冷的说道:“你走不了,一会你还要送我回去,车钥匙我先替你保管着。”
男人绝望的看向了方向盘下方,车钥匙已经不翼而飞,陆左什么时候拿走的?
“大哥,你就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的顶梁柱不容易,你放我走可不可以啊?”男人几乎用祈求的语气说道。
陆左不以为然,则是看了看这荒芜的四周,扯着嗓子喊道:“出来吧!”
男人面露疑惑,有些不解陆左的做法,这是干什么?
下一刻,四周的大树开始微微摇晃起来,很快四道黑影将陆左围在中央,男人也不例外。
陆左心中冷笑,才来了四个啊。
“你们是程家的人嘛?”陆左冷冷的说道。
那四个黑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露出真容,让陆左看得有些心惊胆战,他们一个个长得犹如夜叉恶鬼,面相凶恶得仿佛能吓哭小孩,身上背着的人命恐怕比天上的繁星还要多!
突然一个秃子站了出来,他脑袋上的刀疤犹如一条狰狞的蜈蚣,一直延长至脖子。
他面如鬼煞,有些沙哑的嗓音说道:“刘家,刘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