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恢复了平静。
厂长陈志胜的大名,又一次在轧钢厂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副厂长办公室里,李怀德靠在椅子上,长舒了一口气。
他的眼神充满了疲惫,但也透露出一丝希望。
这几天的经历让他意识到,如何更好地保障工人的权益和安全,将是他未来工作的重点。
毕竟,他们才是工厂的核心力量。
李怀德下定决心,要改变现状。
他开始制定新的计划,不仅要关注生产效益,更要重视工人的福利待遇和工作环境。
他召集了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召开紧急会议。
在会议上,李怀德强调了厂区和工人安全的重要性,并提出了一系列改善措施。
“咱们厂里,还有咱们职工兄弟姐妹的安全,就是头等大事!
咱得拿出点真章来,好好整顿一下。
这第一桩大事儿,就是得给保卫科增加人手。
而且,要广开才路,面向社会招贤纳士,特别是那些退伍兵,还有那些民间高手,有点儿真功夫的,都给我请进来,优先照顾!
再一个,职工们的安全意识,也得提起来,不能总跟那温水煮青蛙似的,得让他们知道,安全不是喊口号,是敢想,敢干。”
说到这,李怀德的脸色是越说越黑:“你们瞅瞅今天这出事儿,外头的人一闹腾,咱们的职工咋地了?
一个个跟那王八晒太阳似的,把头一缩,都在旮旯里猫着!
陈老有几句话说的对,咱们这么大的厂子,几千号人,咋能让那些宵小之辈,跟逛自家后花园似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这不单单是保卫科的责任。
更是我李怀德无能啊?”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股子狠劲儿:“以后,这事儿,咱们得改!
保卫科得硬气起来,职工们也得有团结精神,咱们得拧成一股绳,让那些想捣乱的人,看看咱们这大厂的威风!”
说完,李怀德环视一周,眼神里满是决绝。
“轧钢厂并非我李怀德一人之所有,它是我们全体职工共同的家园。
每一块钢铁都凝聚着大家的心血与汗水。
在这个大家庭里,不分职位,不分性别,我们并肩作战,共同守护这来之不易的工作岗位。
然而,若真有那么一天,有人意图以不理智的行为来动摇我们生存的根基,威胁到我们赖以生存的饭碗,那么,我们要做的不是退缩,而是团结一致,坚决扞卫我们的权益。
我们要让他们明白,任何试图破坏我们劳动成果、影响我们生活安定的行为,都将受到我们全体职工坚决而有力的回应。
我们会用行动告诉他们,我们不仅仅是钢铁的锻造者,更是自己命运的掌控者。
面对挑战,我们不会选择退缩,我们会以理服人,以法维权,甚至不惜以暴制暴,确保我们的劳动果实不受侵犯。
同时,我们也呼吁社会各界,理性看待问题,共同维护社会的和谐与稳定,让轧钢厂成为我们共同骄傲的象征,而非纷争的源头。”
与会人员纷纷表示强烈支持,并以热烈的掌声积极响应。
会议精神,很快就传达到了轧钢厂的每个角落。
当然了,像娄晓娥与朱子瑞这样的小咔啦蜜子,只能靠监察科的内部会议传达。
通过这次事件后,轧钢厂里有很多人感受到了压力。
他们意识到,如果不想被边缘化,被淘汰,就不能在像以前那样心存侥幸,混日子了。
等娄晓娥和许大茂俩人下班后,就脚底生风地往四合院儿赶。
想着把自家那小皮猴子从傻柱家接回来。
谁成想,一进门,罗秀娟告诉他们说,小不点儿被老头儿给“截胡”了,领走了!
俩人暗自窃喜。
还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啊。
正为了厂里的事儿好奇呢,可偏偏这时候,又不敢直接去找老头儿问个明白。
去触碰“雷区”。
这不,现成的台阶儿就来了,不但晚饭有着落了,还能借着这个机会,旁敲侧击地从老头儿那里探探口风,一举两得啊。
咱就说,许少辰“鄙视”他们两口子,不是没有原因的。
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响,愣是没他这个好大儿啥事。
刚跨出四合院那门槛儿,俩人正合计着晚上的菜呢,就听见“叮铃铃”一阵响,朱子瑞那小子,骑着他的二八大杠,“嗖”一下窜到跟前儿。
他猛地一脚跺在脚刹上,车子噌地一停,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俩人,急吼吼地问道:“哎呀妈呀,你俩在这儿晃悠啥呢?
我大外甥呢?”
“咋的了,下班不回家,找我儿子干啥呀?”
许大茂一脸鄙夷地问道。
娄晓娥也知道他那点小九九,就故意逗他:“你外甥啊,跟何庆那小子疯了一天,累着了。
正四仰八叉地做着美梦呢!”
“哎哟喂,娥姐啊,这都啥时候了,火烧眉毛了还让他睡?
快点给那小子扒拉起来!
咱家可不养闲人。”
朱子瑞着急地说,就像是,生怕耽误了什么大事一样。
娄晓娥和许大茂交换了个心知肚明的眼神,两人麻利地跨上自行车,边蹬边笑道:“行了行了,你嘴里的闲人,早就给咱们做开路先锋去了!”
朱子瑞一听这话,眼睛一亮,立马调转车头,跟了上去。
嘴里还念叨着:“瞅瞅,我就说嘛,我大外甥能处。
知道咱们为啥事闹心。
我这不也是合计着,带上这小不点儿去见干爹,好歹能当个挡箭牌,省得挨顿骂。
唉!关键时候,咱们仨不顶他一个啊。”
三人一路疾驰,很快便来到了干爹家。
朱子瑞跳下自行车,就想往院里走。
而此时,两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出现在门口。
他们目光如炬,审视着三人。
“我们来看干爹干妈了。”朱子瑞怯怯地说道。
“进来吧。”男子语气平静,但朱子瑞却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姐夫,这俩人就是干爹的保镖?”
朱子瑞深吸一口气,低声问道。
许大茂沉默片刻,最后缓缓开口说:“他们一直在,只不过,没事的时候,从不露面。”
朱子瑞连连点头,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幸好以前没作大死,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