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是许家的内务,柳斌就不好掺和了。
“许家主,既然老大想知道的这老小子已经吐出来了,那我就先告辞了,还得回去给老大回话呢。”
柳斌咧嘴一笑,拱手说道。
许家主自然不好强留。
“小友慢走。”
……
小院。
司夜从柳斌口中得知了秦大师为何会针对他后,眼里有着十二分的不解,姓秦的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自己跟许姣的关系不一般的?
还能把自己说成是靠裙带关系上位的小白脸。
啧,是他来到许家之后太低调了吗?
司夜摸了摸下巴,或许是?
毕竟他自从到了许家后,第一时间就是给许姣诊脉,然后直接就被许家主安排进了实验室,一直窝在实验室里研制解药,没露出几手来。
旁边的陈浩义愤填膺的捶了捶桌面。
“放屁!司少那么牛逼,怎么可能是无所作为的小白脸!”
陈浩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司夜是怎么从万千种可能性的药材里找到和许姣身上毒素对症的每一味药材,又是怎么一点点的调整配比,直到能将所有药效发挥到完美的一个比例。
期间所消耗的精力可谓是骇人,陈浩好几次都差点撑不住了,还得靠司夜来帮扶。
跟真材实料的司夜比起来,姓秦的才是那个毫无实力的废物!
“我看他就是嫉妒司少你年轻有为!”
陈浩一句话真相了。
柳斌深有同感的点头。
“老大,依我看,陈浩这小子说的没错,姓秦的不过就是自己嫉妒老大你的实力,想要污蔑你,没想到直接踢到了铁板。”
“我看呐,姓秦的用这招用的这么顺遂,怕不是以前也用过相同的招数对付别人,啧啧啧,真是可怜了那些有真材实料的人呐,遇上姓秦的这么一个见不得别人厉害的垃圾!”
柳斌此话一出,方才还愤怒无比的陈浩愣住了。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独立做出来的某些实验,在兴冲冲的拿到秦大师面前后,被批得一无是处,然后就没了音讯。
可很快,许家就会传出类似研究的讯息,他找上秦大师后,得到的答案永远是轻蔑的,嘲笑他尽拿些落后的东西来。
在秦大师的嘴里,那些结论人许家早就研究出来了,不过是一直没发表而已。
那时候的秦大师在陈浩眼里,是实打实的大师,对他所说,陈浩心中纵使有再多的疑惑,也只能压在心底,不敢直言。
可现在听着柳斌的猜测,陈浩想起了自己在秦大师嘴里被批判的每一刻,不禁怀疑起了当初的那些研究,到底是真的慢人一步,还是被人冒名顶替了。
陈浩面色的迟疑,被司夜捕捉到了。
“陈浩,你可是有话要说?”
司夜虽然不在意旁人的议论,但他希望自己手底下的人能在自己面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藏着掖着。
在司夜的眼神鼓励下,陈浩咬了咬牙,还是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我怀疑当初我的研究被姓秦的冒名顶替了……”
陈浩说此话时,还是有些迟疑的,他毕竟没有证据,只是猜测。
他迟疑,旁边的柳斌可不迟疑。
“你怀疑什么啊你怀疑!”
陈浩以为柳斌是不相信自己的猜测,立马就改了口。
“这就是我的一个想法,我也不确定真假,毕竟……”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柳斌就重重一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肯定是姓秦的王八蛋抢了你的功劳啊!他连咱们老大这么牛逼的人都看不惯,认为咱老大是废物,还能眼睁睁看着你一个助手踩着他功成名就吗?”
“肯定不能啊!姓秦的心眼子就那么点大,肯定得给你穿小鞋!”
一连三个肯定直接把陈浩砸蒙了。
司夜则是感慨着摇了摇头,轻拍着陈浩的另一边肩头,是鼓励,也是安慰。
“在这种人手底下工作这么久,还能保持一颗正直的心,难为你了。”
怎么不算是一种难为呢?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陈浩在姓秦的那种下三滥的东西旁边待了数年,还能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着实难得。
柳斌恨铁不成钢的盯着他。
“眼下许家要算姓秦的账,你还不赶紧去找许家主给你做主,难不成想让你的那些研究一辈子都盯着姓秦的的名头?”
柳斌一句话让陈浩醍醐灌顶!
是啊!
横竖现在有许家在,许家要调查姓秦的,他有什么怀疑直接告诉许家主,让许家去调查不就行了?
他现在可是司夜的人,许家肯定得看在司夜的面子上给他三分薄面!
陈浩感激的朝着司夜几人投去一眼,连忙转身跑去找许家主了。
看着陈浩离去匆匆的背影,司夜跟柳斌几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老大,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吧?咱们明天就走?”
柳斌不知从哪儿扯来跟狗尾巴草,叼在嘴里,吊儿郎当的问道。
司夜扫了眼柳斌。
“怎么,待不住了?”
柳斌扭了扭身体,脸上写满了憋屈。
“这许家就算圈地是个城堡,但也就这么大点,这几天,我都逛了个遍,实在是没趣,前几天还能去看林锐比武解乏,这几天林锐也跟个哑巴似的,屁都不放一个,更不去比武了,我更没乐子了。”
柳斌就是个闲不下来的。
在司夜身边好玩的事儿太多了,难得安静几天,还闹得他不习惯了。
司夜失笑,他倒是不知道,柳斌还是个多动症。
瞬鄙夷的看了眼柳斌。
“老大带你来,是带你来见世面的,你倒好,见天的不见人影。”
“真不知道日后还能指望你为老大做点什么事!”
被瞬这么一指摘,柳斌撇了撇嘴,挑衅道。
“那你这几天又做了什么?”
“我至少帮老大打了一架,如何,不服?那来跟我活动活动?”
瞬懒散的架势一收,整个人跟利刃出鞘般紧盯着柳斌。
被骇人气息锁定的柳斌忍不住咋舌,他怎么非得在这个好战的家伙面前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