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要挖墙角?脑壳给你敲掉25
作者:想摸鱼的浅鸢   快穿:我无敌,懒点怎么了最新章节     
    在祁辞即将站起的前一秒,不管三七二十一,小狐狸直接尖叫出声,语速极快,生怕慢一秒就要见证杀夫现场:“和原身在一起的大人不是大人!是个躯壳!!宿主不来,大人就永远不是大人!!!”

    绕来绕去的一句话,超常发挥了毛球的逻辑思维和语言编辑能力,不得不说,强压下才能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

    成功止住了祁辞的动作,周身气压肉眼可见的平稳了不少。

    屋内设施瞬间恢复原样,借着护工的力道重新回到床上,盖好被子,一脸乖巧的将人打发走后。

    才将目光重新投向一脸心有余悸的小狐狸:“你最好说出一个能让我满意的答案。”冷冰的声音宛若千年玄冰,早已不复刚刚的乖巧。

    果然,乖巧听话什么的,都是装的。

    小狐狸只觉冷汗直流,这都什么事嘛,为什么要让他承担这份不能承受的压力。

    它还只是个无辜的孩子啊qAq,那狗男人跑哪里去了,还不赶紧滚过来安抚宿主,再不来老婆就要没了知不知道!!

    内心疯狂抱怨的毛球却不敢有分毫耽搁,没看自家宿主都要提刀杀人了吗,还耽搁,统命不要了?

    乖巧坐好,倒豆子般全盘托出,毫无保留。

    “和原身在一起的是个空壳,说直白一点,只有大人的容貌而已,如果宿主不来,大人也不会觉醒,就和大人没有半毛钱关系了。”说着还不忘偷偷抬头,小心观察着祁辞的表情。

    可惜祁辞面色依旧阴森冰冷,完全看不出心情是否有丝毫好转,得不到信号的毛球只好大着胆子,说起了题外话,不管了,赌一把。

    “空壳虽然没有大人的思想,但下潜意识也会与原身保持距离,为宿主守身如玉,哪怕确定恋爱关系多年,感情稳定,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每次只要原身想要与大人的空壳距离更紧一步,便会被及时躲开,二人恋爱到现在,连手都没有牵过的......”

    不得不说,毛球这次赌对了,祁辞阴沉的面色肉眼可见的暴雪转晴,空气流转,气压回升,就连室内的温度也提升了不少。

    小狐狸松了一口气,趴在矮桌上瘫成了一张狐饼,还不忘本职工作,敬业的介绍剧情:

    “原身因救人昏迷不醒,贾欣蕊日夜探望,无微不至的照顾,终于在五年后感动上天,唤醒了原身的意识,大人那具身体也会因要照顾原身与贾欣蕊朝夕相处,被她的温柔善良所感动,为之心动,展开追求,在原身醒来后,经过一场激烈的雄劲,包括,但不限于绑架自导自演二选一,投毒、陷害、盗取商业机密等,反正是什么刑上什么,五毒俱全,应有尽有,最后在贾欣蕊以死相逼下,二人握手言和,一起过上了幸福快乐的额...稳定性及强的...生活.......”

    小狐狸声音越来越低,边说还不忘偷偷抬眼观察祁辞的表情:“宿...宿主,这都是空壳的做的事,和大人其实没什么关系,你.....(⊙o⊙)…要不,刀下留情?”

    不是,这个位面的主角们是不是都有什么大病,情敌开车要撞死他,不送进去就算了,还让情敌亲手照顾因救他昏迷的爱人,更是因为贴身照顾,一切亲力亲为,觉得对方温柔善良,从而爱上凶手,与昔日爱人+救命恩人雄竞。

    原身更是,都被撞成植物人了,醒来因为凶手照顾了就一眼爱上了,这是什么雏鸟情节吗?之前多年的恋爱谈到狗肚子里去了?

    什么癫公癫婆才能想出来这么癫的剧情。

    就这?位面不崩就怪了。

    还三人一起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瞅瞅把贾欣蕊能耐的,两个一起,他吃得消么他,这都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

    虽然剧情离谱的可以,但总算没有影响自家宿主的心情,原身与空壳怎么样,关宿主和大人什么事。

    而毛球想的,也正是祁辞想的。

    只要不是祁逸就好,至于空壳,关他什么事。

    现在身心具洁的阿逸让祁辞很是满意。

    敢背叛,他打不死他。

    小狐狸瞅着自家善变的宿主,突然福如心至,贱贱的凑到祁辞身边嘿嘿一笑:“宿主,大人的空壳也没有和原身那什么,还是处呢,干净的很,嘿嘿~宿主放心~~”

    一脸贱笑的小狐狸笑让人手心痒痒,但它的话确实成功取悦了祁辞,眼眸弯弯,嘴角不自觉勾出一抹轻浅的弧度。

    这样也好,就不用他想办法给阿逸换一具身体。

    他有洁癖,不论是身体还是感情,让他与他人共有一个,他会忍不住将其剁碎后喂鲨鱼,造福一下广大鱼类的菜谱。

    得到了满意答案,祁辞舒舒服服的窝在床上,拉好被子借着午后的暖阳,开启了耽搁许久的睡觉之旅。

    至于找人什么的,太累了,他还是躺平等阿逸过来找他吧。

    反正这个位面的阿逸粘人的很,相信不会让他等待太久。

    而他,只需要养足精神,以最好的面貌迎接他的阿逸到来便好。

    阳光透过窗子洒落在少年姣好的容颜,白皙的额头饱满光洁,唇瓣娇嫩,不点而朱,脸颊一层细腻的绒毛,随着少年绵长的呼吸起伏晃动。

    沉睡的少年披上一层神秘的金光,宛若精灵王真的降临人间,美艳的不可方物。

    身为病患,尤其是可能帮助医学取得重大突破的病患,祁辞是整个研究院的宝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算有人进来查看,见祁辞沉睡,也会轻手轻脚的退出去。

    舒舒服服享受了一个美好的午后,身体被阳光晒的暖洋洋的很是舒服,祁辞好似小猫似的呼噜一声,懒懒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迷迷糊糊间,轻微的推门声响起。祁辞眼睛都没有睁开,反正看他在睡觉对方就会自行离开的。

    作为第一个体验唤醒植物人设备并且成功的实验体,祁辞的房间不时就会有医生前来记录数据,总结经验。

    本着为科学发展做贡献的心态,祁辞哪怕已经从昏迷中醒来,也并没有锁门,反正能通过层层验证,走到他病房门前的,除了作为策划者和投资人的祁逸,也就只有医护人员了。

    好在医生们都知道他需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安静的进来记录,安静的离开,并不会打扰到躺尸的祁辞。

    偏偏这次似乎不太对劲。

    没有等到应该出现的人,倒是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道黑影顺着门缝快速闪入,反手关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观察少顷,确认少年还在熟睡中没有转醒的迹象。

    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向床前。

    午后的阳光穿过落地窗洒了进来,满室金黄,为祁辞披上一层柔和的薄纱,少年睡颜恬静,小半张脸缩在雪白的绒被中,显得更加个乖巧年幼。

    近乎贪婪的目光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油腻湿漉漉黏在少年脸颊反复摩挲,恶心的触感让祁辞想要忽视都难。

    本在昏昏欲睡的祁辞瞬间清醒,任谁被一只臭虫恶心醒都会心情烦躁,何况有起床气的祁辞。

    熊熊怒火简直止不住的往上窜。

    当即蓦然挣开了双眼,目光锋利如刀,直直扎向床前的黑衣人,要是目光能够杀人,来人怕不是已经死了千百遍。

    看清来人面容的祁辞也挺惊讶,倒不是认识来人或者丑的独具特色。

    恰恰相反,来人虽算不算绝色,但好歹面容还算清俊。

    那么恶心的目光竟出自一个年龄不算大的青年,属实让祁辞没有想到。

    毕竟油腻成那个样子,祁辞以为怎么也得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

    年纪轻轻就掉进油锅,也是怪可怜的。

    但!这并不是他来恶心他的理由。

    清楚感受到祁辞情绪的毛球缩在猫窝里,裹紧小被子一动不敢动,生怕撞在枪口上成了炮灰。

    毕竟这里层层保护,道道关卡,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安全的不能再安全。

    毛球便放心的跑去和闻人霁聊天了,待察觉自家宿主情绪不对,一抬头差点尖叫出声。

    谁能告诉它,这般严密的审查这人是怎么混进来的!该说不愧是世界主角吗?

    来人见祁辞醒来并没有慌乱,满脸惊喜,亲热上前,一副和原身很熟的样子直接在床边坐下。

    “辞辞你醒啦,之前听他们说‘唤醒计划’成功了我还不敢相信,担心又要空欢喜一场,谢天谢地,一定是我对你的至死不渝的爱情感动了上天,上帝将你送还到我身边。”

    洪亮的嗓音,声形并茂的朗诵,一双爪子不住的在半空比划挥舞,不知道是在祷告还是在演话剧。(没有任何侮辱祷告和话剧的意思。)

    祁辞简直满脸的问号:这谁啊这,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就敢跑他面前恶心他。

    什么玩意就感动上天了,上天这么容易感动世间早就大圆满了,还哪来那么多悲剧。

    从这给他演八点肥皂剧呢,他亲手送他上天信不信?是不是还得跪下磕一个以示虔诚?

    别说,还真别说,眼前的黑衣男已经整理衣衫,满眼虔诚的准备下跪了,一整个病得不轻。

    不想与神经病浪费时间,祁辞被打扰到睡眠都懒得计较,只想让人赶紧离开,毕竟,神经病这玩意,鬼知道传染不传染,安全起见,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

    “出去。”清冽的嗓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软糯,勾的人心里一阵痒痒。

    黑衣男眼睛直接亮了,身体前倾,似乎想要靠的更近几分。

    哪怕病床够大,黑衣男坐在床边,身体再怎么前倾,也与祁逸有好长一段距离,但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气还是让祁辞止不住的皱眉。

    真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好好一个男人,在身上搞小女生都不会用的甜腻味道,怕不是不止神经病,还是个变态。

    还是他家阿逸身上的味道好闻,永远的清清爽爽如山巅雪松,是他喜欢的味道。

    祁逸还没有找过来,没有祁逸不在身边的日子祁辞有些不太习惯,那股懒散劲又回来了。

    能舒舒服服躺着,并不想把精力浪费在一个精神病身上,回手按响床头的按钮,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大楼。

    作为首例体验植物人唤醒仪器的试验者,祁辞本人具有推进科技发展的重大意义,不得有丝毫闪失。

    整楼瞬间开启最高警戒,生怕泄露信息有外国间谍前来搞破坏。

    本层楼的医生、护士,有事的没事的,全都放下手中事情慌忙赶来,生怕晚了一步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故。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就见祁辞床边似趴似卧一个黑影,身体扭成一道诡异的姿势,似乎还在往他们柔弱不能自理的实验者面前爬。

    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诡异扭曲的非常人姿势,能知道实验者已经醒来,还可以躲过层层检查来到实验者面前,不是敌国派来破坏他们科技进步的特工间谍还能是什么?

    冲锋的号角在耳畔响起,哪里还管自己是年迈的专家还是温柔的护士,瞬间点燃全部活力。

    想也不想,一拥而上,本夹,托盘,输液管,针头,夹板,输液瓶,来不及放下的东西齐齐往黑影上招呼,分不到东西也不忘寻找空隙见缝插针,狠狠踹上两脚。

    待保安匆匆赶来,就看有个人形生物被五花大绑像块破抹布一样扔在地上。

    一身脚印和不知名工具留下的印记,七零八落大小不一,早已看不清本来颜色,嘴被胶布封的严严实实,整张脸憋得通红,生怕露出一丝声音惊扰到病床上受惊的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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