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的奕星月三人疲惫地瘫坐在地上,互相对视一眼,三个人突然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她们笑的开怀,笑的畅快,笑的肆意,笑的一直以来黑黢黢的森林里,仿佛照进了一束光,四周都亮堂了不少。
她们成功了,她们真的把这个未知的东西打败了,真是——太棒了!
在短暂的休息后,她们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个地方,往回走,去和其他的同伴们团聚,给其他人描述一下她们这英勇的事迹。
一直以来照不进这片森林的阳光洒落在她们的身上,给她们的周身描上一层银白的边,光点跳跃,是希望的样子。
在三人小分队身后十几米处的一棵漆黑枯树的其中一根枝干上,姬洛棠身着简单的白t和阔腿牛仔裤,悠然地坐在树枝上,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她的一条腿曲起,稳稳地支撑在树枝上,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这条腿上,手中还拿着一根枯树枝,正悠闲地转着,眼睛一直盯着三人离开的方向,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眼角眉梢都是愉悦。
微风吹过,她的一头银色发丝轻轻飘动,斑驳的阳光在他的发丝衣摆间跳跃,显得此时的她光明而又神圣,与这个漆黑的环境格格不入。
她比她们三个早一会儿到达这个地方,只不过是在察觉到她们三个在往这边赶来时,原本想要直接一拳锤爆那个藤蔓的心脏的手停了下来,突然很想看一看这三个小姑娘找到这里是准备怎么做,
结果很出乎意料,她们比她想象的要果敢,冷静,胆子也很大,在不知道她给的那个法器的极限在什么程度的时候,就敢手无寸铁的摸过来,就为了从根源解决问题,有些莽撞,但很勇敢,
姬洛棠在这里看了全过程,有点开心,她好像在这个世界上又交到了一群热血不凉的朋友,所以之后的事他就没有再插手只是静静的坐在这里看着给她们保驾护航,而当时那个防御法器之所以会闪烁那一下,确实是因为那些藤蔓的攻击导致法器的第一层防御有些破损的迹象,所以法器自动开启第二层防御时做了一个简单提醒,
这里是藤蔓的正中心,这些藤蔓攻击性已经不是他们一开始经历的那些普通攻击了,而是带着一些发力的,抽在人的身上能直接抽成粉碎性骨折的程度,
所以如果这个法器不是一个一层防御破了还有第二层,第二层防御破了还有第三层的高级防御法器,而是一个普通防御法器,她们可能就已经被抽成三个血糊糊了,还是太莽撞了,回去一定要说一说奕星月,就是这小丫头带的头儿,所以三个人才莽莽撞撞的就跑到这里来了。
她们三个把这么个小boss给解决了,回去的路就轻松的多了,所以姬洛棠也没有一直跟着,直接先她们一步回到原地。
姬洛棠他们十几个人被分成四波,距离还隔得很开,所以要聚在一起也需要一点时间,半个小时后,一群人终于摸爬滚打的重新回到了放置小木盒子的那一片林地,四组人里,最轻松的莫过于姬洛棠了,呼吸平稳,眼神清明,甚至连衣角都没有脏,
而最狼狈的要数祁锦言和君度野了,灰头土脸的不说,此时聚在一起之后,两人还没有回过神,一直是眼神发直的盯着前方,累的瞳孔都涣散了,两条手臂也在微微的颤抖,一看就是过度运动之后有些轻度抽筋儿了,其他人有些狼狈但仍能保持优雅。
见人都到齐了,夜玄这个时候站出来说道:“这个地方信号不好,我用卫星联系的直升机,过一会儿直升机来了,你们几个就赶紧离开这里,剩下的事情就不是你们能参与的了”
这话一出,其他人便明白了,这个一直以来不显山不露水,在他们原本的认知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网红健身教练的夜玄,可能还是个有其他身份的人,至于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参加这个综艺,那估计就不是他们能打听的了,
但这有什么关系,敢在夏国境内有这么大的动作,那肯定不是坏人,更不是行走的50万,而且从这位夜玄释放出来的气息,他们能感觉得到这是一个好人,或者说是国家的人,那就是亲切的,所以他们一定会乖乖配合。
这一系列的猜想在一架军用直升机降落在他们面前时得到了印证。
虽然内心惊讶不已,但面上一群人依旧没有多余的情绪,老老实实的跟着直升机里下来接应的人上了飞机。
等一行十人在飞机上坐好之后奕星月突然说道:“诶!不对呀,我姐妹呢?我姐妹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姬景欢这个时候说道:“棠棠刚刚跟我说过了,她还有一些事要忙,让我们先走,不用担心她,她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奕星月不说话了,因为她突然反应过来,她这个姐妹除了是个修仙大佬之外,好像确实还有其他的不方便告诉她的马甲,而现在她好像知道了点儿什么。
一行十几人,就这么被一辆军用直升机给拉走了,只剩下姬洛棠和夜玄两人站在原地默默的望着直升机飞走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到,
站在姬洛棠身边的夜玄,忽然缓缓地抬起双手,开始在自己身上几处特定的位置摁了下去。他的手指准确地找到那些隐藏在衣服中的机关点,每摁一下,都伴随着一种轻微的“滋滋”声,仿佛是某种神秘装置在运作。只见他那原本夸张隆起的巨大块儿的肌肉,就像是被刺破的气球一样,迅速地瘪了下去。原本紧绷的皮肤也随之松弛了一些,恢复成了较为自然的状态,但依然能看出他健壮的体魄,只是不再那么夸张得让人惊叹。
完成了身体上的变化后,夜玄又将手伸到自己耳后脖子那一片地方。他的手指在那里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似乎在寻找着一个极其细微的缝隙。片刻之后,他终于找到了那个关键的点,然后轻轻地一撕。随着一声轻微的“嘶啦”声,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被他从脸上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