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三人匆匆赶来,行礼后站在一旁。李锦绣目光在他们脸上一一扫过,轻声问道:“这几日,盐都按计划添加了吧?士兵们的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赵春秋上前一步,抱拳回道:“殿下,盐都已按量添加,将士们的情况有了极大的好转。那些因缺盐昏迷的士兵,如今大多都已苏醒,精神也在逐渐恢复。”
王将军也紧接着说道:“殿下,末将每日都去查看士兵们的训练情况,明显能感觉到他们的体力在回升。之前因缺盐而虚弱无力的状况已大为改善,现在训练起来也更有劲头了。”
军大夫微微欠身,说道:“殿下,老臣仔细检查过,士兵们的身体指标已趋于正常。盐分的补充让他们的身体机能重新恢复了平衡,只要再调养几日,便可完全康复。此次制盐之法,实在是神奇,老臣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巧妙的制盐手段。”说罢,眼中仍带着一丝惊叹与疑惑。
李锦绣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都是先祖庇佑,赐下良策。此制盐之法虽看似奇特,却解了我军的燃眉之急。”
赵春秋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开口道:“殿下,末将实在好奇,这制盐之法究竟是何原理?为何我们此前从未听闻,却能如此高效地制出纯净的盐?”
李锦绣看了他一眼,耐心解释。
“这制盐之法乃是先祖从远方的奇人异士那里所得。通过特殊的器具,利用加热蒸发卤水,再过滤杂质的方式,从而获取纯净的盐。其中的关键在于对火候和器具的精准掌控,方能使盐分顺利结晶析出。”
王将军摸着胡须,若有所思地。
“殿下,如此一来,我军日后在盐的供应上便有了新的保障。若能将此制盐之法推广开来,不仅对我军,对整个大夏的百姓,亦是一大福祉。”
李锦绣微微摇头,叹道:“将军所言虽有道理,但此制盐之法目前还不宜大规模推广。其所需的器具和技术,并非一时半会儿能普及,且我们当下的首要任务是平叛,待叛乱平定之后,再考虑此事也不迟。”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走进营帐,单膝跪地,禀报道:“殿下,前方探子来报,叛军在边境一带活动频繁,似乎有新的动向。”
李锦绣神色一凛,站起身来,说道:“详细情况如何?”
士兵回道:“殿下,叛军正在集结兵力,加固防线,并且四处掠夺百姓的物资,边境百姓苦不堪言。”
李锦绣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这些叛军,实在是太可恶了!本公主定要早日将他们剿灭,还百姓安宁。”
李锦绣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心中怒火中烧,她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叛军如此行径,简直是丧心病狂!我大夏百姓本就生活不易,他们还肆意掠夺,绝不能容忍!”
赵春秋上前一步,抱拳道:“殿下,如今我军盐的问题刚解决,士兵们也还在调养恢复之中,此时出击,是否有些仓促?”
李锦绣停下脚步,眼神认真地看着赵春秋,说道:“赵将军,我理解你的担忧。但你想想边境的百姓,他们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每多等一刻,他们就多受一分苦难。我们身为大夏的将士,怎能坐视不管?”
王将军也点头说道:“殿下说得对,不过我们也不能盲目行动。需得先制定一个周全的作战计划,确保万无一失。”
李锦绣微微点头,陷入沉思片刻后,说道:“王将军,你速派探子进一步探查叛军的兵力部署、防线弱点以及他们掠夺物资后的存放地点。赵春秋,你则负责整军备战,挑选出恢复较好的士兵组成先锋队,同时安排好后勤补给。”
“末将遵命!”赵春秋和王将军齐声领命,转身离去。
李锦绣独自坐在营帐中,心中思绪万千。她深知此次战役的艰难,一方面要面对兵力可能占优且熟悉边境地形的叛军,另一方面自己的军队刚刚经历缺盐危机,士兵们的状态虽在恢复,但仍未达到最佳。她不禁暗自思忖:“先祖赐予的制盐之法虽解了燃眉之急,但平叛之路依旧布满荆棘。我定要谨慎行事,不能辜负大夏百姓的期望,更不能让先祖失望。”
李锦绣站在营帐前,目光认真地望着远方,对身边的士兵们高声喊道:“兄弟们,再有一日的路程,我们便能抵达北边的最后一座大城。此城有我皇叔李二祖在,我们到了那里,便能更好地筹备平叛之事,大家加把劲,冲啊!”士兵们闻言,皆振奋精神,齐声高呼,士气如虹。
大军浩浩荡荡地继续前行,道路两旁的景色快速掠过。李锦绣骑在马上,身姿挺拔,心中满是对即将到达城池的期待。她想着,到了城中,便能让士兵们好好休整,补充更多的物资,也能与皇叔商议平叛的战略,这让她激动不已。
然而,行至半途,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呼喊声和打斗声。李锦绣心中一紧,立刻勒住缰绳,抬手示意大军停止前进。她目光锐利地向前方望去,只见一群匪徒正围着一支商队,商队的货物散落一地,护卫们正与匪徒们激烈地搏斗着,但明显处于下风。
赵春秋驱马来到李锦绣身旁,皱着眉头说道:“殿下,前方有匪徒在抢商队,我们该如何是好?”
李锦绣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说道:“我大夏境内,岂容匪徒如此嚣张。王将军,你带一队士兵从左侧包抄,赵春秋,你随我从正面冲击,务必将匪徒一网打尽,救下商队。”
“末将遵命!”王将军和赵春秋齐声应道,各自带领士兵迅速行动。
李锦绣拔出长剑,一马当先地冲向匪徒。她的剑法凌厉无比,所到之处,匪徒纷纷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