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三人很快就找到了传说中的四合院,说是传说,那是因为秦家父子真的就没来过这个四合院一次。
看到门口进来三个乡下人,守门人阎阜贵再次看了过去,还不待他说话,秦老六就开口了,“同志,打听个事儿,秦淮茹家住这里吗?”
“你们是……”
“我们是她娘家人,这是他爹,这是他哥,我是她叔,”秦老六说道,“她是在这个院子吗?”
“原来是秦淮茹的娘家人啊,”阎阜贵笑呵呵道,“没错,她就住在这个院子,在中院,往里走就是。”
“同志,能不能麻烦你给带个路,这院子有点儿大,我怕找不到。”
“行吧,跟我走。”
就这样,没几步路,阎阜贵就带着三人来到了贾家门口。
到了门口,阎阜贵叫道,“秦淮茹,出来一下,你家里来人了,”
这时候,贾家屋里,秦淮茹母女,贾张氏两口子,五人正在吃饭呢,边吃还边聊着棒梗的婚事。
听到阎阜贵的叫声,秦淮茹心里一喜,站起来回应道,“来了。”
答应完后,她笑呵呵地看着易忠海说道,“老易,你看,我说的没错,她们家也急着呢!这不今天就来回信了嘛!”
说完,秦淮茹笑呵呵地走了出去,“来了,来了……小米啊!没想到你们这么……”
撩开帘子后,秦淮茹懵逼了,院里,可不是宋小米,而是黑着脸的三个秦家人,他爹,他哥和他堂的不能再堂的六堂叔。
愣了一会儿,秦淮茹的脑子飞快地运转了起来,“我爹怎么来了?难道是来替小米来回话的?不应该啊?难道是事情出意外了?不可能啊!聊的好好的,怎么可能?”
看着愣住的秦淮茹,又看了看黑脸的父子俩,秦老六连忙说道,“淮茹,不叫我们进去坐坐?你爹他们走了一路了,可能有点累了。”
“奥,好 快进,快进,”秦淮茹连忙说道。
说着,撩开了帘子,一副你们快进屋的样子。
“哼!”秦玉山哼了一声,直接走进了屋里,紧接着其他两个也走了进去。
边上,阎阜贵看到这样,似乎闻出了一点儿味道。
“阎叔,谢谢你,我先进去了。”
“不用不用,你忙吧,我也回去了。”
说完,阎阜贵若有所思地转身去了前院。
屋里,三人进去以后,就看到了易忠海四人,正围着桌子吃饭呢!
看到有一个老头子,三人立马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劳改犯,秦淮茹婆婆的新男人,和秦淮茹也不清不楚的新男人。
正在几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秦淮茹问道,“爹,哥,六叔,你们怎么来了?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们,槐花,小当,快给你们外公和舅舅去倒水。”
不待懵逼的两人回话,秦玉山就说话了,“哼,我们怎么来了,我们被你……”
“玉山,说什么呢?”秦老六断道,“淮茹,你哥他们今天走了一路,有点儿累,可能脾气不好,你看能不能找个僻静的地方,我们说会儿话。”
听到两人的话,秦淮茹的心砰砰砰的跳了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爹,哥,六叔,你们没吃饭呢吧?要不我给你们做点儿?”
“是没吃呢,饿着呢!那个淮茹啊!吃饭还不急,我们先说说话,你看……”说着,秦老六看向了屋里的几人。
看到秦老六的眼神,秦淮茹秒懂,肯定有什么不能让外人听到的事情要说,于是她说道,“老易,妈,你们不是要去外面转转吗?还有小当,你也该上班去了,那个槐花,你去帮帮你姐。”
“我什么时候要去转……”
贾张氏一句话还没说完,易忠海就拉了一下她,“小花,不是说好了吗?走,我们出去转转,”
说着,易忠海拉着不情不愿的贾张氏就走了出去,他可是看出来了,这三人来者不善,肯定有什么事情要和秦淮茹说。
看到易忠海两人出去了,小当和槐花也连忙跟了出去。
四人走后,秦淮茹转身就关上了门,她知道,接下来肯定要有什么不好事情要发生,她可不想被别人听到,虽然关门并不一定能阻止声音传出去。
“淮茹,刚才那个老太婆是你婆婆?”秦老蔫问道。
“是啊,是我婆婆,”秦淮茹笑道,“爹,也怪我,这么多年了,都没接你来过城里,连亲家都不认识。”
“这个没关系,认不认识的没什么关系,”秦老蔫面无表情地说道,“我问你,刚才那个男的是谁?”
“啊!”秦淮茹惊讶道,“爹,你问这个做什么?”
“爹,你和她这么客气做什么?我问,”说着,秦玉山看向了秦淮茹,“秦淮茹,我问你,刚才那个男人是不是你婆婆新找的公公?是不是还是个劳改犯?是不是你还和他不清不楚?你别撒谎,刚才我听到了,你没叫他爸,也没叫爹,叫的是老易,要说你们没关系,我都不信。”
秦玉山一番话,把秦淮茹雷的外焦里嫩,确实,刚才她叫顺口了,忘记了这是当着外人的面。
一瞬间,秦淮茹脑子里又疯狂地脑补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娘家人突然上门问这些?这和棒梗的亲事有关吗?是不是宋小米发现了什么?或者是打听了什么?
想着,秦淮茹问道,“哥,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在哪里听什么闲话了?”
“哼,秦淮茹,你就装吧!我问你的话呢?你为什么叫刚才那个老头子老易?不是你公公吗?为什么不叫爹?”秦玉山质问道。
“你说我叫他老易的事情啊?”秦淮茹解释道,“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这不棒梗和他关系很好嘛,他叫我们这么叫的,我婆婆他们也同意。”
“编,你接着编,那个老头是不是叫易忠海?是不是劳改犯,你不要避着不说,我们刚才去过你们街道办了,打听过了,他是个劳改犯,你儿子也是,”秦玉山气道,“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你为什么瞒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