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姜茯谣冷笑一声,“你喜欢我,就用这种方式来表达?”
“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司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
“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太爱你了。”
“爱我?”姜茯谣再次冷笑,“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我已经有夫君了,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讨厌你!”
司卿愣住了,他看着姜茯谣,眼中充满了痛苦。
“我不在乎,”司卿的声音颤抖着,“就算你有夫君,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姜茯谣看着司卿,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你真是个疯子!”姜茯谣厌恶地擦拭着嘴唇,仿佛要擦掉那令人作呕的触感,“你所谓的爱,令人窒息。”
司卿眼神黯淡,却固执地说:“我会让你明白,我的爱,才是你需要的。”
姜茯谣不再理会他,别过脸去,目光落在窗外斑驳的月色上。
她心中焦急,白术和芸儿一定在担心她。这个疯子,把她掳到这里来,究竟想干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司卿对姜茯谣照顾得无微不至,珍馐美味,绫罗绸缎,应有尽有。
可姜茯谣只觉得恶心,她宁愿粗茶淡饭,也不愿接受这变.态的施舍。
每当蛊毒发作,姜茯谣便如同坠入冰窖,浑身颤抖,冷汗淋漓。司卿便会紧紧抱住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试图用亲吻缓解她的痛苦。
“滚开!”姜茯谣拼尽全力推拒着他,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留下血痕。
可司卿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反而抱得更紧,在她耳边低语:“谣谣,别怕,我在……”
姜茯谣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她咬紧牙关,狠狠地咬在司卿的肩上,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才松口。
司卿闷哼一声,却依旧没有放开她。
他舔了舔唇边的血迹,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丝满足。这变.态!
姜茯谣心中一阵恶寒,她闭上眼睛,不再挣扎,只是默默流泪。
她知道,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孤立无援,反抗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
她必须冷静下来,找到逃出去的办法。
白术,芸儿,容珩……他们在等着她。
她开始留意周围的环境,寻找任何可以逃脱的蛛丝马迹。
这座房子虽然装饰华丽,却处处透着诡异,像一座精心布置的牢笼。
司卿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看守得更加严密。
他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就连睡觉也要和她同床共枕。
姜茯谣表面顺从,内心却更加坚定要逃离的决心。
她像一只困兽,在狭小的空间里寻找着逃生的缝隙。
与此同时,白术和芸儿早已急疯了。
自从姜茯谣失踪后,她们几乎将整个宅院翻了个底朝天,却依旧没有找到她的踪影。
“王妃到底去哪儿了?”芸儿哭得梨花带雨,“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他推门进去,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窗户开着,窗台上留下一块被撕碎的布料,那是姜茯谣的衣角。
白术心中一沉,他知道,姜茯谣一定是被人掳走了。
白术将那块布料紧紧攥在手里,指节泛白。
王妃的衣角被撕裂,这绝不是意外,而是挣扎的痕迹!
他心急如焚,恨不得将这宅子拆了,找出掳走王妃的凶手。
芸儿还在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白术强压下心中的焦躁,安慰道:“芸儿,别哭了,哭解决不了问题。王妃吉人自有天相,我们一定会找到她的。”
尽管如此,在搜寻了整整一夜,几乎将整个云城翻了个遍后,他们还是一无所获。
天色渐亮,街上开始出现行人,白术知道,不能再这样毫无头绪地找下去了。
他必须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芸儿,我们先回去。”白术沉声道。
“王妃失踪的消息不能声张,否则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芸儿红着眼,哽咽着点点头。
两人回到宅院,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白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回忆着昨夜的细节。
王妃是在屋里时失踪的,屋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掳走王妃的人是有备而来,而且对宅院的地形非常熟悉。
是谁?白术脑海中闪过几个身影,却都一一否决。
白术一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寻找,一边苦思冥想。
他留意着每一个路人的神情,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
然而,这江南如此之大,想要找到一个刻意隐藏自己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无奈之下,白术只能给容珩传消息。
他知道,王爷此刻正在从京城赶来的路上,收到消息后,必定会火速赶来。
他必须尽快将王妃失踪的消息告诉王爷,只有王爷才能调动更多的人手,尽快找到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