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让让。”几名治安员,挤开人群。
“建安?”
“李哥!”陈建安笑着迎上前,从口袋掏出香烟散了散。
李哥接过烟,板着脸,双眸带着威严扫过在场的众人:“你们院里咋了,谁打这孩子的奶奶了?”
“我媳妇儿!”陈建安笑着说道。
李哥板着脸说道:“那肯定是这孩子的奶奶,有大问题!”
“谁是这个院的管事大爷。”
“我是,我是,”刘海中陪着笑脸抢先走出。
“说说吧。”
“是这样的........”
刘海中麻利的将前因后果说道了一遍。
“您可要为我作主啊!”贾张氏哀嚎道。
李哥重重的点了点头:“行了!”
“事情呢,我大概知道了。”
“抓人吧,把这个老虔婆抓回所里!关上一晚!”
李哥一挥手,几名治安员上前架住贾张氏。
“不是我啊!”
“抓错了吧,是李建安他媳妇儿,她媳妇儿打我!”
“没抓错。”李哥看着她那鼻青脸肿的脸,极为认真的说道:“我没看到你挨打,你这多半是自个儿磕的。”
“但你宣扬封建迷信,我实打实的听着了!”
李哥一挥手:“收队,带走!”
“天杀的!你冤枉好人!你不得好死!老娘要告你!”贾张氏被夹着哀嚎道。
李哥眉头一皱,拉过一名治安员低声道:“拉回去所里,给她安排一顿!”
那名治安员,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下意识揉了揉手腕:“成!保管给她喂的饱饱的。”
“行了,别围着了,散了都散了!”李哥驱赶着人群。
院外,陈建安跟在李哥身后走出院子。
李哥依靠着墙抽着烟:“建安,谢了!你前天送的那些可帮了我大忙了。”
“我正瞅着你嫂子坐月子咋整呢!这下可够了。”
“嗐,谢啥,自己人,不说客套话。”陈建安塞过两条烟:“给来的兄弟分分。”
“行!我不跟你客气。”李哥接过烟:“那老虔婆,我给她关两天。”
“待会安排人给她来一顿,保管她出来后乖乖的不敢在惹你!”
陈建安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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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安所。
“关两天,这两天不用给她送饭,给口水得了,也别多。”李哥吩咐道。
“噢对了,你们待会朝着脸打。”
“我那弟妹打的还挺狠啊,你们朝着脸打,把那伤盖过去,到时候就说伤是咱们打的。”
“得勒。”两名治安员点了点头。
贾张氏坐在拘留室,嘀嘀咕咕的骂道:“一群天杀的,不得好死!那个带队的小畜生....”
“咯吱”拘留所门打开。
贾张氏连忙爬起身,胖脸上堆着假笑:“小兄弟,这是要放我回家了吗?”
“回家?”
“我送你吃顿好的,大耳刮子怎么样?管饱!”那人撸着手袖,笑着说道。
贾张氏连连后退,摇着头:“不用了,我这里待着挺好的,暂时不想回家了。”
“大耳刮子就不吃了,我这老了,吃不上。”
那名保卫员满意的点了点头,猫戏老鼠,他最爱的保留节目了。
另一名保卫员扯着嗓子喊道:“我槽!来到这里你还敢打人,快放手。”
贾张氏愣愣的看着他,一脸懵逼!自己?打人?我?
保卫员不搭理她,接着朝着外面喊道:“放手,放手,讲不听了是吧。操。打她!”
外头的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痕迹虽然重了点,不过没事,足够了。
“哎哟,打死人了,救命....”
“闭嘴。”
“把她嘴堵上!”
许久后,贾张氏脸肿成猪头,浑身疼痛的躺在拘留室里,看着外面的月亮,泪水不由的滑落。
自己嘴贱啥啊!干啥上头了,非得碰一下陈建安那小子。
明知道他外头路子野的很。
这顿毒打挨了不说,这还不知道得关自个儿几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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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
“唉。”易中海深深叹了口气。
“咋了,老易。”一大妈铺着被子,疑惑问道。
“今天,这事一开头,往后这风气可就不好咯。”
“没事啦,老易。”一大妈安慰道:“淮如是个好孩子,咱们帮衬着她,以后孩子过继给咱们。”
“咱们那淮如当女儿待,咱们以后老了,差不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不是想着要是风气好,咱们也就多个保障。”
“算了,为这个保障,跟建安闹矛盾,划不来。”
“当家的,这建安,不声不响的,本事还挺大。”
“今儿我还以为,这治安所的一来,怎么着他也得费点功夫。”
“没成想,那带队的,一听是陈建安的事,那屁股歪的~~”
易中海点了点头:“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知道他路子野,没成想这么野!”
刘海中家
刘海中一副自得的模样,洋洋得意地说道:“我就说了,陈建安没那么简单吧。”
“你看,今儿这,换做别人,别的不说,拉回去调查调查要的把。”
“一听是他陈建安的事,二话不说直接给贾张氏拷走了。”
刘海中脸上一副向往的神色,男儿当是如此,无形的权势真让人迷恋,我!刘海中,以后必超过陈建安!
刘光齐嘀咕道:“又不是您,搞得像是您自个儿平的事一样。”
自我陶醉的刘海中,脸色一变,正要怒骂,见是大儿子,笑着说道。
“虽然不是爹!但是爹看得准啊!一早就跟你们说了,陈建安不得了。”
“就凭爹这眼力见!爹早晚会当上领导!”
刘光齐想起陈建安的那警告的眼神,吓得直哆嗦,先前自个儿还不太在意,现在....
刘光福刘光齐两兄弟对视一眼,默默的叹了口气,这要是自个儿敢瞎嘀咕,现在早就进口的小皮带伺候着了。
“爹,我们能不能吃个鸡蛋,你瞅瞅,贾张氏给我们脸上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