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笑道:“只要能修就好,费用不是问题。”
她将二人领到后罩房处,叫他俩在外边等着,她将房门打开,把空间里那些破损的家具拿出来。
她招呼二人问道:“张大叔您看,我这些家具,您家里有人能修复吗?”
张长顺父子上前仔细观看这些木料家具,都是上好的木料,破损成这样真是可惜。
张长顺点头:“这个你放心,我父亲和我小儿子对这行都比较拿手。”
李易安点头,又提出了几点要求,张长顺父子认真地听着,张允宁还从兜里拿出笔和小本儿认真的记下来。
张长顺为难地说道:“小同志,实在不好意思,您看这材料钱——”
经他一提醒,李易安这才想到只这个材料钱一般人家就垫不起。
她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我先给你们拿两千块的材料费,不够了,你们再找我要。”
她从背着的兜子里拿出两千块递给张长顺。
张长顺诚惶诚恐的接过,而后看了儿子一眼。
张允宁忙在小本子上写下:某年某月某日,收李同志材料费两千元,落款儿是张长顺,张允宁。
张允宁小心翼翼地将这张纸撕下,双手递给李易安。
李易安笑笑,接下了。
而后她又将父子二人拉到了她买下的那套小院儿处。
李易安说道:“张大叔,你们先把这处小院儿给收拾出来,检查一下有没有漏雨的地方,有的话也给修一下。”
和二人谈好了工钱后,李易安又将二人送回。
回到家后,李安狼吞虎咽的吃饭,阮灵儿心疼地念叨:“你这孩子一会儿都不着闲,这都几点了,还不吃午饭?你那里有吃的,咋还能让自己饿着?”
李易安笑道:“我这不是忘了嘛?”
阮灵儿拿她一点儿都没有办法,吃饭都能忘了,可真是的。
她起身为闺女倒上一杯水:“你慢点儿吃!对了,那俩人是干啥的呀?我问他们他们也不说,就说是来找你的。”
李易安乐了,这俩人嘴还挺严,她说道:“我找他们把门口的门房改成车库,我车老是放在外面,放在空间都不是回事儿。”
阮灵儿点头,也是那么回事儿,尤其是以后政策放宽了,车库更需要有了。
吃完饭,李易安说了一声:“我去我夏师父那儿。”人就跑了。
阮灵儿无奈摇头,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事儿要忙,更何况是她闺女呢?
李易安将车收进空间,而后骑着自行车去找老李。
老李一见李易安,忙笑着招呼:“小李呀,那边村子里结果已经出来了,那两处宅子占地差不多一亩半,经村上社员一致讨论需要一次性上交村里1000块钱,你看怎么样?”
老李有些不好意思,他也觉得这钱有些多,人家买下两处不太安全的宅子,还要再多花1000块钱,属实有些多了。
叫他们村里人买下,他们又不买,都想着白捡便宜。
要不是他在场,恐怕还会提出更加无理的条件。
李易安暗道,1000块钱其实还真不多,要是能顺利的把手续都办好,也算是捡着了。
李易安点头答应:“唉,虽然贵了些,只要能没有麻烦地办下来,我就留下了。”
老李大喜。
李易安又说道:“李伯伯,郊区那处宅院,您想办法透露出去,就说是被一个姑娘买下了,过段时间姑娘的家人也会过来。目前只有我一个小姑娘住。”
老李震惊,这岂不是很危险?
他又确定了一遍,问道:“丫头,你确定?”
李易安点头。
老李郑重地应下了。
第二天下午,张家父子过来给李易安家改车库,他们对李易安说,郊区那边已经弄好了。
这边的车库,一下午的时间就弄完了,并且车库的大门都安好了。
李易安很满意。
隔天一大早,李易安就和阮灵儿说,自己要去老首长那里待上些日子。
阮灵儿还以为部队里有事,也没有追问。
李易安一个人搬进了城郊那处宅子。
上午9点多钟,老李通知了老张,两人带着一名男子找到了郊区这处。
原来这人就是他们去看的第一处住房的主人。
最终那处宅子以4500成交。
几人痛快的去办了过户手续。
李易安给老李和老张一人塞了100元的红包,把二人高兴坏了。
又过了一天,另外两处也都痛痛快快地办理了过户。
这两处分别以和4300块成交,老李和老张二人又都得到了相应的报酬。由于老李出的力比较多,所以李易安多给了他100块。
而李易安就在城郊那处宅子住下了,白天没事儿的时候,李易安就弄了把摇椅,躺在院子里看书,晚上的时候就睡在上房的西卧室。
有时候她偶尔会出门和邻居们简单的交流。
很多人都知道了城郊向阳村把头出事的那家换了主人,而且还是个异常漂亮的姑娘。
不少人都担心这个新搬来的姑娘的安危,有的好心人还会主动提醒李易安,一定要注意安全,一个人在家住一定要锁好门窗。
第四天的时候,上午九、十点钟,李易安在院子里躺在摇椅里看书,旁边隔壁家六七岁的小孙子,名叫小虎子,跑过来喊道:“安姐姐,村子里来货郎了,奶奶问你有没有要买的,过去看看!”
李易安心思一动,她怎么忘了还有卖货郎这一职业群体?
她答应一声,锁好门,跟着小虎子一起过去了。
村子里面一个40岁左右,身材矮小戴着草帽,挑着担子的卖货郎,将担子放在路边,旁边围着几个婶子大娘在那里挑着针线。
李易安过去,小虎子的奶奶立刻招呼道:“丫头,你快过来,这里有一些针头码脑零零碎碎的货物,你看看有没有想买的?”
那小贩闻言,立刻抬头看向李易安,眼里快速闪过一抹惊艳以及一抹意味不明。
而这抹意味不明瞬间被李易安感知到了。
她假装不查,走上前,在担子里面翻看,然后假装爱不释手地拿起一朵头花,问道:“大叔,这个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