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发现了可以入手的地方。
在别墅的后方两侧有几棵高高的树木在黑夜里挺拔地矗立着。
霸道融入黑夜中的黑影,化身成了灵巧的猴子,穿上院墙隐身在茂密的树枝间。
他们刚隐藏好身形,一个挎着自动步枪的游击队员哼哼着当地的小调儿,奔着西墙角的树下解开裤子放水。
前面放水也就罢了,屁股后面还带奏乐的,隐在树上的武成龙不惯他这臭毛病。
你敢放屁崩我,我就敢弄死你!
一道黑影突然降落狠狠地砸在正在放水的游击队员的头上。
谁呀?这么缺德,尿个尿都不让人尿完。
这人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儿呢,脑袋磕在了围在树根四周的小栅栏上。
栅栏的尖端穿透了这人的后脑,这人哼都没哼一声,就去地府接着尿了。
武成龙动作迅速的将这人的尸体搬到树后隐匿起来。
旁边树上藏着的战友都看到了这凶残的一幕,不由打了个冷战。
咦~,裤子都不给提一下吗?你这样礼貌吗?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游击队员巡逻到了这边。
这两人嘴里还聊着,一个说:“马林那小子刚才是不是来这边放水了?人呢?”
另一个人嬉笑着回道:“这家伙不会躲在树后睡大觉吧?”
两个人对视一眼,嘻嘻哈哈地就奔着树后找来。
果然不大会儿,二人就摸到了那棵树后。
待看清这人的样子后,二人哈哈大笑。
这人衣衫不整的靠在树上,下体还在外面露着。
其中一人指着这人说道:“我说怎么半天没有动静呢,这是跑到这儿来手上干活儿累得睡着了,裤子都来不及提,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另一人也跟着哈哈大笑。
正在二人弯腰去拍打这人的脸颊时,忽感上面的树枝和旁边树上的树枝一阵抖动。
二人刚想抬头,电光火石间两道幽魂般的身影一下子勒住了二人的脖子,就地就是一个翻滚。
二人拼命的挣扎,可惜无果,一阵窒息的感觉袭来,肺里的空气逐渐减少,直至消失。
武成龙,孙猛与宋大拿三人快速地换上了这三人的衣服。
最憋屈的就是宋大拿,武成龙之所以没换前面那人的衣服,是因为那人的体型小,而武成龙的体型大,穿着不合适。
可宋大拿的体型也小,他穿着就合适,他憋憋屈屈,捏着鼻子将裤子套在身上,很怀疑这人的裤子也被尿上了。
三人都得到了武器,就不再隐身在树上了,三人大摇大摆地往别墅的前面走去。
他们专走昏暗的灯光照得不太清楚的地方。
另外三个游击队员见三人从后面回来,也就不再理会。
别墅内的院子比较大,院儿内有修剪好的草坪、灌木丛与盛开的鲜花。
那三个游击队员走累了也想找地方偷个闲,这大晚上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小镇外面各个出入口都被防守的极为严密,就连他们这别墅内的游击队员都被抽调了五个去守路口了。
如今的小镇已经完全在他们伟大的纳尔瓦多手里掌控着,休想有人随意进出。
其实这栋别墅再派人守着已经毫无意义,可伟大的纳尔瓦多先生是多么谨慎呐,竟还安排了他们15个游击队员日夜守在这里。
这别墅内的主人恐怕插翅也难飞!
那三个游击队员朝着武成龙三人喊道:“你们先辛苦一会儿,我们休息一会儿就起来!”
武成龙三人心中暗道不好,这仨玩意儿说的鸟语他们听不懂啊!怎么办?要现在动手吗?
那三个游击队员也不等他们回答,就各自找了条甬道躺下闭上眼睛睡去。
差点儿就要拔枪的三人,见那仨货竟然躺下了,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孟宪臣等五人将脚步声放得极低,悄悄靠近躺在甬道上的三人。
孙猛给武成龙与宋大拿打了个掩护的手势,也悄悄的摸向躺在地上的三人。
两人一组分工合作,一起扑向躺在地上的三人。
这些游击队员只是好勇斗狠,并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和正规军,尤其是正规军的佼佼者根本没法比。
三人来不及挣扎几下就去和伙伴们汇合了。
而今已经有八个人有了武器,武器在手他们的心里也都有了些底气。
孟宪臣等人在房子的外面看了看有没有可以直接攀爬到二楼的地方。
由于是夏天,窗户都是敞着的,可每一个窗户都安有护栏,可能是因为治安不好的原因。
这让孟宪臣打消了从窗户爬进去的想法。
看来只能从正门而入了。
孟宪臣仔细观察了一下正门,他看出这两扇门应该是向外开的。
他又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分辨里面的声音,紧贴着门有两道呼吸均匀的声音,离门稍远些的地方还有两道呼噜声。
看来门后就有两人躲在这里,睡着了。
要想从正门进入屋内,不可能不惊动堵在门口的两人。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同伴儿们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院内昏黄的灯光,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
他给七人打了个手势,七人分成两队躲在了门旁边的墙垛处。
孟宪臣上前拉了一下门,果然没有拉动,门应该是从里面划上了。
他伸手轻轻的敲了两下门,寂静的夜晚,轻轻的叩击声传入众人的耳中,却并没有叫醒堵在门后的两人。
孟宪臣又稍微加重了些力道,敲击了三下。
这次门后传来了一个咕哝声,紧接着是搬动椅子的声音,一道小声地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大晚上的,屁事儿真多,又口渴了这是?耽误老子睡觉!”
一道开门的声音传来,正门向两处推开了些。
一个戗毛戗刺的脑袋探了出来,一只手还放在打着哈欠的嘴上。
他不高兴地说道:“快进来吧,喝完水赶紧滚蛋,别耽误老子睡——”觉字还没说出口,人就被扼住脖颈堵住嘴拖了出去。
突如其来的窒息与疼痛让本还有些困倦的人顿时清醒过来,他想向同伴求救,可为时已晚,转眼间就去追赶外面巡逻的伙伴儿的脚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