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头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这可不好说,每次易宝大会都会有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宝贝出现。不过,以文老的人脉和影响力,想必这次大会的展品肯定不会让人失望。”
谭岩满脸期待地搓着手,“好想见识一下是否还有其他类似于《红拂女》这般罕见的宝贝呢。”
李老头赞同地点头,“确实如此,参加易宝大会的可都是古董行业里经验老到的专家前辈,学到一些,就够你们两个臭小子受益无穷了。”
于是乎,在接下来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萧阳和谭岩兢兢业业多打理着店铺生意。
一周后,清晨,阳光灿烂夺目,微风轻柔地吹拂着面庞,让人感受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爽气息。
萧阳将《红拂女》画卷仔细包装妥当后,便与身旁的谭岩一同踏上前往际洲酒店的路途。
来到际洲酒店九层,刚来到正门前,一名身着笔挺黑色礼服的工作人员迎了上来。面带微笑,礼貌地拦下两人,“两位先生,请出示一下入场请柬。”
然而,谭岩一摸西服内部的口袋,脸色顿时一变,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糟糕!我明明记得出门前把请帖放在衣服内层口袋里的,怎么现在找不到了?”谭岩一边焦急地自语着,一边手忙脚乱地开始翻动自己的各个衣兜。
“哟,这是谁啊,你们两个不会没有请帖来碰瓷的吧!”就在这时,一道熟悉却又满含讽刺意味的声音骤然响起。
萧阳与谭岩闻声转头望去,但见一名身着华服的男子正紧跟在一位中年人身后朝这边走来,其面庞之上还挂着一抹戏谑般的笑容。
谭岩眼见来人居然是讨厌的赵涛,心中不禁怒意翻涌,当即高声喝斥道:“赵涛,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不过是不慎将请帖遗失罢了,谁碰瓷了。”
闻得此言,赵涛嘴角轻扬,露出一丝冷笑,“哦?弄丢了?你们倒是挺会给自己找理由啊。哼,既无请帖在手,那就趁早打道回府吧,这易宝大会可不是任凭阿猫阿狗都能随意出入之地。”
谭岩闻言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怒声驳斥道:“我们阳哥的资格是文老给的,你们在质疑文老的眼光吗?”
赵涛闻言根本不信,挑衅地斜睨着二人,慢条斯理地道:“有资格?那好啊,你们倒是把请帖拿出来让大伙瞧瞧啊!”
此时,与赵涛一同前来的那名中年人亦是满脸讥诮之色,开口教训起赵涛来:“涛儿,平日里都是如何教导于你的,无关紧要的人不要领会……”
话音未落,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萧阳,你怎么不进去啊?”
众人闻言,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面容俊朗的男子缓缓走来。他身穿一袭剪裁得体的西装,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度翩翩之态。
“文少,您来了啊!”中年男子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眼中闪烁着谄媚的光芒,同时还不忘用力拍了一下身边的儿子,催促道,“涛儿,这位可是文老的孙子,文浩少爷,快见过文浩少爷!”
\&文少……\&赵涛在其父轻声提点下,亦步亦趋满脸谄媚地开口打起招呼来。
文浩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中年人,微微颔首示意后便将目光转向一旁的萧阳身上,疑惑问道:\&萧阳,你为何站在此处不动呢?\&
萧阳露出一丝颇为无奈的笑容回答说:\&阿岩一不小心把请帖给弄丢了,这位工作人员正在仔细核查呢。\&
文浩闻言顺势瞥了眼那位工作人员,随即便开口道:\&无妨,他们俩都是我的好友,无需再查看请帖了。\&
那名工作人员听闻此言,急忙连连点头称是,并惶恐致歉道:\&实在抱歉啊,文少,刚刚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您多多包涵。\&
谭岩满含感激之情地望向文浩,真诚道谢:\&多谢文少解围。\&
文浩随意挥挥手笑言:\&不必如此客气,我爷爷可是挺期待你带的宝物,以后直接唤我文浩即可,我们还是赶紧入场吧,里头的活动就要开始了。\&
萧阳与谭岩二人紧紧跟随着文浩的脚步,一同踏入了那个充满神秘气息的会场之中。
而被彻底无视的赵涛父子,则站在原地,脸上泛起一片令人作呕的猪肝色。特别是赵涛,没办法接受过去自己一直看不起的两人,如今居然能结识到文少这样的人,他那恶狠狠的目光仿佛要穿透萧阳和谭岩的背脊一般,同时心里也在暗暗算计着些什么。
进入会场后,已经有很多人聚集在一起,文浩好像看到熟人,转身对萧阳和谭岩说道:“真是抱歉啊两位,我还有些别的要事需要去处理一下,就先失陪了。”
萧阳和谭岩听闻,赶忙向他表示感激之情,毕竟文浩作为主家,自然是事务缠身,忙碌一些也在所难免。
没过多久,只见一名身着华丽服饰的主持人面带微笑,迈着优雅而自信的步伐缓缓登上了舞台中央位置。站定后,深吸一口气,然后用激昂、热情且充满感染力的声音对着全场所有嘉宾大声喊道:“各位来宾大家好呀!鄙人许青,能与诸位一同相聚于此,主持如此盛大的易宝大会,实乃许青的荣幸!”
许青洪亮的声音,仿佛具有魔力一般,在整个会场上空不断回荡,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随着话音刚落,现场便响起了如雷般热烈的掌声,久久不息。这掌声如同一场狂欢,将整个会场都淹没在了一片掌声之中。
“在座的诸位皆是古董界的行家翘楚,今日各位所携带而来的宝物必定都是稀世珍宝,想必定然不会令大家感到失望!接下来,就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有请本次易宝大会的发起人——文老,为大家讲几句话吧!”
在如雷般的掌声中,文老迈着稳健的步伐,缓缓地走上了舞台。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