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瞬间,被抢劫的女人口中突然传出一阵低沉而沙哑的嗓音。
这声音仿佛来自于地狱当中,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恰似从地狱深处走出的恶魔所发出的咆哮。
“嘿嘿嘿!实在是太有趣了!你究竟是如何察觉到我的呢?”伴随着这句话语,那个女人缓缓抬起了头颅,但此刻展现在众人面前的面容已不再是先前那位身着华丽、风姿绰约的性感女郎。
她——又或许应该称之为他,已然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头戴圆边小毡帽,身穿一件破旧不堪且色彩斑驳的红绿条纹毛衣的怪人。
最为诡异的是,他的右手竟然戴着一只寒光闪闪的钢爪手套,上面镶嵌着一排排锋利无比的刀片,这些刀片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任谁看去都不会认为它们仅仅只是普通的装饰品而已。
紧接着,只见他优雅地摘下头上的礼帽,并朝着小丽微微躬身,行了一个标准的脱帽礼,同时开口说道:“亲爱的小姐啊,不得不说,您可真是拥有非凡的智慧以及惊人的美貌。”
直到此时,现场的所有人方才如梦初醒般地注意到,眼前这个行踪诡秘之人竟长着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庞。
那张脸上布满了狰狞可怖的伤痕,严重的烧伤使得皮肤呈现出焦黑与扭曲的状态,远远望去,就好似曾经被无情地投入熊熊燃烧的炭火之中遭受过长时间的炙烤一般。
那些平日里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黑帮混混们,此刻一个个全都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嘴巴张得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们被眼前这恐怖的一幕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仿佛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立刻引来杀身之祸。
尤其是那个带头的混混,他身体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
不只是因为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给吓到了,更重要的是,一段深埋在心底多年的儿时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想当年,他还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不点时,便被自己的母亲无情地送回到了外公外婆所在之处。
至于他的父亲是谁?他根本一无所知。或许在他的生命中,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角色。
那个地方名叫榆树街,虽说名字里带着“街”字,但实际上却是一个规模不大不小的镇子。
就在这里,年幼无知的他曾经听闻过一则关于“猛鬼弗莱迪”的诡异传说。
据说,这个幽灵专门在夜晚出没,寻找那些无辜的孩子作为猎物。而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个怪人,其模样竟然与传说中的弗莱迪毫无二致!
“弗......弗莱迪!”带头的小混混惊恐地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划破夜空。
他的双腿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整个人被恐惧所笼罩,以至于连裤裆都不自觉地湿透了。
然而此刻,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令人尴尬的状况,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迅速转身,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撒腿狂奔而去。
但弗莱迪又怎会轻易放过他呢?此次现身于繁华喧嚣的纽约城,正是为了清算多年前与榆树街那些孩子们之间的恩怨情仇。
而眼前这个带头的小混混,恰好便是他苦苦寻觅的复仇目标之一。
“美丽的小姐,请稍等一下。”弗莱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诡异而迷人的微笑,彬彬有礼地向一旁的小丽轻声说道。
话音未落,只见他身形一晃,瞬间化作一道如墨汁般漆黑的旋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那群抱头鼠窜的小混混们疾驰而去。
对于弗莱迪这样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而言,再夺取几条人命简直易如反掌,根本算不上是什么难题。
小丽静静地站在那里,她那张美丽而又平静的脸庞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她就那样淡漠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弗莱迪此刻所做的事情,与寻常人宰杀一只鸡并无二致。
或许正是由于小丽这位神秘而强大的同类就在附近,使得弗莱迪竟然都没能够尽情施展他那残忍暴虐的手段去折磨那几个可怜的小混混。
待将其他小混混全部解决掉以后,弗莱迪迈着缓慢而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被他特意留下一命的带头小混混面前。
此时的小混混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如筛糠般不停地颤抖着。
只见弗莱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同时抬起手中那闪烁着寒光的锋利钢爪,轻轻地挑起了小混混的下巴,然后用一种冰冷刺骨的声音缓缓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
小混混惊恐万分地点点头,结结巴巴地想要请求弗莱迪饶过自己一命,并不断申辩称自己和之前那件事毫无关联。
然而,弗莱迪根本不为所动,他只是冷冷一笑,接着伸出左手,竖起一根手指在空中轻轻摇晃着。
同时语气阴森地回应道:“哦不不不,这件事可跟你有着莫大的关系呢。要知道,你的母亲曾经也是我当年的猎杀目标之一,只可惜当时让她侥幸逃脱了。不过没关系,如今既然碰到了你,那就由你来代替她承受这份痛苦吧!”
话音未落,弗莱迪突然脸色一变,原本还带着些许戏谑之意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无比。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挥动右手,那尖锐的钢爪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刺出,直直地捅进了小混混的下巴之中。
随着钢爪一点点地深入,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溅得满地都是。但弗莱迪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继续用力向前推进,直至那坚硬的钢爪彻底穿透了小混混的下巴,继而缓缓地刺入了他的大脑深处。
不得不承认,弗莱迪在杀人方面确实颇具一番独特的“艺术”造诣。
每一次出手都显得那么精准狠辣,而且整个过程犹如一场精心编排的血腥表演,让人看后不禁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