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冷念寻,不许再逗我了
作者:锖雾   夺舍重生,恶女死后为全家复仇最新章节     
    她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丝锋芒的娇媚,定格在他脸上。

    “想听什么?”

    “昨天我说了什么?”他重复刚刚的问题。

    瞳孔转了转,蕴含一抹笑意,“你昨晚答应我,我不会来我房里睡,不会再亲我。”

    紧张期待地听闻她吐出来的话,脸色瞬变,“胡说八道!没有前言后语,我突然答应这个干什么?”

    “自己想,想不到就当我没有答应过。”

    他整个神经绷紧,迫切想要知道,“你答应了我什么?!”

    能说服她答应的事一定非常重要。

    “不告诉你。”她托着脸颊,磨人挠心的眼神望着他,期望中想要看他挫败的表情。

    手掌顿时压制在她身体两侧,逼迫她,“你不告诉我,我就亲你。”

    “你亲我,答应你的事就作废了。”

    调皮的笑容甚显,甚至故意靠近他,“要亲吗?”

    眸光落在她柔软的粉唇,心脏狂跳,他想吻上去,可他不敢,怕她反悔。

    挣扎半晌他万分懊恼地松开手,意识到自己好像彻底入了她的圈套,对她也越发无可奈何。

    他低落的眉眼,突然也不忍心再继续逗他,“昨晚为什么喝酒?”

    因为…他嫉妒他们都在乎她,嫉妒每个人都和她很亲密,有他没他都一样,她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帮忙。

    可他说不出口。

    突然,她伸手捧住他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

    “你说,要我给你时间,证明你比他们都好。”

    他瞳孔闪烁着亮光,握住她温暖的手指,“你答应了?”

    “答应了,也答应在给你时间期间,和他们保持正常距离,当然,你也一样。”

    “所以,不准在我房间睡,不准吻我。”

    “我…我也答应了?”无法相信他居然答应,可转念一想当下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

    “答应了。”

    “后面呢?没了?”

    看着他错愕的表情,她隐忍唇角的笑意,“没了。”

    “想反悔?也行。”

    他赶忙阻止,“我没有要反悔。”

    “好,既然说完了,那我回房了。”她预示要站起身。

    没等她脚挨地,他手一捞,轻而易举抱起她。

    落在他怀中,紧贴他胸膛,手臂顺势圈住他的脖颈,感受他肌肉浮动的炽热。

    他没有说话,走进房间,轻放她在床。

    松开圈住他的手臂,可他一直保持搂抱她的姿势,亲密的距离。

    冷冽的瞳孔,超乎以往的柔情,轻声在她耳廓开口,“我能偶尔过来睡吗?不会做什么,只是想…抱着你。”

    “昨晚你说了同样的话。”没想到他还会重复昨晚的要求,看来他喝醉了也不是胡言乱语。

    他瞳孔微动,“你答应了吗?”

    “答应了。”

    恍然醒悟,她又在戏弄他,就想听他一次次请求她。

    他俯身抱住她,略显无奈,“冷念寻…不许再逗我了。”

    “我丢人的样子你已经看得够多了。”

    “是吗?我觉得很可爱。”

    心脏瞬间紊乱,他抬头触及她的视线,她认真的眉眼,似乎真的觉得他那样可爱。

    不知不觉,脸庞滚烫,耳尖也变得微红,可爱这个词根本和他不匹配。

    他轻咳掩饰自己的局促,恢复以往的冰冷,“老实睡觉。”

    “我还没有刷牙。”

    他抿了抿唇,又抱她去浴室,等她收拾好,再抱她出来。

    有她批准,既然都进来了,定是不会离开的。

    两人躺在床上,手臂从后挽住她。

    “你想对蔺轻竹做的事,都做了?”

    “恩。”

    “好,我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你打算怎么做?”有父母在自然不会太过分,不过她也清楚他的手段。

    “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好,等你的消息。”

    ……

    之后蔺轻竹离开了别墅,至于去哪儿蔺屿辞没有告诉她。

    在别墅养了半个月,完全恢复才让她重新回悦世,事情解决,热潮退去,悦世股东对她的复职完全不敢有任何异议。

    今日下午提前忙完,蔺屿辞过来找到她。

    “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满心疑问,坐上车,看着汽车行驶的位置,是一家蔺氏名下的精神病院。

    在医护人员指引下,他们来到一间正在进行治疗的病房。

    透过玻璃窗,看到束缚在椅子上的蔺轻竹。

    尽管医生不断耐心安抚她,她仍然挣扎嘶吼。

    在没有她熟悉的人面前,情绪完全处于崩溃状态。

    这是诊断方式,对病人来说也是痛苦的过程。

    “蔺轻竹病情恶化所以进行封闭式治疗,父母见她也只能定期探视。” 蔺屿辞对此做解释。

    观察她微变的脸色,补充道:“这些只是正常治疗,只是少了些温暖和安抚罢了,对有攻击性的蔺轻竹来说,可能要更加严谨一些。”

    她认同地喃喃自语,“是,随时随地地监视,不听话就打镇定剂,药物治疗带来的疼痛,谁又能承受,对她而言是一种如恶梦的惩罚。”

    他眼底掠过一丝惊异,“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以前她去过一周,由于她过于有攻击性,所以失去自由,没有妈妈的耐心安抚,她狂躁的像一只野兽,在医生建议下还是回家治疗。

    就此妈妈也懊恼自己的决定,在年幼的她心里,以为妈妈不要她了。

    沉默后她给出答案,“猜的。”

    她转身想要离开,不想再呆在这里。

    他上前拉住她的手,看着她游离的思绪,“又是秘密?”

    她微微勾唇,“哪有什么秘密。”

    想到她多次看过心理医生,难道她在精神病院待过吗?

    怕触及她不想提起的事,没有勉强她,带她离开了。

    晚间,画室里。

    架好画板,晕染颜料,蓝天白云颠倒在画板下方,树木房屋同样错乱颠倒在画板上方。

    一个铁笼子添置在画板中央,身穿白裙的女人双手抓住牢笼,发丝遮挡她的面容,痛苦无望都被掩藏之下。

    扭曲的心理,导致呈现错误的认知,生病是救赎,治疗是牢笼,颠倒的世界,地狱是天堂,天堂是地狱。

    《囚禁》是这幅画的名字。

    她慵懒地靠在软垫上,晃动着酒杯,看着刚画好的画。

    感受心中挣扎的痛苦,以及对外面错乱世界的憧憬。

    “咚咚咚。”敲门声扰乱她的沉静。

    看见手机里的监控,是蔺屿辞。

    她脱下沾满颜料的短袖,露出吊带上衣。

    擦干净手,拉上门口刻意设立的窗帘,遮盖房屋里的一切。

    打开门看着他,“有事?”

    蔺屿辞看向她,视线若有似无留意里面,可惜映入眼帘只有深色的窗帘。